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破了她檀口的处,我心情大好,开起了玩笑。
“是啦是啦,是我们的宝贝,行了吧?”她又轻舔了一下龙口,睁开美目瞟了我一眼,将菇头整个儿含入口中,慢慢地前后运动起头部来。
“咝……”我再一次按捺不住呻吟出声。实在是太爽了,温热湿暖的口腔虽不如蜜壶般紧窄柔腻,可吸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且有充足的津唾作为润滑,根本不必担心她会不适。
芸儿套弄了数十下,动作渐渐熟练起来,前后移动头部的同时,也懂得用舌尖划着我的龙口,酥痒的感觉一直就没有停止过。
眼中看到的是我铁铸般的龙根在两瓣鲜嫩的红唇中出入,耳中听到的是“咕唧咕唧”的磨擦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想到蹲跪在地上为我口茭的美女同时作为我顶头上司和禁脔的双重身份,生理和心理上的多重快感和禁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冲上头顶,我几乎要忍不住仰天长啸以抒胸中豪气。
宝贝儿经验尚浅,不知道刺激我的阴囊和玉茎的后半截,只是用嘴和舌在前端最敏感的龙口、龟棱和冠沟处下着功夫。饶是如此,浪涛般涌来的快感也足够让我晕眩。
“呵…呵…咝……”我喘着倒抽一口凉气,“宝贝儿小芸芸,真是不错,你哪儿学来的?”
她却只是专注于品尝美味,没有回答我。我低头下视,只见如云乌发下,那秀美绝伦的俏脸爬满红晕,细密的汗珠分布在她的额头与鼻尖,檀口开合处,半截青紫色的肉柱早已涂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从这个角度看去,和当日在她另一个体腔出入时竟是毫无二致。
目光下移,她一对玉手扶在我的膝头,外套前襟敞开,真丝衬衫的领口也开了两粒钮扣,露出的那一抹粉腻的白皙让我玉茎又是一阵跳动。
“芸,你真美,美得像天仙儿。”我一边赞叹着,一边伸手将她发髻解开,黑发瀑布般洒下,将阳春白雪般的玉容一下遮去一半。
这下我更是受不了,乌发凌乱地披在脸上,和半边洁白的玉容形成黑白分明的鲜明对比,有一种特的美感。一对凤目被遮去一只,露出的那只美目水光盈盈,秀美的睫毛轻轻上下翕动,偶而上瞟望我一眼,也是含情脉脉。
杀气腾腾的龙根被她垂下的秀发盖住,只看得见后半截的囊袋。发梢随着她头部的前后移动在龙身上轻拂,酥痒的感觉让我只好不停地收缩着小腹。
“芸,把上衣脱了,我要看看你。”雪白的前胸也让黑发遮住了,这让我少了一项视觉乐趣,很是不爽。
“唔。”发出含糊不清的应声,她腾出手将衬衫解开,连着外套一齐脱下。
脱衣的动作将披在面前的秀发向后撩去,我早已熟稔却仍为之颠倒迷醉的雪白肉体再次展现在我眼前。
自从知道了我的爱好后,芸儿的衣柜中也已添了不少黑色的内衣,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细肩带黑色半罩杯文胸,底下是同色同质地的束腰,紧缚的衣料将本称不上硕大的美|乳|托得高高耸挺,深深的|乳|沟竟比艳姐不逊色分毫。
蕾丝花边衬托下,高隆的雪峰更是晃眼,美人儿娇喘之际,露在外面的冰肌雪肤随之轻颤,漾起勾魂荡魄的波纹。第二种黑白分明比前一种性感十倍,我目光立马就挪不开了。
可她脱到这里就停下,不知是不是故意戏弄我。美肉在前却未能一窥全豹,我心急如焚,直接探手向下,欲把那蔽掩我心爱白鸽的最后屏障解除。
拈着细细的胸罩带子顺着她圆润光洁的香肩轻柔地向两边拉,丝缎般细腻的玉肌滑不留手,刚移过肩头,我一松手,两条纤细的丝带倏地滑到了她的肘弯。
我俯身的动作虽轻,可还是不可避免地连带影响了杵在她口中的玉茎。竃头自然而然地前插,捅入她食道深处。房间里,我的呻吟和她的闷哼同时响起。
