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然咕咕叫的肚子。她无奈的摸了摸干瘪的肚子,自从来这里后,她的胃口就慢慢变大了,怎么吃也吃不饱似的。
不过吃饱了的后果就是她胖了,不,也可以说郝然壮实了,她捏了捏手臂腿上紧实的肉,感觉好像的确有力了一些。不知道只是吃的原因,还是连日来走山路的锻炼成果。不过不管怎样,这让她满意,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能更胖更壮实一点,这会让她觉得更有安全感。
郝然吃了几个昨晚齐程留下来的白水果后,觉得勉强解决了早餐问题,但脸上干巴巴的,口里也干燥。正想解决一下洗簌问题时,坐在木棚外扫视山寨概况发现几个雌兽人正抱着一个桶瓜往山壁的另一头去了,同方向也有兽人正抱着桶瓜回来,有一个微胖的兽人还一个劲的将桶瓜里盛着的水边走边洒到身上,似乎觉得早上的阳光就很热了一般。
暗自观察了一阵,郝然也在篝火堆边随手抄起一个不知道谁丢在地上的桶瓜,那个桶瓜比起其他兽人抱着的明显小多了,可能就是因为这个被丢在这了。只有正常桶子那么大,但对于郝然足够了,再大她就抱不起了。
朝着他们的那个方向走,跟着前头的兽人,过来的兽人,郝然约走了五分钟就找到了他们打水的地方,一条一米宽的小溪,水很清澈,直接能看到红色青色形状各异的鱼。她突然知道为什么把山寨建到这里了,不仅是这里有块山壁可以倚靠,近处还有溪流做水源,难怪兽人们要开辟这片腹地了。
郝然对着溪水捧饮了一把,又洗过脸,这才将桶瓜盛满水抱起来。这一抱,才发现原来同样是桶的形状,但抱和提是两个重量概念。虽然她已经使出了浑身力气,但走了十来步就实在抱不动了,甚至在她气虚的时候,肚子又开始叫起来。
她这才想起,白水果虽然可以解渴也有饱腹感,但毕竟只是饱腹感,不是真的饱腹了。郝然叹了口气,想着是算了还是找人帮手,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小兽人,一米来高,正是那个小家伙。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叫什么,是雄是雌,但看见他那条有着红色特别斑点的小尾巴,她决定给他取名叫小红。
小红这么单纯,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个瘦弱没毛的雌兽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名字,于是他眨巴眨巴眼睛走到了郝然跟前,将一块烤熟的不知名肉类丢到她的脚下。
郝然苦笑,这里的兽人都有个不好的习惯,给东西喜欢丢,不是丢到对方手里,也是丢到对方脚下。好好一块肉就这么弄脏了,她抱着桶瓜有些郁闷,不过她的确是腾不出手来了。
小红似乎也看到了郝然抱着桶瓜巍巍颤颤的手,于是上前一步,从她手里一把抓过了那盛满了水的桶瓜稳稳的抱在怀里,虽然比郝然矮多了,但似乎抱起来毫不费力。郝然楞了一下,小红却是“呜呜”几声,看向地上的肉块。她明白过来,这应该是小红让自己吃吧?
于是郝然捡起这块肉,擦了擦灰,正准备要吃,小红却抱着桶瓜转过身走起来。郝然连忙跟上去,开玩笑,那可是她今天的饮用水呢。但她跟上去才发现小红似乎不是想拿走她的饮用水,走的也不快,似乎是在等她。她知道兽人走起来是虎虎生风的,步速很快的,虽然他是小兽人,但从他刚刚的体力来看,绝对也好过自己多了。
不过他却故意走慢,甚至停下来等她,然后又让她先走,最后等到了木棚,才把那桶瓜放到她的棚里。虽然放下的动作有些粗鲁僵硬,让桶瓜里水溅出好大一滩……但郝然见此才明白过来,他这是做好人好事呢。
寻找蔬菜
郝然不禁感激的看向小红,但对着一脸面瘫的小红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份感激。正当两人僵持在木棚门口时,小红突然慢慢向她伸出来了手,郝然见他手上锋利的钩爪还没收起来,于是下意识便侧身躲开。
小红微怔,收回自己的手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把钩爪收了起来,再次伸向郝然的脸。这次小红的动作很快,等被他捏完了脸郝然才反应过来,不过这时小红裂开唇,“嗷嗷”叫着,红色斑点的尾巴一甩一甩的连蹦带跳的跑走了。
郝然不禁有些发愣,这样是小红在表达摸的很满意很开心吗?
