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周，一边观察着
群一边把风，准备挖掘新的客户。
狭窄的楼梯是铁质的，上楼的时候，脚步踏在楼梯上，咯噔作响。铁锈完全腐蚀了把手，十平方米大小的出租屋内点着一盏米黄色的灯，墙上有一扇简陋的窗户，窗户外是横七竖八的管道。
将窗户用
红色的帘子遮掩住，她脸上的大部分
廓也埋在了
影里。背过身开始脱衣服，露出白皙的后背，赤
着脚在房间的角落里拾起来一枚水龙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又用乌黑的毛巾擦
，一只手拿着浴巾包裹着下体，赤着上身向黄楠走来。她的身子在光影照进来的地方若隐若现，瘦小，锁骨
陷，肋骨历历可数，胸却珠圆玉润，上下颤动着。
擦着发说：“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冲洗一下，我们开始吧。”透过窗帘的缝隙，黄楠往外看去，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当他转身回来时两只巨
已贴在他的鼻尖处，黄楠内心顿时汹涌澎湃，瘪的嘴唇裂出了血痕。黄楠有点不好意思，推脱说：“不是说有自助饮料吗？”
指了指门
，说：“自助饮料？有，暖壶里有白开水。自助的，你得自己倒。”只见一个
旧的暖水壶摆放在地上，瓶塞已经残得不成样子。
黄楠找了只一次
杯子，倒了一杯水。门有一个塑料桶，桶里扔满了避孕套和纸巾，两米内都泛起一
恶臭的腥味，他忍住没吐出来，摸着墙根在床边坐好。
继续让他到床上躺着，从床摸出来一只避孕套，用嘴角噙着避孕套的一角，小虎牙咬住豁把避孕套撕开。黄楠一心想着打听小春的下落，对她没有兴趣，推脱说：“不是说还有歌舞表演吗？”
这一问，反而愣在了那里，歌舞表演？这个真不会，看他那样子，八成也没看过歌舞演出，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甩动了几下胳膊，就像在做广播体
。
的动作，黄楠看在眼里，但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制止她再跳下去，又问：“这会儿不是应该有音乐吗？”
停下来，心里直骂娘，有想冲过去抽他两个大耳刮子的冲动。但面子上，却很无奈地看着他。掐着腰，质问他：“你到底还不了？本来就是一低俗的事，一百二十块还非得搞得这么文艺？”
黄楠补充说：“是一百五！”不耐烦地看着他无辜的表
，翻箱倒柜地找出来一个p3和一只断了线的耳机，扔给他。揪红了黄楠的耳朵，硬生生地把耳机塞到他的耳朵里，说：“音乐，有，戴上让你听个够！”戴上耳机，黄楠依然心不宁，正琢磨着怎么开打听小春这个。
偶尔，他也会看一眼这个，已经换了一身比基尼，在他面前跳着自创的钢管舞：摇
，晃胸。这景致黄楠在监狱的电视里见过。但凡一个穿着比基尼在你面前晃着胸，扭着腰，看客们都会把钱塞到她的胸罩里。黄楠也在兜里摸了半天，数出几枚硬币，放进了她的内衣里。
感觉胸一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她一枚一枚地掏出来，发现是硬币，一气之下全都砸在了黄楠的脸上。她一脸愤怒地说：“老娘是光明正大出来卖的，不是跟你搞行为艺术的！”
黄楠没兴趣跟她理论，厮打着的只会让他觉得是在无理取闹，所以他转身把她按倒在床上，严肃地说：“别废话，我在找一个叫小春的。”
在他的身子底下扭动着身子，发出嗲声嗲气的叫声，然后说：“叫春？我们这儿每个都会叫春。”
黄楠板着脸，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说：“别跟我玩这套。”撒娇地说：“不玩这套，玩哪套？不用套得加钱。”黄楠没心跟她扯东扯西，说：“我说的是老鬼的！”的脸立即变得呆板起来。这不是在开玩笑，老鬼这个名字从来都不是用来开玩笑的。恐惧立即爬满了她那张稚
的脸，她的眼睛在四处打转，还有些六无主，最后闪烁其词地说：“我不知道，你去问别吧。”
面露惊恐的，从黄楠的身子底下抽身出来，迅速地穿上衣服。很明显，她不想再和他谈下去了。
黄楠一把拉住她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咚的一声将她推靠在墙上，气喘吁吁地说：“我相信你知道。”
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躲避着说：“你惹不起，你根本不知道惹老鬼有什么后果。”
黄楠愤怒地问：“我像害怕面对后果的吗？”
黄楠听见楼下传来凌
的脚步声，他绷紧了经仔细听，街上有喊：“警察来了！”这个声音响彻街道。嫖客、小姐四处逃窜。几声悠远的警笛声接踵而至地传来，巷子里又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警察来了！”
黄楠拉扯着出去，径直混进群中。
此刻，街道上已经成一团，各种形形色色的提着裤子纵横
错地跑过。皮条男本来蹲在门前抽烟，看到黄楠拉扯着从另一条巷子跑过，他扔了烟蒂，大骂：“我x，吃不了还兜着走！你个王八犊子，放开我小姨子！”
正嚷嚷着，皮条男和警察撞了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