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只怕难以平息。如果在船上颠簸一日两夜也太辛苦了,既然左右已经胜券在握,不如上岸安安稳稳的等着暴风骤雨结束,然后坐享渔这白來的胜利。
虽然海面上风浪暴起,天上黑云滚滚,郑鸿魁的心里却与之正好相反,已经乐开了花。
副将不知郑鸿魁因何在这等天气下,竟然心情大变,脸上也露出了笑模样,这不正常。他以为自家主将被眼前的局面忧急的脑子不正常了,便担心而又犹豫的问道:“军门。你,你这是怎么了。”
郑鸿魁被那副将问的一愣,然后便明白过來,板起脸骂道:“你知道个屁,你以为咱们只是自蹈了绝境吧。告诉你,事实恰恰相反,有老天帮着咱们,这回咱们水师可是不战自胜,”
“不战自胜。”副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的耳朵除了问題听错了,不过郑鸿魁又适时的重复了一句,这回他听的一清二楚,确定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題,可心中却更加忧急,心道自家军门真是被这绝望的局面弄的得了失心疯,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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