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再厉害,恐怕也管不着我们处置本们叛徒吧!”
我大出二人意料之外的道:
“韩兄不就是曾帮助香贵处理过各种帐目,掌握了巴陵帮犯罪的全部证据吗?而小裳姑娘同常真一样,也是你们阴癸派的弟子,后来负责与巴陵帮联系的她与韩兄两情相兑,想要一同归隐田园,在巴蜀隐藏数年后,才被你们找到并追杀,应该不会错吧?”
看着呆呆的闻采亭和白清儿,我又道:
“顺便再附送你们一个消息,负责给魔门各派敛财的香家早已背叛你们阴癸派,暗中投靠了灭情道的尹祖文!”
语不惊人死不休!
在场的阴癸派众人无不身躯微震,不仅是因为话中的内容,还因为我得到了她们被蒙在鼓里的消息。
现在场中最悠闲的就要属云帅了,怪他怎么一点都不着急,难道就这么肯定我会救莲柔吗?
闻采亭震惊的问我道: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淡淡的笑道:
“秘密!“
在满意的欣赏了会闻采亭气鼓鼓的表情后,我又道:
“贵派是否不会再找韩氏夫妇的麻烦,两位一言可决!”
话音未落,异变突起!
听到我说香家投靠尹祖文后,就已打算偷偷溜走的辟守玄忽然炮弹般冲天而起,毫不犹豫的撇下阴癸派众人,向远方急掠而去。
望着辟守玄飞掠在空中的身影,一丝嘲弄的笑容浮现在我的脸上。辟守玄,你真以为今日能够逃得掉吗?
就在他即将落在墙头,旧力已消,新力未生的当,异变再起!
潇洒,俊朗的侯希白突然由街旁房顶处斜飞而下,手中美人扇滑过一道美丽的轨迹,向全部心几乎都在防备我追击的辟守玄急速点去。
最后一位演员终于到来。
“嘭!”
不愧是阴癸派辈分最高的元老级人物,辟守玄在猝不及防之下,仍硬挡侯希白凝聚全身功力的一扇,倒翻一个筋斗,重新落回场内,但脸色已变的苍白如纸,一时之间再难开口说话。
上官龙怒声讽刺道:
“‘多情公子’侯希白何时也成了圣帝的走狗,还是你又被他人以美女相威胁?”
侯希白洒言而笑,一边暗暗平复体内骚乱的真气,一边好整以暇的反讽道:
“被人当众揭发身份,生擒活捉之徒,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令人好笑!”
上官龙立刻表情剧变,脸显狠毒之色。唉,那件事是他永远的痛!
侯希白又向着婠婠,白清儿,闻采亭诸女潇洒的行礼道:
“小子侯希白,见过诸位佳人!”
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侯希白在这方面的风度可比常常不拘小节的我强太多啦。
这时本来挡着云帅的婠婠忽然放弃阻截,飞退到白清儿身旁娇声斥责道:
“你侯希白竟敢管我阴癸派的事,是否活的不耐烦了?”
轻摇着美人扇,侯希白依然风度绝佳的道:
“怪只怪贵派的辟守玄竟敢向妃暄痛施辣手,小弟又怎能放过于他?”
我哈哈笑道:
“希白兄真乃惜花之人,不过辟守玄小弟是不会让的,大家公平竞争如何?”
侯希白亦笑道:
“想不到一个‘老男人’竟会引起我与笑兄的竞争?也罢,一言为定!”
恢复过来的辟守玄恨声道:
“你们两个小子把我们阴癸派当什么,大家和他们拼啦!”
可惜,至从我与侯希白出现,形势就已逆转,阴癸派其她人早在打着撤退的算盘,听到辟守玄的叫嚣,她们都恍若未觉般的动也不动!
侯希白向我歉然道:
“笑兄承让,小弟先行动手啦!”
说完即展动美人扇,狂风暴雨般的向辟守玄罩去!
唯恐被辟守玄逃脱,我微笑着对已掠至我身旁丈许处的云帅道:
“小子笑行天向云帅问好,烦请云帅阻截辟守玄逃跑,小子则负责救助莲柔,云帅以为如何?”
云帅长笑道:
“笑行天果是重义之人,这个提议不错,成交!”
话音未落身形也侧飞而起,瞬间即堵住辟守玄的后路,并在一旁虎视耽耽,无形之中给辟守玄增加了无穷压力。
我转头对韩氏夫妇道:
“韩兄,嫂夫人,二位今后有何打算?”
韩泽南抱拳道:
“多谢笑兄仗义援手,今后我们一家三口将远走高飞,隐姓埋名!”
我郑重道:
“灭情道和香家绝不会放过二位,虽然提心吊胆,东躲西藏的也能够生活下去,但小杰还小,他需要的是稳定安全的生长环境,二位可否为他想过?”
看韩氏夫妇俱有些黯然,无奈的表情,我继续道:
“小弟回到牧场之后就会有多宗生意要展开,急需一位精通帐目的先生,不知韩兄肯否屈就?”
韩氏夫妇闻言俱都露出了向往,疑虑,担忧的表情。为安他们的心,我又道:
“香家的罪恶勾当小弟都已了解,二位放心,以后,等待你们的将是全新的生活,魔门的一切都将与你们再无关系。”
绝处逢生,又可彻底摆脱魔门的纠缠,安定,幸福的生活就在眼前,韩泽南和抱着小杰的白小裳都是感动不已。我又三言两语交代她们去找秀珣,并拿出化妆盒作为凭证后,二人这才感激涕零的转身离去。
接着我朗声对在场众人道:
“我笑行天以历代圣帝的传承起誓,若有人胆敢再找韩兄一家三口的麻烦,辟守玄的下场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正在离去的韩氏夫妇闻言身躯齐齐一震,然后加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