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停留在空中。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一双碗口大的眼睛正盯着他胸前那个龙形玉佩,那张兽脸上,表情惊骇不已。
“我还没死!我还活着!”龙吻天回过来,心里一阵狂跳。
黄熊轻轻一松手,龙吻天双脚着地。再看那黄熊,只见它那张兽脸上流露出几分歉意,好像是在为它刚才的鲁莽感到羞愧。
黄熊一转身,从黑暗中中顺出一只血淋淋的野猪肘子,恭恭敬敬地递给龙吻天。
龙吻天哭笑不得,心里暗骂道:“你这仁兄倒也机灵,知道用请客的方式化解误会。但是你也得请我吃烤熟了的猪肘子呀。诶!可惜这里没火。下次我一定把火带过来,不不不,这种地方不会有下次了。怎么?一定要请我吃?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明天中午有黄豆炖猪脚吃了。”
龙吻天接过黄熊手里的野猪肢子,突然之间,身后一道白影闪过。黄熊动作甚是敏捷,手掌一挥猛地向那白影打去,发出啪的一脆响。
龙吻天回过头来,只见身后有一只白色的章鱼,身子被血淋淋的鲜血和白花花的脑浆粘在洞壁上面,身上的触手还在伸缩不已。其中一只触手还抓着好大一块石头。
原来是那只白章鱼一路跟踪过来,准备用石块偷袭龙吻天,却没想到会命丧黄熊之手。
他不禁想起十几天以前在四川碰上的那只巨猿。心想要是这黄熊和那巨猿火拼,又该是什么样的结果?
黄熊帮龙吻天脱险之后,毫不客气地屁颠屁颠向黑暗中走去。兄弟,刚才让你受惊了,你就把这只野猪肘子拿去补补身子吧!一场误会,千万不要记恨俺哟。唉哟!瞧俺这哈欠打的,俺得睡个回笼觉去。
龙吻天看着手里的野猪肘子,又联系起那猫腻,得出的结论是那猫妖每天给洞府里这只黄熊送饭。
龙吻天贮立良久,心想这次能够在黄熊的巨掌之下捡回一条命,全得益于胸前这个龙形玉佩。看来这个龙形玉佩来头不小,回头定要向师父他老人家问问清楚。
一阵鼾声在洞顶上响起。龙吻天用手电筒一射,只见洞府右边的洞壁上有一条二尺来宽的土路倾斜着向上延伸。
龙吻天爬上斜坡,只见斜坡尽头的洞顶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口,上面盖着一块腐烂的木板。用手使劲一顶,那木板便向上翘起,头顶上的鼾声越来越响。再一用力,哗啦一声,一大股水泼将来下,淋得他满身都是,腥臊无比。
掀开木板,龙吻天惊讶地发现木板上面是一张木床的底部,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猫着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眼前是一间似曾相识是屋子,身后的木床上,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正在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床前,一个臭气熏天的塑料桶歪倒在地。定眼一看,那个正在呼呼大睡的男子竟然是同事老马!这间屋子竟然是他们公司的员工宿舍!
龙吻天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恶心。惊讶的是他们公司的地底下竟然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洞|岤;恶心的是他竟然被老马满满一桶臊尿浇个湿透。这事要是传到江湖上去,他龙吻天以后如何立足!
龙吻天把床底下那块木板盖回原位,免得木板下面的洞|岤把老马给吓坏了。
今晚的遭遇太过匪夷所思!猫妖、火煞蛊、白章鱼、三眼干尸、五子冥蛤、鱼头人身的怪塑像、莲蓬里的怪鱼、体形庞大的黄熊。凡此种种,证明今晚所见跟前几天莒拉所说的鲧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传说中的鲧不就是鱼头人身的么?而且据说鲧死后化着一头体形庞大的黄熊。看那塑像不停地晃动,想必鲧的尸身就在那塑像里面。难道这是鲧复活前的征兆?化着黄熊却还有尸身,莫非是金蝉蜕壳?人家一门子心思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造化却生拉活扯把人家化为一只黄熊,这也太扯蛋了吧这!
