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稀里哗啦的钥匙圈开锁的同时,李信漫不经心的问朱运才:“陈家兄弟的事你怎么看?”
见镇虏侯主动问起,朱运才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为自己喊冤了。
“回镇虏侯!陈家兄弟之事下官在应天府通判任上时,并不知情,当是狱吏背着下官为之!”解释了几句,朱运才又觉得仅仅说这些似乎有点不太妥当,便又补充道:“这件事下官也有责任,如果下官能及时检察大狱名薄,就不会,不会……”陈家兄弟在大狱里关了小半年,正是在朱运才的任期之内,如果完全撇清又怎么可能呢?
李信点点头,“恩!你的确有不察之责!这桩案子我交给你,背后所涉之人,不论是谁,背景有多大,都要给我一查到底。夺人财产,又对人子女穷追猛打,这样的人实在可恶,须饶不得他们!”
朱运才这才松了一口气,镇虏侯说他是不察之责,而且又将这桩案子交给了他,说明还是信任他的。
两个人说话间,最后一道铁门打开,里面传来的除了阴冷骚臭的气息,还有阵阵虚弱的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