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使那暴雨梨花枪法,将阳物于她牝户内乱捣,忽点至一处肉突,登时觉龟首酥麻难禁,竟自打了一个冷战。待缓过气力,不由暗叫有趣,待要再寻,却是可遇不可求,十余击中止有一中。
他这一番上下,一副子孙袋便于丫鬟面上乱蹭,只觉她面皮温软滑腻,亦有趣。月桂见面前一团春袋凸胀,两颗橄榄似的物事于内鼓鼓囊囊,前后甩动,不时砸于其额鼻之上,不禁心中一荡,弓身仰首,长吐丁香,来舔他卵囊。只觉那物外糙内圆,到处乱滚,不多时便湿了小半,连带将自己双颊兼眉目间俱沾了香唾。虽觉狼狈,心中反有好一番酥麻,散入四肢百骸,又昏沉了头脑,快美难言。
林生心中大喜道,“好个马蚤浪的丫头,尚未破身便已如此,将来尝了真味,那还了得?”
略缓了抽添,命月桂将他双丸一并纳于口中。那丫鬟檀口娇小,勉力张阔,亦只受了一个,另一个却无论如何入不去,只得呜呜作声,以示无能为力。林生瞧她有趣,欺她无知,沉声道,“罢了,便只如此,只是须噙住了。”
言毕复又在夫人玉户内一枪快似一枪捣将起来。
月桂见少爷如此说,心下惭愧,遂奋力叼住了那一枚卵子,林生奋力抽送,好似脱缰野马,她只将那物牢牢噙定,美的林生龇牙咧嘴,却生恐她松懈,只是不夸。
林氏臀股甚丰,又兼至糯至嫩,丈夫每一冲撞,便从着力处漾起一波臀浪,涌至只堪一握的一副水蛇腰下方歇,煞是动人。腰脊左右又有两处一模一样的圆凹,仿佛美人面上酒涡,真真造物钟情,浑若天成。
林生瞧了,心中美道,“我何德何能,得了如此娇妻美眷。”
又想,“娘子如此花一般的容貌,玉雕成的娇躯,若教我那贤弟除尽衣衫,赤条条置于枕席,污了她身子,该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