般。不过,位于客座上的吕四臻此时却在东拉西扯,不知所云。李信只好耐着性子有一句,每一句的陪着。
扯了好一阵,吕四臻还是说的不着边际,李信终于不耐烦起來,连有一句沒一句的“嗯”都欠奉了。他与田复珍的判断一般无二,此人在这种敏感时刻來到总兵府,只能为一件事,那就是为他的嫡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吕惠中求情,谁都清楚,那些陪审们虽然都是青年才俊,却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舞弊的罪名早晚会坐实,到时候再比照6九的例子,反坐个诬告罪,轻则流放,重则斩首。吕四臻不急死才怪了。
但吕四臻到此刻竟然还在端着架子,李信的耐性被一点点磨光,正准备送客,谁知他便在这个当口开始进入了正題。
“大将军,四臻,四臻是來请罪的…”
吕四臻倒也光棍,上來便直言请罪,至于请的何罪,两人心知肚明。李信却还是要问上一问:
“吕大人说那里话,好端端请的甚罪?”
“四臻受那奸人蛊惑,猪油蒙了心,罪无可赦,惠中少不更事,念在他一时糊涂的份上,大将军海量容人,给,给他一个自新的机会吧…”
吕四臻说道最后连声音都哽咽了,这其中虽有做戏的成分,但若要细究几分真几分假,还真就难以判断了。
李信暗暗冷笑,吕四臻啊吕四臻,你终于还是开口了,当初你口蜜腹剑的时候,可想过有今日,还真真是作茧自缚,自作自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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