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十字架。
李元庆心里一时不由也有些诧异,这他娘的,难道,这老爷子,还是个基督徒不成?
这时,两人茶水都已经喝了几杯,徐光启笑道:“元庆,此次宁远之役,你打的非常不错!打出了我大明的威风啊!”
“呃?”
李元庆一愣,片刻也回过来,忙笑道:“阁老,您真是谬赞啊。宁远此役,还是按察使袁大人,指挥有方,乾坤在握,卑职只是执行而已,可是不敢居功啊!”
徐光启不由哈哈大笑,经过了这快大半个时辰的接触,‘老油子’的他,又怎的能摸不到李元庆的性格?
这是个相当冷静,或者说,这是个沉稳的令人发指的年轻人啊!
也无怪乎,他能在辽地,立下这么大的功业了!
大明有这样的将领镇守辽地,或许,荡平鞑虏,也用不了几年了啊!
“元庆,你也不必自谦,是非曲直,朝廷自会有公论。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李元庆没想到徐光启居然也会说出这么‘霸气’的话来,片刻,他也反应过来,忙笑着问道:“阁老,元庆这些时日一直在船上,难不成,京师方面,此事已经传出消息来了?”
大明的邸报系统已经很发达。
徐光启此时虽然是在野状态,但他也是有接收邸报的权利的,虽然速度要慢不少。
不过,上海紧邻大明两京之一的南京,依照徐光启的影响力,再加之此时徐家的财力,徐光启想要得知京师方面的消息,倒真不比南京那些大佬们慢上多时。
此时,听李元庆问起这件事,徐光启不由一笑:“元庆,你要相信,朗朗乾坤,自有公道!就算有困难,有黑暗,也不过只是暂时的。乌云,还能把太阳遮住不成?”
李元庆一愣,片刻才回过来,心中不由暗叹那:“也无怪乎徐光启能明哲保身了,这老爷子,精明着呢。”
李元庆忙笑道:“多谢阁老解惑。元庆受益匪浅!”
徐光启哈哈大笑:“元庆,你是辽地,不,你是大明新生代中,最有勇武、也最有谋略的年轻将领,老夫也很看好你啊!不过,你也得须知,人生在世,又岂能事事皆如人意?顺境时,要记得,时刻保持初心,逆境时,更要记得,何为本末!”
李元庆恭敬拱手作揖,“阁老的话,卑职铭记于心。”
徐光启微微笑着点头。
以他的阅历,又怎的会看不出,李元庆虽然年轻,但在此时他的教诲面前,却没有丝毫的浮躁,恭恭敬敬。
这年轻人,真的是个人才啊!
这时,徐光启的小儿子,忙快步进堂来:“父亲,李军门,酒宴已经准备好了。”
徐光启哈哈大笑:“元庆,你是第一次来上海吧?走,去尝尝这江南菜,咱们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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