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保全自身。他脚下不停,沿着甬道而去,忽然便如茅塞顿开一般,狠狠拍了自己的大腿一巴掌,竟喜极而泣道:“如何就忘了这个法子?”
大门外的姜家家丁早就瞧见了自加老爷,赶忙抬着轿子凑上来。
“老爷今日出来可早,这是回府吗?”
姜曰广猛然回过来,断然道:“不回,你好好在此处等着,老夫还有要事。”
家丁暗暗怪,如何今日老爷竟好似不守舍,甚至还有几分慌慌张张的模样?这些家丁能日日跟随自家老爷都是人精一般的家奴,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技能,所以姜曰广的心理状态在自家家奴面前纤毫毕现。
姜曰广又决定暂且不回家,而是转身又奔翰林院而去,他在翰林院里还有一干心腹,那些翰林们当是自己最好的救命稻草。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那么自己如何开罪的镇虏侯,便从何处弥合,岂非是一个绝佳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