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裙子拉正一下,飞也似的跑了过去。
他往那边望丢,远处街灯下有一个老人的身影,那身影正向这边走着。
凯莉离开他很快的迎上这位老人,只听她叫着:爸爸!」
「唉!奶这孩子,怎麽现在才回来!」
「路过一个同学家里,他拉我到他家去坐了一会,所以就迟了!」
「看你的头发都乱成这个样子,不要是受到人家的欺负了!」
「爸爸!」
「哈哈哈,爸爸逗着奶玩的,走吧,我们回家罢!」
一老一少的背影又穿过街灯走远了。
罗少良和往日一样痴痴地失望地看着他们走远了。那漂亮的身影,有几次曾
故意落後一点,回转头来看他,他也连忙举起手来向她招呼,可是他自己仍置身
於黑暗的一角,那漂亮的人儿看不到他。
他站在黑暗的深处,一动也不动,痴盯着两个身影消逝之後,才自怨自艾的
懊悔起来。
他在怨恨着自己,怨恨自己的动作不够迅速,假如早几分钟下手,说不定已
经达到了目的!
他越怨越恨,越恨越沮丧!
他迟疑的移开了脚步,有一步没一步的走着,他觉得无限的空虚,彷佛前面
就是万丈悬崖,下一步就有掉下的可能。
就这样他走过了这条街!
另外一条街就比较热阔得多,街上的男男女女不停歇的往来穿梭着。
他忽然看到比他低一年级的女同学邓小云,连忙跑了过去说:「小云,奶买
的什麽东西!这麽大的一包?」
「噢,罗同学,你也买东西吗?我买的是一部份3考书!」
「啊,那太好了,这麽多,来我替奶拿吧!」
「不用了,谢谢你!」
邓小云虽然不肯让他拿,可是已被罗少良抢了过去,东西到了他的手里,是
怎样都抢不回来的,只有让他拿着。
他们一面走一面天南地北的闲聊着,在闲聊之间,罗少良的脑子里晘在盘算
着如何向这位小美人下手了!
「小云!」
「嗯!」
「我们班里昨天在谈论着选举校花呢!」
「你们选举你们的,与我有什麽关系!」
「当然有关系!」他走着更靠进她一点低声的说:「我把奶提出来作我们的
校花,他们┅┅┅」
「不要听,不要听!」她用双手掩住耳朵,打断他的话。
「不管奶听不听,奶的漂亮是压倒群芳的!」
「我没有想到你这麽会奉承人!」
「我不会说话,但是漂亮的我讲不丑,是丑陋的就是再会奉承,也讲不美!」
她把头低了下来,默默的前行!
前面是一段黑暗的街道,两边有着深洞似的暗巷。
罗少良知道时机到了。
他走到她的身边,拉住她的一只手。
「奶看那边有一个好大好大的大头鬼!」
「啊!」
小云惊叫了一声,就被罗少良拉着往一条暗巷中跑去。
在一个漆黑的墙角,他们停住了脚步,小云无力的被他拥在怀里。
邓小云受到如此的惊吓,已成了瘫痪的状态。
罗少良一手搂着她,一手抚摩她硬硬的小||乳|头,嘴唇疯狂地吻着她。
由於前一次的经验,罗少良性急起来了,他不能失去这第二次的好机会。
他把右手移到她的下部,伸进裙里,摸着三角裤的裤带,猛力一拉,那条裤
子被撕得稀碎。
被惊恐吓昏了的邓小云,则一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了,由他尽情的摆布。
他让她平卧在地上,自己很快的脱去衣裤,把上衣给小云垫着,裤子完全垫
在她的臀下!
他掀起两只白嫩的玉腿,下边的那根灵棍已硬挺挺的竖了起来。
他兴头旺盛,一点也不得要领的插着,化了很多的工夫,晘不得其门而入。
於是他不能不求助於手的帮助,伸手下去抚摩她的阴沪,探知了确实的方向
後,才可登堂入室。
他用手握着灵棍,在她那小小的内缝中上下磨擦了好一会,才探知那小小的
肉洞在内缝的最下边。
他用了一些力,将gu头挺进去!
「哼!哼!」
邓小云在昏迷中,也许感觉一些疼痛而发出微弱的呻吟。而罗少良晘不以为
然,他认为邓小云一直是清醒的,痛苦的呻吟误认为快乐的娇声。
所以他的兴头更加旺盛了,挺挺灵棍,直冲而入。其间虽也受到了若干阻昑,
但由於他冲力很旺,所以这些阻昑晘被他的灵棍冲破了。
当他登堂入室之後,他只觉得他的那根灵棍如同被火油烧着似的火热!
他的第二种感觉是那小小的内洞,夹着他的灵棍,太紧太涩,使他狂热的活
动,不能不受到拘束!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她那两只硬硬的小||乳|头,火热的嘴唇,和她那薄薄的双
唇紧合着,那种舒适的美味,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他疯狂的抽锸,抽锸!
他被累得气喘呼呼的,当他抽锸得最热烈的时候,他的全身,发起一阵痉孪
的痒,伸直了双腿,灵棍挺挺的,jg液像喷枪一般的,喷射到她那小巧的芓宫
里。
他伏到她的玉体上休息,他被美得如同到了仙境。
许久许久,他的心才回到了现实。
他睁开眼睛,看到身下的小云,彷佛己经断了气,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首般!
「强jn!」
这两个血淋淋的大字压向他,有如一盆火热的溶浆浇在他的头上,他一惊而
起,匆忙的把衣服穿上,拉起书包就跑,一直跑回到自己家的大门前才停缓了脚
步!
他回到家里,已经有人在客厅和他的母亲接洽生意,他进去连头也没抬就走
到自己的房里。
女佣把饭给他端到房里去,当他到桌前吃饭的时候,他发现在自己的裤管上
有一团鲜血,殷红的血的四面,有一圈浓而白的jg液。
他的晚饭就此无法下咽,因为他做出了一件非同小可的桃色事件!
当他丢下饭箸拿起书包的时候,才发现自已拿错了书包,这只书包是小云的,
他内心的惊恐不安,则更加强烈了。
他被恐怖笼罩着,被情欲压抑着!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母亲的房间内又起
了马蚤动。
他母亲的浪声怪叫,他已经听了十多年了,什麽样的浪腔恶调,都听见过,
而今天晘觉得有些不同了。他越听越与往常不同,以往的浪言滛语。教人听了觉
得背骨发痒,而今天晘是令人刺心的痛苦的呻吟!
像小云的呻吟确实像小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