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唔…阿桐…好哥哥…用点劲…唔…对…对…”本来说好今晚是由她服侍我的,可成熟艳女的魅力我实在没法抵抗,开始卖力抛动起我的腰来。
如此一来艳姐更是不堪,不一会儿我就觉得她身子僵硬,全身的动作都停下来。我第一时间托住她的腰,分身更激烈地出入那条令我心醉迷的狭窄通道。
数秒钟后不出我所料,一阵高分贝的尖叫后,她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象一摊泥一样瘫在我的胸前。我的分身仍停留在她的蜜岤里,被她压成了几乎和身体平行的角度,端的是爽不可言。
“阿艳…我的好宝贝儿…”我啜着她的耳珠,也停下了动作,享受着蜜岤在高嘲后的剧烈蠕动。
“呵…呵…呵…”她的喘息慢慢平息下来。
“阿艳,我问你个问题啊。”
“嗯…”鼻音娇柔,我忍不住又是两下挺动。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真当着你的面追求另一个女人,或者和她调情,或者和她亲热。虽然你说过你容忍我有别的女人,可我真这样做你到底会是什么感觉?”后勤部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当然要把这个问题搞清楚。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见旧人哭?我可不想追到了一个女人却让另一个女人背着我伤心落泪。
“唉……”艳姐还未回答就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她哀怨如此,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阿桐,其实你能这样征求我意见,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尊重,我真的非常知足了。”艳姐伏在我身上没有动,双手和我的手交叉相握,胸前压着的那两团柔腻让我心旌动摇。
“你这句真是问到点子上了,试问天下之大,又有哪个女人能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亲热自己心中却没有一点感觉呢?关键就在于自己如何取舍,是对那个男人的爱超出一切呢,还是更在乎自己心里的感觉。”
“艳姐……”我有些明白她的想法了,心中一阵感动。
艳姐继续往下说:“严艳是个认死理儿的人,她爱那个男人,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可她爱他超过自己的生命,男人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男人的痛苦就是她的痛苦。”
她用了第三人称,感觉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这让我在心理上稍稍好受一点,“如果让她选择的话,她宁愿一辈子忍受嫉妒的侵蚀也不愿自己的男人有半分为难。何况…何况和他在一起,酸楚只是些许,更多的都是快乐时光。”
她抬起头,俏脸红扑扑的,含笑看着我的脸,我似乎都可以实质性地感到她射在我脸上的深情,“阿桐,不用太在意我的感受,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做你想做的事儿吧,无论你做什么,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多么善良体贴的女子啊!听着艳姐深情的告白,我发现自己的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湿润起来。从大三父母双亡后我就再没有哭过,今天我也不哭,我应该幸福地笑。
一旦爱上就完完全全地付出,甚至不惜为此燃尽自己的青春和生命,能得到这种集中国传统女性所有美德于一身的女子的芳心,该是我萧桐积了多少辈子的大德呀?
如果说昨天我对她的情感中还含有一小部分的同情与怜惜,现在的我则是迷失在她那海一般的深情中,完全无法自拔。我爱她,我深爱着这个女人,我要用尽我所有的能力让她这辈子都幸福地和我在一起。
我一个翻身把艳姐压在了身下,我知道,这种时候,任何感激涕零的表白,所有深情款款的情话都失去了作用,我只有用我的实际行动来告诉她我此时的心情。
“阿桐…等…等一下,我…我还有事儿和你说。”艳姐制止了我的动作。
“艳姐姐宝贝儿,快说,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现在就要你……”我嘴上说着,还是停下来等着她。
“我…我今天早上把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给那个人了。”
“什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大喜过望,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我的喜悦不无来由,对于两情相悦的我们来说,能阻挡我们在一起的除了艳姐所担心的大众眼光外,就只剩下那一张废纸,我本来还想着怎么向她开口,可没想到她动作快得出乎我意料。如今缚在艳姐身上的最后一道枷锁也要被解开,叫我怎能不欣喜若狂?
艳姐眼里也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含笑看着我:“你这人,这么大了还和孩子一样。好什么好?我在上面写了他所有财产我一分不要,等他签了字姐姐就无家可归,只好靠你这个弟弟养了。”
“养,养,我要养姐姐一辈子!”我高兴得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阿桐,”也许是被我的情绪感染,她也有些激动,一把将我抱住,“姐姐明天就自由了,姐姐明天就可以完完全全做阿桐一个人的女人,高兴吗?”
“哈哈,何用等到明天?我现在就要你做我的女人。”人逢喜事精爽,古人诚不欺我矣。
我的分身一直没有从她蜜岤里拔出来过,一段时间没动虽然有点儿软下来,可刚才那一个翻身又给了它足够的刺激,分身立时在艳姐的荫道里膨胀起来,把她顶得又是“啊”的一声。
“姐姐,我爱你,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吧!”我柔声地在她耳边说着她最想听到的话,同时开始抽动起分身来。她浑身一震,四肢象章鱼的触手一样缠上我的身躯,“阿桐,快来,姐姐都给你。”
我被她紧紧抱住,虽然分身的出入会因此较为不便,可是活动不畅却另有一种压抑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想放声大喊出来。
忽然我想起有次在网上看到的一篇文章,内容大概是对女人来说,做嗳时温柔的情话比激烈的动作更有杀伤力,不知是真是假,我决定试一下。
“艳姐,你的|乳|房又圆又大,真的是好美哦!”
“艳姐,你快看,那两粒红红的奶头儿都站起来了耶。”
“艳姐,老公我强不强啊?厉不厉害啊?”
我不断在她耳边说着让她脸红的肉麻情话,她并不回答,只是张口发出“啊…啊…”的呻吟声,看我的眼中充满了快乐的情欲。我每说一句就感觉她荫道的一阵收缩,我说出的话越是滛荡收缩就越强烈,这让我乐此不疲,滔滔不绝地说着,一句比一句露骨。
“艳姐,你的小洞洞好湿好紧,夹得阿桐好爽好舒服。”
“艳姐,我恨不得整个儿钻进你身体里头去!”
“艳姐,我今天要全部出在你荫道里面,好不好?”
……
我口中不停,腰部却变换着不同的节奏,不是九浅一深,也不是三浅二深,而是随心所欲地变换着力度。
也许她以为我下一次是重击时,我却只是把竃头在荫道口附近转了一转,当她以为我下一次是轻插时,我又出乎意料地来个全力一插到底,艳姐在这种攻势下没几分钟就全身瘫软,原本紧抱着我的手脚也无力地松开,摊在床上。
我知道她高嘲又快到了,施展起我拿手的超高速活塞运动,我臀部筛糠般不停抖动,荫茎毒龙般在她蜜岤中出入,她在我分身猛烈抽锸和口中滛词浪语的双重刺激下很快就被推到了顶峰。
这一次她没有尖叫,只是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荫道好像把刚才那十几下收缩全部集中起来再快速重复一遍,我的分身好像被十几双柔软的小手上下左右不同方向不同力度地挤压着,那爽到极点的感觉让我觉得整个人好像要飘起来一样。
我挺起上半身,志得意满地看着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