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开元撇撇嘴。刚想开口说话。米琰便抬脚进來了。
“二位久等。镇虏侯身体有恙。特地委派在下代为接待。”
两个人微服來访。自然另有一番接待的礼数。但是李信居然派了个身上沒有功名的幕僚來接待。陈开元还是忍不住愤怒了。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张应遴咳嗽一声。这陈开元不知还要说出什么过份的话來。
米琰双目低垂。好像沒听到一般。仍旧一连笑呵呵的模样。
“张侍郎有什么话请交代给在下。在下一定代为转达给镇虏侯。”
“原就是仰慕而來。既然镇虏侯身体不适。张某这便告辞……”
见张应遴不肯说來意。米琰也不追问。便笑着躬身施礼。准备将他送出军营。
出了军营。陈开元恨声连连:“他李信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太行山中一马贼。短短三两年幸进高位。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
张应遴也不制止。任由陈开元骂骂咧咧了好一阵。等他安静下來。才叹了口气道:“李信是有意不见你我。看來此番來南京果然困哪重重。阁部对李信其人的判断果然沒错。”说罢。他双腿夹了一下马腹。催促胯下青马加速。
陈开元听他提起了卢象升。眼睛一亮。也顾不得在马上。且速度不慢。便倾身问道:“阁部可曾有对策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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