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已晚,房间里完全暗下来,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身下美人儿的仙姿早已敛入黑暗中,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荫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我也轻轻地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等一等,不会败在她手上吧?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以这样收场的话,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今后还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后宫众女?
正迟疑间,她猛地坐起来,玉臂环上我的脖颈,美腿缠上我的腰际,一下咬住我的肩头,整个人树袋熊般挂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地抖颤,口鼻呜呜有声,比我先一步到达了阔别已久的极乐峰巅。
身体角度的忽然变化让龙根几乎滑出她的蜜壶,旋即又被她身体的下落整个儿吞入。从水平的状态猛地变成竖直向上,加上她高嘲时强力的收缩痉挛,我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荫茎一抽一抽地在她体内射出了j液。
“问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间,无异仙境……”篡改过的文句恰如其分地表达出我现在的感受。
昨晚和艳姐做了一次,今天的量并不是很多,可是已足够让她久未浇灌的花心儿盛开了。芸美人儿被烫得口中呜咽,手脚紧紧地将我箍住,不知她哪儿来的这么大得力量,勒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俩就用这种姿势紧紧拥在一起,体会着高嘲后的余韵。良久,她才放开我坐回桌上,嘴角挂着慵懒的甜笑。我捡起地上的纸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着的嗳液精斑。
此时脑筋一转,又想到一句,我看着她含笑吟诵:“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拭’之……陶大隐者真乃人也,这篇流传千古的文章若说不是由房中术得来的灵感,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说到这里,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芸美人听后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气氛好得让我产生了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想法。
有这么一种说法,对上班族的人来说,星期一永远是黑色的。而对我来说,这个周一却是七色斑斓的,就像一个最美丽最迷离的幻梦。因为,梦中有她――我的小宝贝儿芸姐。
“那一下打得你还疼吗?”宝贝儿在我开车驶上公路后,斜过身子抚着我的脸。
“一记耳光换了个仙女,别说一下,多来几下我也愿意呀!”我心情大好,顺势吻了一下她的小手。
“讨厌啦,脸皮厚得不得了,”她微笑着轻拧我的脸,“知道我最后为什么又改变主意跟了你吗?”
我瞟了一眼因钮扣全失,只能不伦不类放在她膝上的外套,心中暗暗好笑,“为什么呀?”
“我想了一晚,难受得揪心,一会儿对你是又气又恨,一会儿又想起你对我的好儿来,一会儿想,艳姐和秦慧做得到的事我为什么又做不到?一会儿又想想我这么好的条件,凭什么便宜了那没良心的男人?总之心乱得不行。”说着她伸手抓住我的发辫向后拉扯,“今天一天也是心乱如麻,什么事儿都没干成,都是因为你这小坏蛋。”
“哎呀、哎呀、好痛,放手,放手,我在开车啦。”我急忙求饶,心里却得意万分,能让她叫“小坏蛋”的男人估计除了她的前男友外我是第一个吧?而让事事有条不紊的她有心乱如麻感觉的,更是舍我其谁。
“哼,就会耍赖,还会骗人,”她会说话的美丽大眼赏了我一个卫生球,接着往下说,“下了班我知道你没走,故意躲着你不出去,就是实在不知道见到你该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我转头一看,宝贝儿居然满脸通红,“害得人家整个下午连…连洗手间都上不了,难受死了!”怪不得刚才在公司时她一穿上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快步出门,回想起她憋得俏脸通红的狼狈样子,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这么做的下场自然是乐极生悲,惨遭美人玉手蹂躏了。
“那后来呢?”我稳住差点儿失控的车子,继续追问。
“后来还不是被你骗出来了?你说要辞职,我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如释重负,反是一下涌起失去至亲之人的恐惧,”她将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身体瑟瑟发抖,“就像…就像那时一样……”
我明白她指的是五年前痛失男友那件事,心中怜惜,将车停在路边,伸臂将她拥入怀中,“别怕,都过去了,有我在呢。”
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幽幽地说:“我…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他,他始终在我心里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桐,我说过要忘了他的,可我…我真的做不到,我对不起你。”
“傻孩子,”我低头吻着她的眉眼,“忘得了才怪呢,人是有感情的生灵,而初恋恰恰是所有感情中最刻骨铭心的,如果说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你都能轻易忘掉,只能说明你是冷血的无情的人,我还会爱上你吗?”
“可是……和一个男人好,心里却不时想着另一个,这不是一种不忠吗?”艳姐说得没错,芸儿在事业上精明冷静,在感情上只能算个小学生,这一点她还是转不过弯来。
“那照你这么说,我同时拥有几个女人不就更是十恶不赦吗?”我将她拥得更紧,“爱不是专横,不是独占,爱是人类最美丽的情感,是宽恕,是理解,是包容……正如我所说,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我们俩又能够如愿在一起,这就行了,我还要奢求什么呢?”
“嗯……”一番说辞有理有据,美人儿被我讲得有些动摇。
“呀?”我忽然离开她的身体,夸张地大叫一声。
“怎么了?”她被我吓了一跳。
“差点忘了,随随便便就被你把话题转移开,你到底是怎么回心转意的,还不快从实招来?”我呲牙咧嘴地装出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相。
其实我从头到尾完全是在开玩笑逗她开心,这么夸张这样做秀的目的只有一个——我实在是太希望见到心爱女人的灿烂笑容了。
如我所愿,她终忍不住“卟哧”笑出声来,随即以手捂嘴,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我转向左边,将车窗打开一条缝,任秋夜的凉风吹拂着额前的发丝,心中惬意无法言表。回头只见芸姐低头捂脸,双肩不停抖动,似乎仍是意犹未尽。
“还没笑够呢?”我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前额。
“桐……”她抬起头来,竟是满眼泪光,我心中一惊,正待出言相询,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却在我眼前绽开,“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我的选择没有错,我…我……”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芸美人儿含着泪珠的笑容我已是第三次看见,却仍是目光难移,醺然如醉。
“对呀,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眼光,从选择旅游地点到选餐厅,从选红酒到选老公。”我拈起她垂在脸颊边的一绺秀发,绕着手指打了几个圈。
“不害臊,谁…谁要选你当…当老公啦?”美女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娇嗔着微启朱唇,在我虎口处轻啮一口。
“咦?不知道那天是谁说的?放着什么什么的不要,却要什么什么做出选择是捡芝麻丢西瓜的事?”比起如花笑容,心爱女人羞红的粉脸一样能让我食指大动。
“讨厌,开车啦。”结果当然是我如愿以偿地开怀大笑了。
“对了,你还是没告诉我你改变心意的原因呀。”我一边问一边挂档起步,被她几次打岔,我越发好想知道这件事儿。
“你这人哩,非得人家亲口说出来,多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