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镇虏侯,但却从未受到对方过斥责,今日陡然受了责备,便感到惭愧惶惑。
陈文柄心里明镜一般,镇虏侯顶着强大的压力将自己提拔道应天府府尹这个位置上,可不是让他尸位素餐的,而今突逢变故,如果没有点担当,岂非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一念及此,陈文柄尽管仍旧心怀忐忑,但还是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他看到镇虏侯又闭上了眼睛,在椅子上没事儿人一般。他心中急躁,外面或许生了变故,不管如何也得想出个对策和应对方法啊?再不济也得先了解了解情况,像这样两耳不闻又算怎么回事嘛?
他鼓了半晌的勇气,刚刚想出言询问,忽然便如梦方醒。镇虏侯何曾做过没把握的事?之所以无动于衷,也许他早就成竹在胸了!之所以不与自己明言,也许,也许是在磨砺自己,也是考验自己……想到这些,陈文柄脑门上又冒了汗,暗暗庆幸刚才没有轻易出言。
果不其然,就在陈文柄私下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急促而又坚定的脚步声,听着竟是三五个人一同而来,片刻之后亲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