正文 第七十五章 血咒魔眼(1)
第二天早上,龙吻天去公司报到。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一进公司大门就看见老马在给那只花狗洗澡。那只花狗是大不牛亲手喂大的,现在已经长大成狗了。
大不牛是公司的门卫兼厨师。
龙吻天惊讶道:“哟嗬!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你以前不是特讨厌狗的吗?现在怎么给狗洗漱按摩起来了?”
老马笑笑说:“嘿嘿!现在不同了。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而且这几天大不牛出差了,它总得有人照顾。”
龙吻天说:“现在有什么不同?”
老马转换话题说:“其实我内心是喜爱狗的,只不过我对狗的喜爱是藏在骨子里的,不会轻易表现出来罢了。从人的角度来讲:爱狗之心,人皆有之;从狗的角度出发:爱美之心,狗皆有之。”
龙吻天笑道:“啊!原来你也是个闷马蚤型的男人,想不到你的闷马蚤因狗而发。”
老马嘿嘿笑着,一只手不停地把大盆里温热的水弄到狗身上,又在狗毛上挤了适量洗发露,轻轻地按摩搓揉起来。那只花狗被老马弄得很是舒坦,索性乖乖地闭上眼睛,呈享受状。
正所谓搓搓背,洗洗澡,舒服一秒是一秒。如今,连狗也深谙此道了。
把花狗全身的毛搓揉了一遍,老马又在大盆里换上温水,小心翼翼地给花狗清洗了一遍。之后用毛巾把狗毛上的水擦干,又用吹风机对着狗毛一阵猛吹。待狗毛蓬松开来,老马打开一盒发腊,看牌子,竟然是欧莱雅。他先抠了一坨发腊在自己手心里搓散,再从下往上均匀地往狗毛上涂抹,偶尔用指尖挑了挑粘结在一起的狗毛,尽可能把狗毛弄得蓬松。
老马娴熟的手法不比附近任何一家理发店的师傅逊色。
打理完毕,老马看着花狗那身蓬松油亮的毛,像那解牛的庖丁一样,踌躇满志,看着看着,咧开大嘴笑了;那只花狗见自己摇身一变,成为一只威风凛凛的狮子,摇头晃脑,气活现,屁颠屁颠地找隔壁厂的小母狗去了。
老马打了个哈欠说:“我昨晚又做噩梦了,这几天都没睡好。”
龙吻天心道:睡在一个阴气重重的洞|岤上面,哪有不做噩梦的道理。且听听他怎么说。”
老马接着说:“刚开始梦到我还是住在外面的出租房,我老婆也在。”
一天傍晚,最后一抹夕阳映得房间里一片血红。我俩正在聊一些家庭琐事,突然听到窗外一阵毕毕剥削的声音响起,起身一看,原来是窗外的变压器着火了。随即有人报 警,来了两个消防员,谁知那火越灭越大,橙黄|色的火苗蹿起老高。”
浓黑的烟雾中飞出一些莫名的小虫子,随风阵阵飘到我们房间里来,我吓得赶紧去关窗户。回过头来,突然发现衣柜里的衣服在冒烟,我赶紧过去把火给掐灭。一抬头,又发现晾在衣架上的毛巾平白无故地燃烧起来。房间里的火掐灭这里那里又烧起来,弄得我手忙脚乱。此番情景吓得我老婆惊慌失措,脸上沮丧无助。”
大街上,自发燃起的怪火到处都是。这突如其来的怪火就像大难来临的前兆,整个村庄一阵躁动,人心惶惶。”
龙吻天色凝重地问:“那后来呢?”
老马接着往下说:“折腾了好一会,房间里的火才停息下来。门外的自来水龙头又自已流出水来,哗啦啦水声很大。我跑去关水,手刚碰到那塑料水龙头,浑身猛然一阵电击。水龙头上方电光四射,噼里啪啦之声不绝于耳。我被电了一下,非常恼火,就和我老婆走到大街上去。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