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开,脏死了……”高嘲平息后的人凄在我怀里又捶又掐,羞急娇嗔,让我受用不已。“我小姨子真个是水做的女人啊,呵呵……小姨子的水最干净了,谁说脏,我跟他急!”我边说边把手指往嘴里放,晓玲见状急忙拉住我的手腕,但弱弱的哪有什么力气?我像猫戏老鼠一样故意与她僵持一会儿,在她羞意最浓时,才把手指塞进嘴里,一根一根地塞,一根一根地吮,还故意发出夸张的“呼哧呼哧”的声音。晓玲见我终于得尝她的春水,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更紧地往我怀里钻,双手却在我身上各处狠狠乱掐,以示自己的“无辜”和“愤怒”。由于我是斜坐在床沿,晓玲则是被我揽着腋下斜靠在我怀里,伸手乱掐我腿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我下面硬挺的家伙。她先是一愣,然后脸一红,悄悄一缩手,柔软的小手隔着我的裤子、贴着整条“小徐医生”从根部收回到头部,停在了我的肚子上。小手滑过的舒服感觉让“小徐医生 ”不禁抬了抬头,又蹭了她手背一下。但这回,她没缩手,还偷偷用手背轻触着“小医生的头”。看得出,老公以外的男人性器让她感到好和向往。据我老婆透漏,晓玲跟我老婆一样,也是从初恋、相爱到结婚,一“茎”到底,除了她老公,没碰过任何男人。这样的女人不容易啊!十几年如一日,天天面对同一根东西,再怀旧也不免会审美疲劳吧。只要不为人所知、不影响夫妻感情,为什么她就不能向往一下、接触一下、品尝一下,一根新鲜的荫茎呢?
【这里不得不说几句题外话,不喜请跳过这段。所谓“七年之痒”,你们真的以为只有丈夫才会审美疲劳、朝三暮四吗?不,深谙女性心理、并有实践经验的徐医生在此警告:妻子也会!只不过她们比较会掩饰自己而已!徐医生有很多社会身份不同的红颜知己,从她们那里了解到一个有趣和值得深思的现象——男人外遇,并非因为妻子不好,而纯粹是雄性动物的占有性、掠夺性使然,所以只要女人姿色过得去,多多益善,包含性很大。而女人的“喜新心理”则略有不同,婚姻久了,对丈夫长处的喜爱和崇拜也被时间消磨得差不多了,她会渐渐发现原来丈夫身上有那么多缺点,然后就会去留意和欣赏那些与丈夫截然不同的男人,其优点刚好是丈夫所缺乏的。比如,丈夫是温文尔雅型的,她会喜欢粗野蛮汉,丈夫粗暴强悍,她又会喜欢温柔体贴的;丈夫赚不了钱,她会对富豪男憧憬不已,丈夫轻松赚大钱,她又偷恋起靠体力赚钱的劳动男人了;丈夫大男子主义,她会喜欢俯首贴耳的小白脸,丈夫如上海男人般听话,她又产生了被山东大汉征服的渴望……总之,丈夫甜的,她就喜欢咸的,丈夫直的,她就喜欢弯的。当然,女人一般比男人被动,尤其是一些传统观念较强的妻子,她们会把这种“喜新心理”深藏在心灵最深处,如果没男人去主动挖掘,她有可能会一辈子藏着,直到叶零花残,入土为根。不过,现代开放社会,有那么多的机会、那么多的诱惑、那么多如徐医生般熟谙人凄“喜新心理”的猎艳者,哪个男人还敢拍着胸脯说:我老婆永远不会给我戴绿帽!我徐医生就不敢(不好意思,还得说句题外题外话),因为这天,我成功诱操了人凄江晓玲,半个月之后,我漂亮的老婆也出轨了,而我,却是半年以后才知j情。具体情况以后我会在其他篇章里加以叙述,这里特意事先提及,是想及早提醒各位男狼: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别想去真正了解!也别太自信了,就算你有车有房有事业,你妻子真的就不曾对浑身疙瘩肉、满头大汗的搬运工、水管工动过心?你不在的时候,就真的没有猎艳者对你妻子动过心、伸过手?有徐诗为证:红杏既已吐蕊,何需狂蜂浪蝶?】
