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松没好气的瞪了郑鸿魁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我?”
牛金松觉得今夜为郑鸿魁背了黑锅,便斥责道:“让你去诈审郑鸿魁,谁让你奸.污他的小妾了?大将军向来最厌恶这种事,现在可好,让大将军知道了……”如果不是眼前此人对李信有大用,他真想上去狠狠抽此人一顿马鞭。
岂知郑鸿魁却嘿嘿笑了:“此事是下官做下的,与军门何干?没事,下官这就去向镇虏侯澄清!再说了,你以为下官真是兽性大发饥不择食?错矣,那赵秉谦性情顽固,若非以此彻底击溃他的心理防线,今夜之事又岂能这么顺利?再说,姓赵的本就有取死之道,贵军6军门以及熊尚书的遭遇,都与此人有着莫大的干系。否则以高振辅不过是个小小的市舶司提举,如何能有这般能量?让我郑家水师毫无征兆的就袭成功?就算浙江的海防在薄弱,也不至于此!”
牛金松没想到这厮居然有心敢主动承担,对郑鸿魁的感官不禁好了几分,便道:“如果你能将熊尚书营救回来,大将军必定高兴,此事或许就不追究了!”
“这还不容易,熊尚书现在被关在浙江外海的岛屿上由在下亲信看管,只要下官派人送信去旦夕可回到6上!”
牛金松闻言后喜上眉梢,“居然是这样, 你如何不早说?倘若这能将熊尚书毫发无损的救回来,或许你就可以将功折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