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默想林氏或娉婷浅笑,或裸裎相就,到得美处,不禁闭了眼套了个得飞快,口中直念“嫂子!”
不想他这厢快活,榻尾的林生却俱都瞧在眼里。只因当夜星稀月朗,透过窗棂,林生假寐,听得身前动静,悄悄眯了眼望去,见影绰间谭生耸出一条物事,心中不禁暗忖,“平日见他斯文俊俏,不想养得好长大金枪。”
待得见他套弄渐急,口中念念有词,凝听来,竟似是在唤嫂子,不由一股酥麻从脚底心直冲上脊梁,心中狂念,“他要弄我老婆!”
一时只想谭生将他夫人剥个赤条条,挺一支玉茎没根而入肆意捣弄,将妇人搅得如一滩稀泥也似哀告不绝。愈想愈觉惊心动魄,快美无匹。
谭生哪里知他心意?不久便觉将泻身,苦于不欲惊动林生,于千钧一发处住了手,已有些浆水汩出。踌躇良久,终忍住不发,只将下身粘涎处扯中衣胡乱抹净,辗转良久方睡去。
林生先前假醉,动弹不得,又不似他略略出得些火,暗叫一声,“苦也!”
此时已无计可施,好半日方翻得个身,遂将那话儿顶于床板处,稍以慰藉,亦许久方入眠。
这一夜二人各怀鬼胎不提。至次日鸡鸣,林生自返屋里睡,三竿方起。整日滛思不止,只想如何撺掇谭生勾他老婆入港。到得夜里,早早将林氏拥入芙蓉帐内,三言两语剥了个精光。
妇人见他猴急,嘤咛道,“今日怎地……如此急法?”
林生将她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分了,笑嘻嘻从销金床梁上取下两个勾子来,一边一个,将她一双金莲挂起。
林氏满面红晕,嗔道,“甚么下流东西,弄得我这怪模怪样。”
稍稍挣扎一回,却未曾真个使力。
林生笑道,“我近日得了一本图册,绘房中之事,大有趣。”
说着自枕下取出一本薄册,递与妇人道,“你自瞧去。”
那妇人心里好,面皮上却过不去,别转了头道,“我不看。”
林生见她娇羞,自顾翻到一页,塞入她手里凑到眼前。
妇人偷眼觑来,见页上绘了一男一女,那女子罗衫半解,露了一双||乳|儿,中衣亦已褪去。男子伏于其上,一口嗪了女子一只||乳|蒂,下体一支棒棒抵于女子牝间将入未入。图下尚有文字,道,“令女正面仰卧,展足舒臂,男伏其上,跪于股内,即以玉茎竖拖于玉门之口,森森然若偃松之当邃谷洞前,更拖碜勒,吻口嗍舌。若上观玉面,下视金沟,抚拍肚||乳|之间,摩挲璇台之侧,于是男情既感,女意当迷……”
林氏见那男女阴阳交接处纤毫毕现,绘得极尽工巧,不由面红耳赤,腿心一酸一暖,一股水儿冒将出来。
林生见状大喜,跪坐于妇人身前,扶着那话儿觑准妇人牝户,将龟首在上方一粒细小花蒂处不住研磨。
妇人口中娇吟,手中却不舍得放下那册春宫,待要翻下一页,又恐遭丈夫耻笑,忽听林生道,“你且往后瞧。”
不由心中一羞一喜,大了胆往后翻过一页。
只见页首又是一幅春宫,画中男子将女子双腿弯折,两膝至||乳|,下体一条尘柄仍是将入未入,再看题跋,道“龙宛转,女仰卧曲两脚,男跪女股内,以左手推女两脚向前,令过於||乳|,右手把玉茎入玉门中。”
林氏见了,心道,“这倒有几分似我如今模样,只是她双脚折成如此,羞煞人也!且定是颇为不适。”
心中虽如此想,偏偏又觉若受男子如此折辱滛弄,定是别有一番滋味。念头一起,愈发觉得玉户麻痒不堪,要将双腿并起时,却吃那勾子箍住,不得自由。