废话太多,自己都忘了说到哪儿了,抱歉……哦对,娇羞发情的人凄江晓玲还在我怀里呆着,手背正触着我gu头呢,嘿嘿……话说这“小徐医生”,长得那是魁梧结实、头大腰粗,很为我长脸,也让很多品尝过它的人凄迷恋不已。这会儿,我怀里的晓玲肯定已经对它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或许,她正在心里偷偷衡量着它的长度、硬度和粗壮度,甚至正拿它跟自己老公那根进行比较呢!我故意让它又跳动几下,去蹭少妇手背,她还是没缩手,但脸上红云已爬到耳根,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等我又故技重施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打了它一下,啐道:“死流氓!你有完没完!”说是“打”,却像篮球运球时的滞球违例,手掌在我硬硬的小弟上停留了足有两秒钟。不过这一打,好像使晓玲一下恢复了平时带点泼辣的风格,仰首用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羞红依旧,却多了分挑衅的意味,似乎在问:“接下来,你想怎样?”还能怎样?此时不把你拿下,更待何时!我俯首缓慢而又坚决地索向她的娇艳小嘴。她只是象征性地用一只手轻推了几下我的肩头,并没侧脸躲避的意思,娇艳红唇反而似期待般抖颤着。一被吻住,她只“呜”了一声,小手停止了推拒,眼睛也闭了起来,还乖巧地启唇露舌,任我挑逗。我边吻边让她平躺下来,然后从红唇、粉颈、胸脯、小腹一路往下,并不急于脱她衣服,也不说什么甜言蜜语,只是隔衣嗅着、吻着,用我的嗅吻和喘息让她自己去感受在丈夫那里业已久违的爱慕、怜惜和激|情……郭德钢说: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徐医生说:人凄把情发,色狼也害怕。等我路过小腹终于吻到晓玲腿间时,头一下子被两条肉嫩肉嫩的腿夹住了,还被两只手抓着头发往胯间深处按。刹那间,我的口鼻所及,全是人凄内裤上的y水,粘乎乎,还带点腥味,但是,好闻极了!临近高嘲顶端的晓玲,早已忘乎所以,只一股劲儿把我的头往腿间按(可怜啊,我前一天刚整的发型),自己还把胯部往上一拱一拱。隔着湿透的内裤,一粒红豆大的凸起使劲磨着我的鼻尖,而两片肥厚的荫唇则紧紧堵着我的鼻孔,差点儿让我透不过气来!拱了大概有一分多钟,最后随着一下绝不逊于杂技高难动作的高高拱起,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我的鼻唇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热潮袭来,浓浓腥腥的。期间还听到几声“哦!啊!啊——”的尖叫,虽然门已锁,但有人从门口经过的话,绝对听得见。我一阵害怕,想伸手捂住她的嘴,无奈头尚被伊人夹着,一时动弹不得,只能任口鼻继续泡在伊人y水中,默默等待她的“退潮”。这时,我才深切体会到那些“拜倒石榴裙下”的英雄们的苦处了,嗯,有没有“溺毙美人春潮中”的呢?也说不定。幸亏前几年我跟她老公健明学过一段时间浅海潜水,不然,今天说不定还真会被呛死——她老公有先见之明?呵呵。潮退声息,少妇双腿也慢慢松开了,我终于能抬头了!眼前那是一片狼藉啊!整条内裤除了阴阜部位,全湿透了,连屁股下的床单也是一片湿淋淋、粘乎乎,还带点混浊的白色——排卵期的人凄,嘿嘿!“宝贝小姨子,又尿裤子,换裤裤喽……”我抓着内裤两边往下扯时,晓玲还在高嘲余韵中迷糊着,下意识地抬了一下屁股,让我顺利剥下了她的湿内裤。双腿被我摆成型姿势,把只对丈夫开放的女人羞秘之处向我这个滛医尽情展示,晓玲竟没有半点反抗!或许,她属于那种一高嘲就会丧失意识的女人,因为她到现在还是双眼迷离,浑身软软,间隔几秒还会轻轻抽搐一下;或许,她的芳心早被我征服,早有这次外遇的思想准备?晓玲的荫部并不是我最喜欢的馒头型,虽然大荫唇也肥厚,但小荫唇太大太长,耷拉到外面,属于某些狼友钟情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