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弘基是否还有后招,不过习惯使然,又不能直接问出来。
徐弘基与老管家主仆多年,两人似友非友,似主仆非主仆。老管家一言一行,所透露出的意思他自然也都一清二楚。
“只此一招足以,毋须后招了!”
老管家闻言之后有些激动,“老仆总听人说,这李信奸狡过人,睚眦必报。万一打蛇不死……”
“绝无可能!除非李信反出大明,不认自己是大明臣子,否则他只能从容引颈入翁!别无他选!”
徐弘基说的斩钉截铁,仿佛已经是胜券在握,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等待。
“还有几桩麻烦,邵化龙平时倒也听话,只是他闯的祸太大,就算我也救之不得!好了,该清理的都清理掉,不要怕什么舆论,只要死无对证,谁也不敢动老夫……”
在老管家面前,徐弘基的话明显多了起来,絮絮叨叨的说了半晌。
次日一早,老管家将新出的《公报》买了回来,徐弘基漱口之后拿起来扫了几眼,竟忍不住将手中的茶碗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