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一转,赖在他的怀中不起来。
锦衣青年低头看向何铁手的娇颜,淡淡笑道:“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何铁手脸色羞红,娇声说:“公子说的话我听不懂,好像是夸赞人家的,你真好。”
“美人难道还不下来吗?”
“你这样好,人家舍不得下来啦。”
锦衣青年渐渐收起笑容,“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自重,故弄风骚的样子,只会让人轻看。”
何铁手被青年的话语怔住,微微愣后,咯咯的笑了起来。锦衣青年看到不禁皱眉说:“你笑什么?”
何铁手说:“我今天总算见到翻脸如同翻书的人,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喜欢,我越喜欢就越不下来。”
锦衣青年冷冷说:“你难道要我把你仍在地上?”
何铁手左手勾住青年勃颈,上面的钩子闪闪发亮,右手插在腰间,软绵绵的样子甚是迷人,她腻声说:“公子天人之姿,可曾听过我五仙教的含沙射影?”
锦衣青年笑了,仿佛看不到她左手的金钩,也看不到她右手的动作,“我自然知道,这门暗器是无数极细的镀金钢针,机括装在胸前,发射时不必先取准头,只须身子对正敌人,随手在衣内腰间一按,一股钢针就由强力弹簧激射而出。真是不知,鬼不觉,何况钢针既细,为数又多,一枚沾身,便中剧毒。武林中任何暗器,不论是钢镖、袖箭、弹丸、铁莲子,发射时总得动臂扬手,对方如是高手,一见早有防备。但这毒针之来,事先绝无半点征兆,叫外人知者极少,等到见着,十之**非死即伤,而伤者不久也必送命。这暗器你们称之为‘含沙射影’,端的武林独步,人间无双。”
何铁手面带疑惑,“公子知道的如此清楚,怎的不害怕?”
锦衣青年目光转望向远方,缓缓说道:“生老病死有谁是因为怕而躲过去的?我跟你无冤无仇,反而救你一命,你就是这样报答吗?”
何铁手被他云淡风轻的表情吸引,越发喜欢,柔声说:“好相公,我自从见了你,心中就无限欢喜,我能和你在一起吗?”苗家女子不比中原女子,向来风俗开放,喜欢一个人就大胆的说出来。她色变的一本正经,反而增添了楚楚动人之感。再加上她本身的美貌,男人若想拒绝当真不容易。
锦衣青年仿佛铁石心肠,只是淡淡的回答:“不能!”
何铁手色一黯,不死心的追问,“我……我哪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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