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把他的长裤褪~下,又扶在了内~裤上面死死不敢动手。
“丫头……继续。”迟明辉闭着眼睛,时而单手插在她的发间轻轻的抚~弄着,时而又隔着衣服,摸着那挺直的背脊。
顾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拼命的摇着头,耳旁又传来迟明辉的冷言冷语,“还没开始就打退堂鼓了?”
顾念心说,反正最后的结果不是被做死就是被做死,无非过程拉的长一点而已。她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情操,“哗啦”一下褪去了迟明辉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脑子“轰”的一下丧失了记忆,彻底空白,呆呆的看着眼前硕大的凶器,怎么会……这么大……。
迟明辉把顾念推倒在床~上,让她两腿敞开,低头看了眼小裤裤,上头已经渗出了点点水迹,微微浮唇,一手搂上她的纤腰,同时,带着侵夺气息的肆虐,便吻住了那双微微启开、鲜红诱人的饱满红唇。
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顾念虽然无法抗拒,但是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直给他逼得快要倾倒在床`上,刚欲站立起来时,却又给他一把按倒,顾念略微地挣扎了一会儿,就只有认命地任他含`住唇;经过一阵的软磨硬缠后,才极为羞涩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舌尖的挑逗,狂放的动作,略显粗暴的揉~捏,都让顾念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只能随着对方的牵引而挪动着身子。
卧房里虽然只有两张床,一张干净整洁,一张却已经凌`乱不堪,上面交缠着的两个人,早已经酣战淋漓,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门外传来“叮咚”的门铃,迟明辉忽然间停了下来,额上的汗水落在顾念的脸上,她咬着唇抬起上身,艰难的说:“是……是谁……”
她当然最害怕的是崔谢,幸好门外头传来侍者的声音:“你好,请问有人在么?崔先生让我们送餐过来。”
顾念“啊”了一声,“饭!我肚子饿了!”
“你还惦记着吃?”迟明辉冷笑了下,穿刺进去的冲力让顾念险些叫了出来,她捂住嘴巴惊慌失措的看着迟明辉。
门外的侍者怪的说:“没人么?”
卧房的推拉门是关着的,看不见外面的动静,但顾念能听见侍者在拿通用门卡的声音,他明显是要把饭送进客厅,顾念紧张的脚尖都蜷缩到一起,可是身上逞凶的人似乎很乐意折磨她的精感官,动作虽然轻柔但依旧持续不断。
顾念绷紧的情绪已是濒临极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引起那酒店侍者的注意,餐车的车辙碾进房内,随后侍者便是把餐点放在桌上,还在旁边放了个温馨提示的牌子,上面写着:如果需要加热,请拨打电话
顾念忽然间被提起上身,整个人被调转过来,跪趴在床`上。
她吓的像鸵鸟一样立刻窝进了枕头下面,从后背处传来的麻痒,更加敏感的袭遍全身。她抖着唇,忍不住溢出了点呻`吟。她顿时僵住身子,再不敢胡乱开口,耳听着那餐车离开客厅,房门“吧嗒”一下关注,她才松弛了下来,险些趴倒在床`上。
但迟明辉没给她任何机会,伸手抓`住她一只手腕,顾念泪水涟涟的伏在床头,“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顾念的声音软软糯糯,让人听着像有根羽毛在心口搔动,依依呀呀的好似撒娇的讨饶,要命,身子往上一撞,头晕了那么一下下。如果老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说“炮、友”两个字,一定不会!
说话间,他又把顾念翻身过来,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顾念下意识的闭了眼睛,紧张的说:“炮……”
“我们是……什么关系?”迟明辉又问了一遍。
顾念像个破娃娃一样躺在他的怀里头,虚弱的回答:“不……”小她腿了。
她又发出了连声尖叫,这次她终于喊了出来:“不是炮、友!”
“那是什么?”迟明辉温柔了下来,眸子里头也流露出了几分笑意。
顾念生怕会再被横行对待,张着水蒙蒙的眼睛,迷茫的看着对方——她根本不知道迟明辉想要什么答案,让她怎么说,“情……人?”
迟明辉的手抚在她的面庞上,那柔嫩的脸颊就好像丝绸一样光滑,动作的迅猛令顾念委屈的哭了起来,她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而且这个问题本来是她问他 的,怎么最后变成了自己被拷问。一股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快`感,直直的窜向了喉咙,她忽然间坐起身子,死死的抱住迟明辉的脖子,小腹一阵紧缩,哭着说:“我 爱你,呜呜,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迟明辉的眸子陡然间一暗,忽然间闷`哼了声,骤然推开顾念,幸好还来得及做挽救措施,否则差点因为这句话让顾念中了标。
顾念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就好像干涸在河床`上的鱼,两眼无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饿的没了力气,还被这么狂野的对待,这种欲死欲仙的感觉,让她格外的感觉复杂。
迟明辉回到床`上,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刚才说什么?”
“没……”顾念咬着唇,垂下眼睛,眼泪涟涟的回答:“我刚才……胡说的……”
☆、o84 要的本来就不多,仅仅是牵手而已 12-23
迟明辉收了手,拿起酒店准备的睡衣套在身上,被顾念轻轻的拉住,她咬了咬下唇,“别老~逼着我说,其实意义不大。”
迟明辉停了下来。
顾念的唇角逐渐泛起个苦涩的笑容:“还没有找到自己真心爱的女人前,你真的就不能和我谈感情么?这就是我心里头的想法……”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就是因为从来都太清楚,所以每每想起,都会伤感。只是纵然伤感,却依旧不悔。
迟明辉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根烟,低头点燃后,眸子里头也有些许复杂的情绪,见他不回应自己,顾念颓丧的松开手,揉了揉乱乱的卷发,想起来自己那天在房门口听到的那个电话,顿时心乱如麻起来。
说炮~友不对,说情人也不对,说我爱你就可以。男人的心海底针,顾念脑子里那头驴又开始拼命的踢着蹄子,让她愚钝的解释不下去现在这种僵局。本来她也不该问这个问题,事实显而易见的很。
顾念埋头呻吟了下,说:“算了。就当我胡说,我去吃饭。”
她跳下床,刚经过迟明辉就被他拉到怀里头。她站着,他坐着,腰被桎梏着。
“丫头。你真的要陪我十年。”
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喜欢关注自己的感情生活,但我真心的喜欢演戏,能把别人的角色演绎出生命来,才是我追求的极致。不管别人怎么说,至少在十年内,我都会专心在自己的演艺事业上,这十年,我不谈感情。
说这段话时候的顾念,青涩而又稚嫩,那只握着话筒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却在舞台上散发着熠熠星光。甚至连迟明辉都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坚定。
原来他听见了。顾念轻声说:“你没听错,我是认真的。”
一分钟的沉默后,烟灰落了一地,迟明辉把烟掐灭,松开了顾念,起身开始穿衣服。
顾念抬眉,怪的问:“你去哪里?”
她又没和他一言不合,让他滚出房间,去迟云陌那里睡。
迟明辉套上衬衫,微微勾唇,“出去吃饭。”
“哦……”原来不想和自己一起吃,顾念呆滞的点了下头,去另外张床上拿睡衣,却被按住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