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仔细的看了看病历,又把小苏叫了过去坐在他面前,让小苏伸出手给他把脉。老师傅把脉把的很仔细,左手把完了换右手,不知道小秀是事关情切所以觉得时间过得长,还是确实是老师傅把脉把的时间久了,总之小秀觉得过了很长时间了,老师傅才松开握着的小苏的手腕。
接下去就没小苏什么事了,许伯跟老师傅两人凑在一起商量着,大多是老师傅问许伯答,老师傅还看了许伯开的药方子,到最后,老师傅在许伯开的方子上凑了一样草药,然后又将其他二味药的重量给增加了一些。改完了以后这才招手叫他们两个上前。
老师傅是对小秀讲的:“姑娘,他的耳朵我也只能是试试,具体的结果我也不能打包票。只是这里头有一味主要的药材很少见,我行医多年也只不有一斤不到的收藏。但是,要试出有没有效果,这味雪草至少需要二斤。”老师傅的表情很为难。“如果能治好他的耳朵我到是不会吝惜这一点药材,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药材不足,我怕不能雪草应有的作用。”
“师傅,这雪草在那儿产的,要不我去采点?”小秀觉得自己是被人吊在半空中。即给了希望,但又没有希望。
老师傅摇了摇头:“雪草不是那么好得的,它的原产地在东北大兴安林里,是种极阴的植物,习惯与人参相伴而生,但又并不是每一棵人参都会伴随着生长出雪草。差不多十棵人参才能伴生出一棵雪草。如今这人参都难找更何况是雪草?”
东北?人参?十棵伴生一棵?小秀觉得自己是在听天书了,为什么老师傅讲的她都从来都没听过?东北产人参这小秀到是知道的,但雪草是个什么东西?“师傅,这雪草贵不?要不咱上外头买点?”小秀默默的算着自己小金库里有多少钱,准备着如果能买到,等小苏的病好了,一定要叫他双倍的偿还,不,要十倍的偿还!现在一根棒冰也只要五分钱,将来一根棒冰要五毛钱……
只是老师傅摇了摇头:“雪草只是我师傅传与我的说法,只怕这雪草真的是买不到。”老师傅这么一说,小秀是傻眼了。眼前这方子有了,其他药材也有,就差一味主药了,现成这主药有,可是差一半的剂量。最叫人受不了的是这主药花钱买,买不到,自己采,采不来。这叫个什么事?最后小秀没办法了,只好说:师傅,能叫我看看那雪草是什么样的吗?”
对于这个要求,老师傅还是满足了,叫小秀他们就在外面坐着,自己进里头看拿药。坐在那儿一会的时候里,小苏面对面的把情况跟小苏讲了一回,不论事情的好坏,都是要跟小苏讲清楚的。小苏的眼睛随着小秀的讲解时亮明暗,等听到最后时,小苏的眼已经十分的暗淡了。是要放弃了吗?
就在小苏和小秀愁眉相对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许伯动作迅速的将桌子上的脉案等东西都收了起来,然后小声的小声的叮嘱:“一会就说这是你爷爷家,是来走亲戚的,别说是来看病的。明白不?”小秀点了点头。许伯又收拾了一回,这才去开门。
门外是一行六七人的队伍。念头的那个明显是个干部的样子。见许伯开门了:“怎么现在才来开门?快点带我们进去。”许伯明显的愣了一下,但是看着这一行人的派头,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让这些人进来了。
小秀和小苏看到这群人进来,便起身站到许伯身后。这一行里,除了一位老人,还有三名中年人,其他的都是年轻人。这些人的眉宇之间都有着一股子傲气,似是不愿意与平常人多接触的样子。进了院子就四处打量,很随意的就问道:“不是说有个老中医么,怎么没见到人?”
许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