林生见她胸腹起伏,呼吸渐重,花瓣间泥泞一片,更兼一双玉腿挣动不已,显是动了情欲,不由口干舌燥,提枪耸身而入。林氏犹自瞧那画中人交媾,吃他杵入花径,登时唉呀一声,将画册按在胸口。
林生只觉棍身四周湿热紧挤,说不出的舒爽快美,遂双手各提了一只小脚,往妇人体内只管一下下冲撞。
林氏受那春宫所染,本已眼饧骨软,丹|岤津流,此时得了充实,只觉丈夫一根阳物粗硬烫人,每每深入重门叠户,出入间有几分难捱,却又充盈下腹,直挠到痒处。一时心飘荡,只欲将魂灵儿俱与了他。
林生抽得数百抽,略缓一缓,喘得口气道,“你且瞧多一页。”
言语间兀自拱动不停。
那林氏听丈夫如此说,不知所以,勉力将画册拿起翻过,却见画中竟有大小两个男子,一前一后,将那女子摆成跪姿四体着地,口中含了一支玉茎,股间犹纳一根话儿。下有文字曰,“凤将雏,妇人肥大,用一小男共交接,大俊也。”
林氏见了,羞得手脚发颤,丢了册子道,“怎可如此!”
侧过面去闭了一双美目,心中犹自鹿撞不已。
林生正要瞧她娇羞模样,见她一手扪胸,半张檀口,笑道,“我瞧了这书,方知房中竟有如此妙趣。”
见妇人睫毛颤动不止,口中不语,一时兴起,壮了胆道,“若我亦寻一男子同尔共交接,岂非人生至乐。”
林氏乍一闻听,吓得魂飞魄散,口中道,“不可!”
林生卖些九浅一深的本事口中道,“若是寻我那贤弟,三人作一处如何?”
妇人急道,“万万不可!”
林生笑道,“流水无情,落花却有意,你可知他画了你画像,每日自瞧?”
林氏闻听心头一震,待要问“甚么画像”却仿佛自己做了亏心事,只道,“莫乱嚼舌!我才不信。”
林生道,“谁骗你?一日我去寻他不遇,无意间瞧见的。”
妇人哼了一声,待要说话时,林生突地伏下身来,狂风骤雨般一阵猛刺,戳得妇人口中荷荷,死搂了丈夫不放,两只小脚高挂了乱挣。
林生见她忘情,觑空于她耳旁细语道,“尚不止于此。前日他酒醉,与我说你‘身上骨骼娇小,然则肌体丰隆,观之圆妙天成,乃真肥也’,听得我心激荡,一夜难眠。”
其实谭生言语,本非定指林氏,只是林生欺妇人不知,遂如此说来。
那妇人正自沉迷,听林生言及谭生言语猥亵殊无怒意,虽知丈夫故意撩拨,念及谭生一张俊脸,兼平日道貌岸然,却口吐轻薄之状,不禁心中一热,竟有一股难言酥麻,于腹中往四肢百骸散去,一时口中竟未驳叱,反自薄喘微微。
林生心中本有些惴惴,见她如此,不由大喜,一时只觉精百倍,奋起威着意奉承。
妇人只觉体内一根阳物一时如蜻蜓点水,一时如蛟龙入海,直挨得口中娇声不断,通体软作一团,忽觉丈夫埋头于自己脖项间,喘息间道,“你……且唤一声叔叔……与我听……”
林氏知他心意,虽是云里雾里,毕竟太过羞人,嘤咛道,“这……如何说得出口……”
林生下身抽动愈疾,咬牙道,“亲亲娘子,且说与我听,相公丢与你了!”
林氏见他如此,心中乱作一团,禁不住丈夫连声催促,闭目一横心颤声道,“叔……叔叔……”
好不容易出了口,已是绷紧了浑身上下,羞得只欲寻条地缝钻了。
林生闻听,兴发如狂,叫道,“叔叔丢与你了!”
狂吼一声,精关崩塌,一时浑身大震,白浆喷涌,泻了十余股方缓。
林氏只觉得一股股热流从下体瞬间冲入,烫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