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姜曰广又召集了一帮人。整日间闭门议论。不知又在密谋着什么。镇虏侯不可不防啊。”
李信让陈文柄放心。他自有安排。“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陈府尊就把心好好的放在肚子里吧。”
这时。朱运才又急吼吼的赶了來。面色阴沉。眼散乱无。甚至还有几分惶惑。这种情形倒是很少在这位酷吏的脸上出现。李信的心忽然也跟着一紧。陈文柄和高宏图的所谓意见他能轻松应付。但这朱运才如果不是遇到了棘手之事。只怕不会有如此表现。
果然。朱运才张嘴便说出了一桩让人匪夷所思的消息。
“应天府大狱的狱吏中毒身亡。不但是他。涉案的几个关键人物也都在一夜之间暴毙。这应天府里有鬼。”
“甚。”
朱运才的这些话沒等李信做出反应。陈文柄却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來。跌坐于地。应天府是他的一亩三分地。如今接二连三的出事。则是证明了他的不胜任吗。
看來。已经有人在为徐文爵清理外围。准备将他的屁股擦干净了。李信早就预料到会有反击。如今反击果然來了。而且是双管齐下。就在正堂中气氛颇为微妙的当口。多日不露面的牛金松出现了。他來到李信身边耳语了几句。
李信听毕。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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