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听了这话心里可能不以为然。你想啊,今天那个姓李的能拉着齐一鸣设局害你靠的是什么?哥们义气?兄弟情深?还不是一个钱字!”他红云上脸,我看大概有了五六成酒意了。
“老弟你从商,商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还不是钱?我告诉你,干买卖的,只有用钱才能招来更多的钱。x市地儿不大,富人不少,原始资本怎么来的?你真以为是一分一厘攒下来的?我呸,那些都是人血人肉堆起来的。”
他难道就不觉得在餐桌上说这话恶心?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说的话绝对都是真的,而且他对我说这话也绝没有什么恶意。
他打了个酒嗝接着往下说:“你要想在x市出人头地,要想跟他们争个一席之地,没点儿真本事,死都不知怎么死的。这年头胆儿小的怕胆儿大的,胆儿大的怕不要命的,老哥我这么多年公安干下来,心里清楚得很。以老弟你的资质,想要出人头地那真是举手之劳,可你要想雄霸一方,心不狠手不辣是不行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他才接着说下去:“锋芒毕露就是说你要干,就拿出全力来轰轰烈烈地干,就别给自己留后路,成则功成名就,封妻荫子,败则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他又摇了摇头,干掉手中的一杯酒,“可别学老哥我,当初一念之仁弄得现在进退两难,在石铁生,哦,就是今天抓你的那个齐一鸣的舅舅,在他手下束手缚脚,壮志难酬。”
他脸庞红得更厉害了,可是一对眼睛却亮得怕人,看样子我估计错了,他不但没醉,还清醒得很。
“老弟,你一定怪为什么今天咱们第一天认识,老哥就能和你说这么多原本不该说的话。是吧?”他笑起来,那闪亮的眼好像能看穿我心中所想。
“实话告诉你说,本来我是打算借这件事废掉齐一鸣,打击一下石铁生的,可是被外面的人误导,早进去了十分钟,他们还没把你打成咋样,抓不到把柄我也没招儿,今晚我来也本是想说服你出面告他。可刚才我又改变主意了,因为你像我,像当年的我,我越看就越觉得像。而且你比我聪明,你能忍,你有心机,你懂得把握机会。”
“我看中的就是你的能力,我赌你今后成就在我之上,犯不着为了一个小小的齐一鸣就把你给误了。萧老弟,你这层关系老哥我认了,你这个朋友老哥我交了。今后有什么事儿,只要我帮得上的你尽管开口,你还别不好意思,我这也是一种投资,谁知道我今后有多少求着你的地方?”
我又惊又喜,没想到一顿家常便饭换来的是如此妙不可言的结果,肖少峰的话至少有九成九可以相信。看来今天这顿打没白挨,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李天龙啊李天龙,你个王八蛋没想到吧?你存心害我却给我机会搭上这样一条线。
“肖局,难得您这么看得起我,萧桐我真是感激涕零。来,无以为谢,我再敬您一杯!”我趁热打铁,举杯劝起酒来。
“呵呵,干!”他酒量看来也是长年累月练出来的。“以后可别再肖局长肖局短的叫我,得叫肖副,我还是副职呢!”
“那个石铁生是什么来头?就不能想个急招把他给……”我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比了个横砍的动作。
“他是科班出身,不比我们这些基层一步步打拼上来的,胆大心细又会逢迎上司,小我四岁就已经是正局了。这么些年,局里这么多兄弟都是我带出来的,哪个不为我抱不平?又有什么办法?人家可是有厅级的人护着。”他一提起石铁生就一肚子气,看样子平常真的是被姓石的打压得够呛。
“他难道真的这么干净?就没点什么尾巴?”我还不死心。
“怎么没有?这小子贪着呢,我估摸着他最少也得有个二百万的身家。可人家屁股擦得干净,愣是让你抓不着他尾巴。我关注他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事儿是千真万确,可想要证据呀,除非能把他家给抄了,谁有这本事呀?”他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抄家?”我头脑飞快地转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怎么?你还真能把公安局长的家给抄了?”他还真是不信。
我站起来俯身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足足有两分钟,他不停地点着头。等我说完坐回来时,他看我的眼已经带上了几分惊异和钦佩。
“行啊,你小子倒是现学现用一点都不含糊。”他上下打量了我半天,“看来我还是看走眼了,老哥我还是低估了你,十年?我看凭你的本事,没准三年就能把整个x市都给震喽。”
他顿了一顿又接着说:“可是老弟,你这样干会不会太危险了?万一……”
“不入虎岤焉得虎子?何况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觉得我的计划还是可行的。
“好吧,那老哥就陪你赌这一把。”他终于也下定了决心。
“那我要的那些东西……”
“我明天就派人,不,我亲自给你送过来。哈哈,老哥我今天真没白来。”
两个人又一起嘀咕了半个多钟头,直到商议已定他才起身告辞,我一直把他送到小区门口才回来。
“阿桐,你们后来那么半天都谈了些什么呀?秘秘的。”艳姐一边给我胸口抹红花油一边问我,我刚告诉她那是不小心撞伤的。
“哼哼,我觉得咱们市里有些官儿当得不称职,想给他们调动一下。”我躺在床上,看着胸前活动着的纤纤玉手,还把手从她的后腰处伸进去,享受着手上传来的柔腻爽滑的感觉。
“不羞,你算老几呀?还调动一下?吹牛吹牛!”她被我逗得咯咯笑起来,态娇媚,笑声诱人,活脱脱一个被男人宠着的幸福的小女人,哪里还有早上失魂落魄样子的半点影子?
我被她的媚态诱得食指大动,一个翻身,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扑倒在床上。
“出嫁从夫,不相信老公,你该当何罪。”
“阿桐好老公,是我不对,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嘛?”她在我身下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我再也忍耐不住,立刻剑及履及,三下五除二把她和自己都扒得一丝不挂,早已壮大的分身直接就顶住她的荫道口。
“哎呀~~”艳姐一直软绵绵地任我摆布,直到我动了真格的她才反应过来,“不行啊,阿桐,还很干啦,你进不来的。”
“是吗?”我身子向下一沉,半个竃头已经没入那片芳草之中。
“啊~~好胀~~老公~~那里好胀~~”她脸上露出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表情。
我稍一用力,整个竃头都陷入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肉袋中。然后我左右轻晃着臀部,将分身一点儿一点儿地往里挤。艳姐双手在我背上乱拍,“拿出来~~快拿出来呀,阿桐!”
我低下头,用舌尖在她红色的|乳|晕上绕着圈,分身却缓慢而坚决地继续向内挺进。如她所说,因为没有前戏,她荫道里真是干涩得很,可是少了润滑,那种披荆斩棘的感觉却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宝贝儿阿艳,乖,别怕疼,待会儿哥哥就让你知道这么做的好处。”我的分身已经进入将近一半了,艳姐的荫道收缩,紧紧地包裹着它,让它再难前进一步。我只好暂时停下来,只是舔吸着她的左右|乳|头。
论口舌之技我可是一流的,不一会儿她就发出“嗯~~嗯~~”的声音,双腿也不安地扭动起来,蜜壶也不像刚才那么干涩,渐渐地分泌出一些蜜汁来。我玩起了退二进三的技巧,先把分身向后退一点,再左右摇摆地向里推进一点点,当然是进比出多,如此反复。艳姐似乎很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