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抓耳挠腮,声音忿忿,“怎么会没问题?问题大了。这刑名一道,若无积年经验,所炮制出来的供词必然错漏百出,不值一驳。到那时,耽误了镇虏侯的大事,便悔之晚矣。”
陈文柄很少见到朱运才有如此失态的表现,不禁笑道:“看你急的,镇虏侯说了,你审下来的嫌犯,非死既惨,能剩个囫囵身子的百中无一。如果是这样,反而会更加麻烦,所以啊,也是没办法的法子。除了几位尚书,便再没有人有足够的能力来审讯此案。”说道这里,陈文柄咳嗽了一声,似乎是有些尴尬。“陈某不善此道,你也是知道的,好在几位尚书威望资历无人能及,想来也不会有人对他们的断案结果,提出异议!”
“不就是不能拷掠人犯吗?难道镇虏侯以为我朱运才仅仅会拷掠人犯才能得到供词吗?也太小看人了!”
陈文柄惊讶道:“难道朱兄不拷掠也能?”
“自然可以!再说,两位尚书又怎能知道,此案的重点在何处?主谋可以保证,只要镇虏侯将徐文爵交给我,三日之内,不,一日之内必然会审出想要的结果,并还给他一个囫囵的徐文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