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取更大的权利。
即便是刀剑加颈,斧钺加身,即便是装孙子,卖可怜,即便是要有无数鲜血铺路。
这一核心基本点,却绝对不能动摇。
而此时,他必须要把握好老孙这张牌,即便是糊弄他呢。
这时,孙承宗亲手倒了一杯酒,猛的一下子一口饮尽,老脸上微微有些潮红,但情~~,却说不出的落寞。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元庆,你所说的,老夫怎的可能会不明了呢?只不过,想要促成此事,何止千难万难啊。”
李元庆一笑,亲手给孙承宗满上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一杯,用力喝了一大口,“阁老,卑职以前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觉得很有意思。不知道阁老是否想听?”
孙承宗一愣,眯着眼睛看向李元庆。
他当然明了,以李元庆的精明,绝不会在此时无的放矢。
片刻,孙承宗也一笑,“元庆,你小子,到底耍什么鬼把戏?老夫堵着你的嘴了么?”
李元庆忙笑道:“阁老,是这样。有一个小男孩在傍晚来到了海边,看到海边有很多被潮水冲到沙滩上的小鱼。可惜,这个时候,潮水开始变小了,无法把它们再冲回到海里。小男孩便拿着他的小铁铲,来来回回,将一条一条的小鱼,放生回大海里。他的母亲问他,你这样累不累?一些小鱼而已,又有谁会在乎呢?”
到这里,李元庆明显看到老孙的眉头已经紧紧皱起来。
他刻意顿了一下,这才笑道:“小男孩却道,娘,你看,这条在乎,这条也在乎呢。它们并不想死在这里。”
沉默良久,听到李元庆忽然没有下文了,孙承宗忽然道:“元庆,继续说下去。”
李元庆却笑道:“阁老,已经完了,下面没有了。”
孙承宗一愣,端起酒杯,用力饮尽了杯中酒,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凝看向窗外的天空。
李元庆不敢打扰孙承宗的思虑,静静为他斟满酒杯,随侍一旁。
良久,孙承宗忽然一阵苦笑,长叹息一声道:“元庆,你是对的啊!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哪一个辽民,又能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呢?即便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他们又怎的能不爱惜家人的性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