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朝廷此举杯弓蛇影,您绝不能去安州。这很可能是一场鸿门宴啊。大不了,咱们就跟朝廷撕破脸皮便是!没有了朝廷的制约,咱们辽南,反而倒更顺畅了呢。”
段喜亮有些脸红脖子粗的大声道。
这几年,朝廷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啊!
不论是之前的觉华岛,还是现在的朝~鲜,若没有他们长生营的儿郎们拼死效命,又哪来今天的形势?
但即便长生营的儿郎们舍弃了这么多的军功,但此时,朝廷竟然还不肯放过他们,这怎的还能忍?
“混账东西!说的什么混话!给老子闭嘴!”
李元庆登时大怒,手中的雪茄盒,狠狠的便朝着段喜亮的头上砸过去。
段喜亮不敢躲,生生挨下了李元庆这一击。
好在,雪茄盒是空的,没有什么力道,否则,必定要把段喜亮的头砸破。
段喜亮虽然极为不爽,但李元庆发了话,他也绝不敢再反驳,老老实实的闭住了嘴巴,却是满脸期待的看向了李元庆,希望李元庆能听从他的这个建议。
刘达斗道:“将军,喜亮说的没错。朝廷此举,心怀叵测啊!为了您的安全起见,卑职也不赞成您赶去安州。将军,您才是咱们长生营、是咱们辽南的主心骨啊!”
顺子知道,段喜亮刚才挨的那一下,本该也应该有他的份儿。
刘达斗发了话,他自然也不能再沉默,忙道:“将军,老段跟老刘说的都没错。您绝不能去安州。就算是有毛帅在安州坐镇,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咱们还要忙着春耕,还要忙着收拢这些女眷。也不能在安州耽误行程啊!”
李元庆点燃了一颗雪茄,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浓雾,点了点头,却并不着急表态。
这时,一直沉默的孔有德道:“将军。此事,着实是朝廷给咱们出的一个棘手的难题啊!您若去。危险系数实在是太高了。就算是毛帅,恐怕,也很难扛得住朝廷的压力。但~~,若是不去,朝廷怕也是有了对付咱们的由头啊!将军,这件事,是想把咱们长生营,把咱们辽南,放在火上烤啊。”
一旁的牛根升也忙道:“将军。咱们的主力,已经从朝鲜撤离,船队虽可覆盖安州,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卑职也不赞成,您现在便去安州。或许,咱们可以尝试着先缓一缓。”
“缓?老牛,怎么个缓法?”
顺子一听牛根升这话,登时来了精,忙看向牛根升。
牛根升对顺子一拱手,又对李元庆拱手道:“将军,此时海上风很大,浪也很急。或许,咱们可以将~,将朝廷的使者,弄到旅顺或者是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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