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极了是片,只是男女主角是我和她而已。
“阿桐,来吧,从今天起,姐姐全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最后五个字加了重音,看样子她领悟得还真快。
这时候再客气还算是男人吗?我可是个真正的男人。我爬上床,跪在她的身前,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轻轻举起,将她浑圆的小腿架在我双肩上。这种姿势,我硕大的竃头正好顶住她的蜜壶,隔着她湿透的小内裤我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热量。我和她都同时长出了一口气,我是因为最敏感的地方温度的变化,她估计是因为久违的高嘲后再次被触及那里吧!
我用几根手指的指肚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光滑柔腻的肌肤渐渐变得粗糙起来,那是她皮肤上多出的无数一粒粒的小突起。“痒~~痒啊~~”
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脱我的魔掌,可是大腿被我紧紧抱住,她岂能如愿?
这种无用的扭动造成的后果就是顶在她s处的竃头在我丝毫没有用力的情况下,隔着内裤在她的媚肉上前后左右地滑动,叫她如何受得了?不一会儿,从前胸到小腹就多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雪白的肌肤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映出星星点点的光芒,直看得我是目眩迷。
艳姐身体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架在我肩上的一双玉腿也不停地摆动,时不时就把我的脖子轻轻夹一下,看来我得换种方式,要不人没爽到先被她夹得气绝身亡了。
我两手离开她的大腿,左手伸长,姆指和食指捻住她充血的右|乳|尖,不停地转动。右手则反转过来,食指挑开内裤的上缘,再次光临那颗最可爱的珍珠,象发电报一样不停地上提下压。
再用力将身体前倾,把她的身体折成了一个锐角。我把脑袋一偏,脑后垂着的长发从右肩掉下,尖端拂在她的左|乳|尖上,我轻轻地转动脖子,粗硬的发稍就在她的左|乳|尖上拂过来拂过去。由于身体前倾的关系,我的分身自然向前,连内裤一起向艳姐的蜜壶里挺进,大约塞进了半个竃头才停住。
四管齐下,叫刚刚高嘲过一次又是敏感体质的艳姐如何受得了?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从张大的嘴里迸出高分贝的尖叫。幸好我这套公寓装修时隔音做得好,要不这么晚了房里还发出这种声音,邻居还不报警呀?
我的竃头又荣幸地享受了一次和刚才食中二指相同的待遇,不同的是刚才两指是被夹得生疼,现在竃头前端被狠狠夹住却是爽无比,让我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艳姐的尖叫弱了下来,变成“呵~~呵~~”的急促喘息,听上去象哭又象笑,世界上最怪的动物也许就是高嘲中的女人。
这样该差不多了吧?我觉得前戏中让她有两次高嘲已经够了,虽然有点意犹未尽,我引以为豪的口技还没用呢,不过今后日子长着呢,也不必急于一时。是时候真刀真枪兵戎相见了。
心中所想立即付诸行动,我把身子后仰成正常的角度,艳姐双腿仍然架在我肩上,只是已经再没有半点力气了。她的黑色小内裤连脱都不用,再次被我拨到一边,竃头正式君临那已成泽国的圣地。
“卟哧~~”一声,整个竃头都已经挤了进去,我暂时停下不动。艳姐这时可能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用她青葱般的玉手按住我撑在床上的双手,嘴里喃喃吐出一句:“阿桐~~快给我~~姐姐~~姐姐要你~~要你全都给我~~”
美人有命,岂敢不从?我腰肢一挺,分身全根尽没,艳姐的嘴张成了“o”
型,却没有发出声音,双手在我的手背上抓出十条血痕。我暗暗赞叹,艳姐的荫道还不是一般的深,想我御女数十,能整根吃下我分身的却只廖廖数人,想不到今天却棋逢对手,艳姐身怀此等名器,若不是她天生体质敏感,今晚这场大战谁胜谁负还尚未可知呢。可现在,却只是我单方面的征服和掠夺。
大约过了十秒钟,我在充分享受了艳姐那湿暖荫道深处的蠕动后终于要开始动了。先是轻轻缓缓的,我前后移动自己的腰部,让分身全面感受那里的每一分每一寸土地,除了刚才那第一下,每一下都没有到底。“宝贝儿好老婆小艳儿,你这里怎么湿成这样?让他都快站不住脚了!”我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艳姐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唔~~唔~~讨~~讨厌啦~~问人家这种问题~~啊!”九浅完的那一下深入让她又一次大声叫出来。
“回答我,要不然他站不稳可要出去了!”我把声音加重,继续保持着缓慢的节奏。
“不要~~不要出去~~我~~我~~是~~是在欢迎我坏弟弟好老公阿桐啦~~!”她一口气说出来,随即用双手捂住自己羞红的脸,我猜她一定是从没说过这么滛荡的话,混合在一起的c女表情和荡妇姿势让我心中一荡,又赏了她一下重的。
接下来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拿开,美人儿羞红的粉脸怎能错过?
盯着那个红苹果看了小半分钟,直到看了个够,我才进行下一步行动。把肩上的双腿拿下来,并在一起后再弯起来,使她的双脚脚尖刚好放在我面前。将她的细带高跟鞋脱去,近距离观察起她的玉足来。与此同时,腰间动作却是一刻不停。
好一双接近完美的脚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着玫瑰色的指甲油,脚趾修长,后跟圆润。可能因为平常都有保养,根本看不见半点死皮。虽然脚背有点高,可是健康的肤色和细嫩的肤质完全可以弥补这一点。凑上前一嗅,是和身上一模一样的浴液的气味。白里透红,温润如玉,灯光下看去就象是透明的一样。
我实在忍不住,一口吮住她的脚趾,用舌头在上面打起转来。
“阿桐,你在干什么?”她又羞又惊,“别~~别~~那儿脏!”
我唇舌牙并用,直疼爱了那小脚丫好半天才吐出来,说出了女人百听不厌的话:“乖姐姐宝贝儿,你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脏的,对我来说,你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最最香甜可口的美味。再说了,你不是说你全都是我的吗?”说完又捧起她的脚,用舌尖轻轻挠着可爱的脚心。
“唔~~嗯~~阿桐~~”她的眼中又有什么东西闪烁着,“阿桐~~阿桐~~我~~我不要你这么温柔~~快来~~来~~把你的坏东西~~都射进姐姐~~里面来~~”
嘿,正有此意。我拉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双腿膝后,轻声但坚决地命令道:“喏,自己扶住,向两边分开。”
她极其合作地第一时间执行了我的命令,我将双手分开撑在她香肩旁边的床上,将腰部高高抬起后任其自由落体,开始猛力抽锸起来。
艳姐用口鼻合奏的绿岛小夜曲变成了命运交响曲,这一刻我不再是萧桐了,我是骑士,在这澎湃的节奏中驰骋;我是火车,在那漆黑的遂道中穿行;我是农夫,在这肥沃的土地上耕耘;我是上帝,引领着身下的美女进入天堂。这一刻,我们水|乳|交融,再不分彼此。
她臻首大幅度地左右摇摆,长发飘飞,香汗淋淋,胸前那对36d的半球不停上下抛动,形成一波波最美丽的浪涛,鲜红的|乳|首在空中划着不规则的轨迹,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追随她们的步伐。
我看准时机低下头,对住她的樱唇,一下子就捕捉到那新鲜滑嫩的小信子,制止了她头部动作。命运交响曲又变成了哀怨的胡笛,真想不到艳姐对气声唱法也那么擅长。房间里听得见的只有我稍重的喘息声和她鼻腔里的呜咽,还有就是两人性器快速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不知道是第几百下的撞击后,她猛地将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