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旋即又低声道:“你当老夫看不出来?之所以报警迟迟到不了京师,只怕有人暗中作梗!”
李信嘿嘿笑了两声,“阁老慧眼如炬,这等龌龊之事果真瞒不过去!”
“镇虏侯连夜来访,只为说这几句闲话?”
李信转而冷笑:“如何是闲话?难道阁老以为默不作声便能置身事外了?万岁早晚要得知山东并不仅仅是民乱,此事你不说我不说,也早晚有人要说,若从他人之口得知其中内情,阁老身负圣命过境山东却一言不发,届时又当如何自处于君前?”
陡然间,张方严面色入土,当即便对李信郑重一礼,“多谢镇虏侯提醒!”
“其二,此番击贼,阳谷县令何腾蛟……”李信又将遇阳谷县令何腾蛟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张方严手捋颌下须髯,看着李信缓缓道:“难道镇虏侯有意保举此人?”
“确有此意,只可惜李信身为武人,却做不得这保举之人!”
张方严沉思有倾,“依镇虏侯所言,阳谷县令如此才具,做个兵备道也算是人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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