她摇头笑笑,看来这些兽人的肢体语言还要慢慢研究,肚子这时又叫唤了几声,她便在那块肉上沾上一些盐果的汁,嚼食起来。这烤肉虽然冷了,但烤的很熟,肉质纤维适中,不软不硬,对连咬不烂的肉都能拆吃入腹的郝然不成问题,甚至还吃的津津有味。不一会儿,那脸盘大的肉块就吃光了,但郝然似乎还觉得不饱似的。
这可不行,既然自己的胃口变得这么大,那么每天等齐程狩猎回来才吃东西显然是不明智的。但石|岤她又下不去,对于没皮毛的她来说,太冷,强行下去取食物只会冻死。找其他兽人帮忙?且不说她不知道如何和兽人沟通,如何表达她想得到帮助,就算他们愿意帮,但靠人总不是长久之计。
那么要想靠自己努力就能吃上肉的话……似乎她的能力也只能做到饲养了?不过人光靠吃肉也不行啊,她最近都觉得皮肤寡黄干燥了,而且有时还会便秘。虽然这些问题不大,但长期吃肉不吃蔬菜的话,累积久了会量变产生质变的。
郝然不由犯愁了,躺在木棚前的草地上晒起早上不算太烈的太阳,双手叉在头后枕着,密林里时有微风吹过,如果心里没烦恼的话,此时的郝然在身体上还是很享受的。
想个半天不如走个半天,看看能不能从实践里得到些收获,郝然起身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拿起一根粗长的树枝,将放在阳光下晒除异味的旅游鞋给穿上,然后便朝附近的密林走去。这时腹地里的兽人有些和她刚刚一样躺在地上晒太阳,也有在教小兽人翻跳,扑倒的雌兽,还有她刚刚看到那个微胖的雌兽正在拿那大桶的水在擦洗肚皮……看上去的确很热。
她刚用树枝探路走了一小段,便见着小娜手里提着两只奄奄一息正流血的跳鸡迎面走过来,郝然连忙笑着挥了挥手:“小娜,吃饭了吗。”
“还没。”小娜提起那两只跳鸡,“我准备吃这些,你吃了吗?”
郝然肚子很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几声,于是有些尴尬的摇摇头:“吃了块肉,不过还没饱。”
“那你和我一起吃吧。”小娜走过来用一只手推了郝然一把,示意她和自己出去林子。
郝然忙点点头,也不扭捏,便道了声谢和小娜一同出了林子。小娜在腹地的篝火堆上重新升了火,郝然则帮着她把跳鸡的毛个拔了,虽然这跳鸡的毛比普通的鸡要坚硬难除,但她也不在现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作为一个已婚女人,就算不经常做,但杀鸡斩鱼还是会的。
两只跳鸡上了架烘烤中时,等待中郝然便随口问道:“这个山头还有一些什么动物?只有这种鸡吗,不然为什么要下山狩猎?”
“不只这个,还有一些其他的,不过都是小型的动物,就算猎捕回来也不够吃的。但山下的森林山坡里有很多大的肉多的,捕一些扛回来一般都够吃。”小娜答道,然后从扔了几个盐果给郝然,两人挤出一些汁水放到正在烘烤的跳鸡上。
吃着烤熟的跳鸡,配着白水果当饮料,还可以和会说话的小娜聊几句,无疑对郝然来说已经是最美好的事了。
从小娜的口里,她了解到这山头没有大型肉食动物,山下的肉食动物不是直立行走也不会千辛万苦爬上来,而那种人面鸟的确是兽人的天敌。但是为什么那次人面鸟追捕她和齐程时,看到他们进了山头的密林就飞走了呢。这件事小娜也没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