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就是不敢说出来。
李元庆一笑:“此事,你尽可不必担忧。打仗,是男人的事情,跟你没有半分关系。”
说着,李元庆大手伸进了聪古伦的衣襟里面,把玩着熟悉的饱满,笑道:“你是怕,阿敏伤了我?还是怕,我杀了阿敏?”
聪古伦点了点头,却又拼命摇了摇头:“爷,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看着她伤心欲绝的小脸儿,李元庆用力把她揽在怀里,“你也不要太过伤心。这种事情,早晚都要正面面对!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保证!将来,你若有儿子,那~~,他就是女真的王!”
聪古伦一下子愣住了,忙转过小脸来,呆呆的看着李元庆。
片刻,她的俏脸上登时升腾起一片说不出诱人的红晕,加之梨花带雨,简直说不出的诱人。
“爷,爷,其实,其实奴婢,奴婢已经可以……可以真正伺候您了……”
聪古伦终于鼓起了勇气,说完,一下子扑到了李元庆怀里。
李元庆不由哈哈大笑,低声在她耳边道:“这事情,倒是真诱人啊。你还是太瘦了。爷我可不喜欢这么瘦弱的女人。明年吧。明年爷一定不会放过你。”
聪古伦登时大喜,欢喜的拍手道:“爷,您放心,以后,奴婢一定会好好吃饭的。奴婢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看着欢喜的聪古伦,李元庆笑着将她揽在怀里,嘴角边,却是露出了一丝说不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老奴啊。你的外孙子,的确要成为女真的王!
可惜啊。他注定不能回到你们最熟悉的白山黑水间了!
…………
安抚完了聪古伦的情绪,李元庆清气爽,带着牛根升和几十名亲兵,策马来到了东北方向不远处、陈~良策的大帐。
陈~良策为了能在此次战役中,获得他想要的战功,也是下了血本。
他淘汰了他营中半数以上的老弱病残,编入辅兵,只留下了千余最精锐的战兵。
都是宿将,陈~良策非常明白,兵不贵多,而贵在精。
有时候人数多了,反倒是累赘。
哪怕是他麾下的儿郎,皆是辽民,对鞑子仇深似海,往往就是崩盘的节奏,这些儿郎们,也不会退,而是拼了命顶上去,希望能一命换一命,杀一个鞑子不赔本儿,杀两个鞑子就能赚一个。
可惜。
面对精锐的披甲鞑子,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效用,只不过是拖延一下鞑子的时间,白白枉费儿郎们的性命。
要想形成精锐的战力,能追着鞑子干,那必须要清一色的年轻精锐,最好,再人人能披上甲。
但陈~良策也明白,此时,哪怕是李元庆,在甲上,也不可能支援他,他想要完成目标,只能是在此战中。
不过,陈~良策毕竟是镇江的老兵油子出身,他麾下能人不少。
一听到主宾李元庆过来了,这厮忙快步笑着迎出来:“元庆,快进帐里来,外面风大。嘿嘿。昨日个,哥哥我麾下儿郎猎到了一个好东西,就等着你来开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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