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城中又不知有多少人吃饱了撑的来刁难下官,下官打发走这些人不嫌麻烦,只怕耽搁了镇虏侯的大事!”
李信有些同情陈文柄,天底下哪有升了官,却要天天受气的道理?偏偏这么倒霉的事让陈文柄赶上了。但话又说回来,谁让他位居要职?既然忝然为之,便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并且接受由此而带来的痛苦。
毕竟由下县的县令,想要一跃而成为应天府的府尹,这等事说与谁听,都会让对方觉得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还有一桩事,邵化龙此人来历如何?可曾为难过你?”
李信隐隐觉察出邵化龙对自己有敌意,怕他牵连陈文柄,这才有此一问。陈文柄听了之后先是一愣,然后又摇摇头。
“邵化龙其人还算尽心办事,从不曾在公事上与下官推诿敷衍。是个干实事的人,魏国公选此人负责南京城防,眼光独到!”
陈文柄说到邵化龙其人,又顺带着将魏国公也夸了,这也许是出于他的职业习惯吧。
只是,听到陈文柄再一次提及魏国公其人,李信只觉得自己的右眼皮骤然间猛烈的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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