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把七秀阁卖了,这个大爷也会拽着我卖身做奴。
“算了,今日任务重大,假如再选一个姑娘来就没时间了,我们就凑合着用你吧。”他收起扇子别在腰间,唇角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
其实,没事逗逗他也不错的。
我郁闷地看着他,发觉自从碰上容颂安,我智力变低了到现在才发现,只要我和他斗嘴,发觉除了斗不过须臾,就会斗输。
疯卡:
今天无事,祝各位亲多收藏、推荐我的文,~(≧▽≦)/~啦啦啦。
正文 安世子做什么事都是对的
走进百媚楼,里面除了小二和赵妈妈外,便无人了。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百媚楼的装饰皆使用上等的沉香木,玻璃则是引进西洋的琉璃玻璃,整个百媚楼被装饰的七彩斑斓,比我的七秀阁好的不止一点。(我:亲娘,要不要这么损你闺女开的店啊。疯卡:哦呵呵,亲娘的爱意浓浓啊!)
“赵妈妈,我们是来找……”我话未说完,就被小二打断了。
“连二爷,我们做着生意也不容易,你也是这行的,懂这行的辛苦。”
赵妈妈也同意地点了点头,做出了个鄙夷的表情。
“不是……”
话音未落,我亲眼看着南阙把迷烟吹散,然后赵妈妈和小二软塌塌地倒下,赵妈妈满是褶子的脸和小二那张小白脸面对一起的姿势让我看着脸红哟!
上到二楼,南阙粗暴地踢开白楚闺房的门,可把那个正在梳发的美人吓了一跳。
说实话,南阙的脸在看见白楚之后明显地红了。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大概便是形容这样的美人了。
我刚想出声和美人聊聊天,就这么看着随后跟来的人用迷烟吹进房间,就听见美人一声尖利的叫声和沉闷的倒地声。南阙脸色白了,但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果断把美人扔给了后面的随从。此刻我十分赞赏容颂安,果然,容颂安做的事情是正确的,的确应该把美人迷晕。
因为小时候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娃,所以一直被师父逼着穿罗裙,还要是粉红色的!作为一个爷们心的小女孩,我还是很不自觉的把罗裙的嫩粉色换成了绛紫色,结果没把师父一心想培养小萝莉的心思给压下,反而越挫越勇,导致我现在对穿裙子有着严重的恐惧。
“可以换一件么?小时候虽然说也穿过两三次,可是毕竟是罗裙,不是西域的这种露肚裙……”我躲在琉璃屏风后面,看着拿衣服过来的容颂安,奴颜媚骨地说。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他大可以去问……呃……柳音吧……
“赔钱。”他伸出手,手心白皙,手指骨节分明。
“您这是硬生生地……逼人卖艺啊!”我咬着手指看着面色淡漠的容颂安,大有种埋怨丈夫夜不归宿的怨妇。
“赔钱。”还是那句话,脸上毫无表情。
“行,算你狠!”我狠狠地拿过他手上的衣服,躲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虽然说,我看过涟漪怎么穿这样的衣服,但是,我看不代表我实践过,所以说,我觉得还是应该慢慢琢磨琢磨。
容颂安坐在梨花木镂空椅上,端起白玉雕花茶盏轻轻呷了一口。
不够醇,碧螺春没有西湖的龙井好喝。
放下茶盏,他蜷了蜷手指,深邃的眸中黑如浓墨,低头看着地板上琉璃屏风投射下来的七彩斑斓的光。
我扭扭捏捏地换好衣服,看着身上衣服没有一点差错才敢出去,毕竟我是京城之中风华绝代的连二爷。
我翻了个白眼,英勇献身般地走出去了。
肤如凝脂,眉目如画,绛紫的云锦薄纱掩饰住了,却掩不住若隐若现的蝴蝶骨,整个人如同彼岸优昙,曳地绽放。
假如他是女人,这样也是不错的,娶回家,无聊就逗逗看看她奓毛的样子也是不错的……不对!自己现在在想些什么?现在拖了数月未得到解决的案件还未破,就在这里想着一个男人,自己的精还真是失常了。
“我,我还是算了吧,我一个大老爷们……”
“不用,”稍停一会,又说,“我们都不嫌弃了,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演技不行,知道我们嫌弃,不过晚了。”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大哥,我很早就提出来了好不好?你不要这么抢台词啊亲!
我翻了个水灵灵的白眼给容颂安,一屁股的坐在铜镜前,开始对着桌子上的珠翠首饰、胭脂水粉发愁。
疯卡:
今个有没有人来戳了……
正文 两人齐描眉,瞅着不对眼
“你别跟我说,你连帮女子画眉都不会。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你没有听错,这绝对是一句肯定句。
我小时候丑里吧唧,整个摩云崖又是一些嫁不出去的老男人,两个奶娘都没有,谁教我画眉涂胭脂啊?
我苦着脸看着坐在一旁气定闲,跟大爷似的喝着茶,根本不理会我一个弱不禁风的人。连二爷可是很可怜啊!
“我,我一个大老爷们……”话音未落,就被打断了。
“算了,这里所有的人都被迷烟给迷晕了,再去找一个人也不够时间,我来帮你画好了。”他站起来,拂了拂身上的褶皱,勾唇一笑,笑得妖娆万千京城少女。
我拿着眉笔,毕恭毕敬地交到他手里,正一副狗腿模样,连我自己都嫌弃自己。
他席地而坐,那点俊俏可口的样子,让我不得不心跳如兔子。果然是容易被美色耽误的三好青年啊。
不过……他给我画眉,怎么看起来那么像老夫给老妻画眉,难不成他喜欢男的?我发了个得瑟,头一偏黑色的眉笔就在我眼角画了一道横。
“你自己不会画,我帮你,结果你还把头弄偏。”他敛了敛眉,有点不太舒心。
我狗腿地捶了捶容颂安的腿,讨好地说:“你老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只见他,手抖了抖,嘴角抽了抽,可是眉笔愣是没有掉在地上。
他扳着我的脸,语气有些凶恶,“你要是再敢偏一会头,不光要顺利完成任务,还要赔钱!”
我马上深吸一口气,定格在他面前。
谈钱伤感情啊!
阳光不偏不倚地照射在琉璃屏风上,洒下一大片七彩斑斓的反光,安静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美好。
这种感觉在很久很久以后,我才记起师父在我四岁那年叫我的一首词,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一首永远都不可能有人唱出的曲。
以你之笔,描我之眉;以你之眼,视我之颜;以你之唇,吻我之眼。
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描完眉,我就迫不及待的把铜镜拿过来给自己照照样子。
闺中男就是和我不一样,描个眉都可以描的这么好。我放下铜镜,拿起唇纸抿了抿。
“你把妈妈都迷倒了,那么待会谁去接待?”我问道,端起面前的茶盏一口把茶喝完,完全忘记自己刚刚抿了唇纸,弄得白瓷青花茶盏一片血红,我自己看着都恶心。
“和你一样,男扮女装。”
“你扮妈妈?”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幸灾乐祸,而且我十分迫切地想看见容颂安穿上女装的样子是什么样。大概是抹着胭脂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