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梦庚的辩白十分无力,似乎他自己都相信了朱运才的说法,只是出于本能,必须对朱运才的指控予以反驳才是。
“怎么不可能!你购买的百万石粮食被扣不久,沈王就在江西饶州勾结黄梅贼谋反,而令尊又让你在江西与人交割,难道这仅仅是巧合?你认为,你有什么足够的理由能够说服镇虏侯?”
朱运才顿了一下,又阴恻恻的补充了一句:“别忘了,谋逆可是诛族的大罪,而你本人也将被处以凌迟极刑!”
正是这句话让左梦庚身子巨震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谋逆是诛族的大罪,也曾看过父亲擒住流贼头目下令处以凌迟极刑的场面。受刑者将被扒光所有衣服绑在木桩子上,刽子手一刀刀像片火腿肉一般在受刑者的身上割下一条条的生肉,眼睛、鼻子、舌头、乃至那胯下之物都一件件被依次割掉。受刑者惨嚎呜咽令人不忍目睹。很难想像,如果受刑者换成了他自己将会是多么的可怖和难以想象。
“我,我没谋反,我什么都不知道!”
左梦庚再也无法淡定,疾声否认着自己和淮王谋逆的牵连。
朱运才呵呵一笑:“我知道你不知情,但总要将内情都说出来,我也好替你在镇虏侯面前求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