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宅,还要兼管政务,是政事署的驻地,也是整个岛上的核心。
所以,李元庆的府宅大部分规模,都在前院和后院,中院被蚕食了很多,变成了一个临时聚居地,车马、马厩,包括小演武场,以及一些李元庆的私人资料,都存放在这边。
这边原来的客堂,也变成了休整后的起居室,李元庆偶尔也会来这边住一次。
此时,走进了客堂,李元庆便粗暴的一把将彩子按在了自己身下。
小莲还太稚嫩,但彩子早已经熟透了,不会再有丝毫障碍。
彩子被吓了一跳,李元庆好久没时间跟她亲近了,她也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但此时,李元庆居然这般……
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忙有些生涩的活动起来。
片刻,李元庆有些狰狞的道:“转过身去。”
彩子不敢怠慢,赶忙乖巧照做。
李元庆有些粗暴的压在彩子身上,脸色一片狰狞……
…………
也不知道到底几次,直到李元庆耗掉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暴雨倾盆而下。
李元庆这才有些疲惫的从羊毛地毯上的彩子身上爬下来,坐在一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彩子俏脸一片红润,娇媚的快要滴出水来。她原本以为,她早已经忘了这种感觉,但此时,面对李元庆的狰狞和粗暴,她忽然发现,她从未有一刻忘记……
片刻,彩子也回过来,忙吃力的爬起身来,乖巧的跪在李元庆面前,“爷,婢子来伺候你。”
看着眼前彩子乖巧卖力的模样,李元庆隐隐又有些冲动,但他知道,今天差不多了,再多就过了。
事情虽让人不爽,但却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发泄一下,也就算了。
想着,李元庆掰过彩子的俏脸,看着她的眼睛道:“彩子,这些时日,是爷不好,怠慢你了。”
彩子被吓了一跳,忙道:“爷,您,您千万不要这么说。现在的生活,是彩子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府中有这么多新人,彩子又是残花败柳之身,可当不得爷如此……”
李元庆的心情已经敞亮了不少,忽然一笑,“彩子,你也不用过分自卑。谁也不会比谁高贵多少。你即是我的女人,我自是会好好待你。之前欠你的,我都会补偿给你。”
彩子俏脸顿时一片羞红,更加妩媚动人,她轻轻伏在李元庆身上,“爷,奴婢,奴婢也愿意伺候您一辈子。”
李元庆哈哈大笑:“很好。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去吃饭了!”
…………
与李元庆的判断基本没有出入。
三天之后,辽西、京里都传来消息,马世龙已经用‘称病’的名义,向朝廷提出辞呈。
与此同时,孙承宗也以年老体弱为由,向朝廷提出了辞呈。
天启小皇帝迫于阉党的压力,终于在孙承宗的折子上批了红。
这位历经三朝,几乎一手构架了辽西、辽南、辽东格局的老臣,帝师,终于走到了他政治生命的尽头!
而在得知消息的当晚,李元庆便连夜启程赶往了辽西,值此时节,他必须要亲自从这位大明的老臣一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