两只小手猛地握住我龙根的后部,龙首处柔滑软腻的压迫感也立刻消失,我抑制不住失望,“哎”地叫出声来。
芸儿吐出湿淋淋的龙根,咳了两声,给我个白眼,娇嗔道:“太急了啦,也不管人家难受。”想想也是,深喉虽然爽极,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受得了的,初次口茭的她当然是难以承受了。
我刚想开口赔不是,她却再次将龙根含入口中,会说话的大眼笑意盈盈,仿佛正告诉我“没关系”,湿润灵活小香舌的游动也让我把道歉吞回肚内。
这回和上次又有不同,宝贝儿唇舌运用明显熟练得多,紧握着龙根的手也无师自通地撸动起来,而在她承受范围内偶而为之的几下深喉更是让我羽化登仙。
“喔…宝贝儿,用力…再用点儿力,酸…好酸,对…对…就是那里……”想来好笑,一贯只让女人呻吟娇啼的我会有今天,那也是之前任何时候都始料不及的。
如今回想起来,让女人给我口茭这种事,从大学时我就试过不少,可没有一次能有现在这样强烈的快感。
宝贝儿灵蛇般的小香片时逆时顺,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在我龟棱上打着圈儿。一会儿又停下来,将龙首深深吞入食道上部。而口腔强力的收缩和吮吸让我只有呻吟的份儿。
小鸡蛋样的竃头含得久了确实有些累人,芸儿终是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听在我耳里却如火上浇油。她不时上望的妩媚眼已蒙上一层水雾,不再清澈如昔,偶尔透出的一丝放荡笑意则让我意乱情迷,分不清膝前这个噙着我荫茎的女人到底是圣女还是滛娃。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真的有些怀疑,经历了这种顶级的滛糜艳美场面,今后我还会不会对其他的女人产生性趣。
最要命的事发生在她反手解开胸罩的搭勾之后,本就失去了肩带支撑的黑色罩杯一下翻开,晶莹如新剥鸡头肉的鸽|乳|欢快地跳出来,鲜嫩的|乳|头儿在空中划出几道弧线。
不知是什么受了什么启发,芸儿很快地由蹲姿转成跪姿,口中不停,胸前的柔软却正好抵在我的大腿和膝部。在她有意识的左右移动下,迅速形成的两粒硬硬的突起在我腿上摩擦,所过之处,我的皮肤已是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鸡皮疙瘩。
夹攻之下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火药库,而身下十几厘米导火线的那端正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惊天动地的爆炸只在一触即发间。
“宝贝儿,我…我要来了……”芸儿玉手几下大力的撸动后,我的快感终于到了临界点,打了个寒战,龙根抽搐着在她口中1?
“唔……”闷哼声从她口中发出,吞咽的动作让她的食道收缩,给我更强烈的快感,这一次的高嘲持续了七、八秒钟。
良久,我把龙根从温暖的檀口中抽出,半硬不软的龙身上已是干干净净,亮晶晶的口水反射着微光,通体似水晶雕成。
鲜嫩的小香舌仿佛活物一般钻出红唇,将溢出嘴角的白浊液体舔去,美人儿含笑仰望着我,“老公,这种甜头怎么样?甜吗?”
看见她如此举动,想起艳姐初次品尝我精华也是这样毫无芥蒂地直接咽下,我心中没来由地一暖,俯身将她拉起,“甜,当然甜了,以后我每天都要。”之前那些许不满早就烟消云散了。
“每天?那艳姐呢?小慧呢?可别把话说得太满了。”芸儿赤裸着上身就这么偎入我怀中,“到时候兑现不了我看你怎么说。”
“嘿嘿…”不小心说过头的我只好讪讪笑着,没有半点反驳的能力。看来,在她的面前处于下风都快变成我的习惯了。
“对了老婆,难得你侍候得我这么舒服,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