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准备再说些场面话以拖延时间的当,我已腾身而起,废话也不多说半句的向他们猝然发动攻击。
周老方见状,连忙悄然向后方退去
真是精明乖觉的可以,也罢,算你聪明,暂且就留你一命。
烈暇和那名大汉完全没有想到我会丝毫不讲武林规矩,说动手就动手,事起突然之下,二人慌忙展动身形,与我战在一处。
已围拢过来的二十余名回纥战士亦分批冲杀过来,加入战团。
真是讨厌,这是高手之间的较量耶,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道心种魔**瞬间运起,借助精幻象攻击的同时,我的物理攻击亦如狂风暴雨般展开。
“嘭,嘭,嘭!”
气劲交击之声不绝于耳,不断有回纥战士被我的掌,拳,腿,肘,膝等击中要害部位,惨死当场。但其余的回纥战士依然悍不畏死的不断涌来。
地面的草泥被四处狂涌的罡风带去,四散飞溅,声势惊人至极点。
已披头散发,形象狼狈的烈暇忽的击出声势凌厉的一掌,在我封挡,闪避的当,立即倒跃而出,再未向战场望上一眼,急速远遁而去。
那大汉见此也猛的砸出一棍,步上烈暇的后尘。
一边对着拼死断后,仍不断涌来的回纥战士予以无情格杀,我一边心中暗道可惜。要不是功力不足,烈暇和那大汉,甚至是最先遁走的周老方亦难逃一死。可是现在,唉,也许是这些人渣气数未尽,命不该绝吧。
远处忽然传来数声中气充足的长啸,显然是敌方的援军正在急速赶来。听到啸声的回纥战士无不精大震,更加舍生忘死的狂攻而至。
“疯子,这些大明尊教的教徒就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再奋力击杀六人后,我连续几个倒翻,在敌方援军赶至之前,成功离去。
刚刚战场所在地的树林旁,烈暇无可奈何的对增援上来的“善母”莎芳,水火二女等人道:
“没想到敌方突利在明,笑行天在暗,今次行动是属下太大意啦!”
莎芳挥手道:
“无妨,今次是笑行天和突利太过狡猾,谁能想到以前没有过几次接触的他们竟然会狼狈为奸,走到一起?”
烈暇又恭谨的道:
“多谢‘善母’体谅属下。今次我们虽小受挫折,但却也探得笑行天和突利已联成一气的消息,鹞鹰也已追踪笑行天到山那边去了。而突利,定是在鹰儿跟上笑行天后,借机另行遁走。”
莎芳又道:
“这样更好,先前鹞鹰只见过突利,未曾识得笑行天,所以我们才有今次之败,相信笑,突二人早晚会聚到一处,有了识全他们的鹰儿帮助,下次我们就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周老方有气无力得插嘴道:
“笑行天定是先于突利来到此处,并伏于密林之内,我们才在料敌不明之下,吃了暗亏!”
莎芳颔首同意后,又对烈暇,那个大汉和周老方三人道:
“你们刚刚曾与笑行天交手,感觉他的功力如何,是否还未全复?”
周老方眼内闪烁着狠毒的光芒道:
“结合传闻和属下的感觉,他的功力应还未全复,否则也不会在与属下硬拼一记后负上轻微内伤。”
“他受伤啦?”
其他人齐齐问道。
周老方阴测测的答道:
“不错,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双方在正面硬捍的一刹那,他面具外脸色的急剧变化却瞒不过我。”
那大汉沉声道:
“虽然如此,但他的精辅助攻击实在太过恐怖,不但令人无从防起,即使进攻时也会因此大打折扣。”
烈暇双目邪芒闪烁的对莎芳道:
“虽然他笑行天现在的功力只与属下相当,但我方若没有五,六人同时围攻于他,恐怕仍难以取胜。”
莎芳玉容平静无波,冷声道:
“那种精攻击定是传说中的道心种魔**。不过不要紧,大尊和原子他们很快就会支援上来,康鞘利他们也正紧急赶来,只要我们有鹰儿帮助,他笑行天和突利即使有三头六臂,也休想逃出我们的追杀。”
那大汉又恭谨道:
“请问善母,现在我们是等待大尊他们赶来,还是继续追踪?”
莎芳如花俏面上展现出勾魂夺魄的笑容道:
“以我们现在的势力,当然是继续追踪,不过为保稳妥,还是会等大尊他们赶来后再行动手。”
众人轰然从命后,各自带领二三十名精锐的回纥战士,各队保有一定间隔的开始继续追踪而去。
莎芳带领着最后一队战士在黄昏时分终于转过山头,却发现先前出发的各队都已聚在一起,静待着她的到来。
难道又有何重大变故不成?
疑惑不解的莎芳忙展动身法,迅速的飞掠到水火诧女等人身旁。脸色顿时变的与其他人一样,只懂呆呆的望向地面。
只见地面之上,一堆是散乱的羽毛,一堆是燃剩的灰烬,而另一堆则是被人吃剩下的鹰骨。
同一时间,我一边急速向汉南赶去,一边不停的抱怨道:
“这两个扁毛畜生,烧熟之后还不让老子好过,肉真她娘的难吃”
呆立半晌,莎芳才喃喃道:
“鹞鹰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在执行指令期间,都只吃主人奖励给它的食物,又距离地面足有百丈高度,怎会被击杀?”
这时,在四周巡查回来的烈暇分析道:
“但鹞鹰在远程传讯时,却会自行觅食,以他笑行天的诡计多端,定是早已从突利处得知此事,这才会将鹰儿侦察和觅食两方面合在一起,设计击杀。不信你们看看这是何物?”
众人忙望向烈暇从背后亮出的右手所提之物,竟是一只死去多时的无头野兔,这才齐齐恍然大悟。定是那笑行天以野兔和异响同时作饵,诱使鹰儿低飞,才以绝世轻功和暗器袭杀。
如此心计武功,大明尊教等人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畏缩不前的感觉。
莎芳无力道:
“由于早先康鞘利被笑行天所说,突利几天后才会康复的消息误导,连带我们的准备也未充分,现在就连突厥方面的鹞鹰也一同被击杀,唉,这样一来,就只能依靠前方的眼线传回消息啦!”
未几,康鞘利亦率领总数近百,分作三批的突厥战士赶至,搞清楚状况后,康鞘利哈哈大笑道:
“任他笑行天和突利再狡猾多端,也想不到我还有一只备用的鹞鹰,虽然需重新认人,但善母放心,这次他们休想再有袭杀鹞鹰的机会!”
之后的两天两夜,我有时扮作突利,有时又以笑行天的本来身份出现,与大明尊教和康鞘利一方展开了伏击与反伏击的狩猎战,敌弱则攻,敌强则退。
再双方又各遭受一两次损失后,大明尊教和康鞘利一方终于改变战略,收缩整编后,改由全部高手组成两个最强追击小队,凭借唯一鹰儿的指引,重新追踪上来。
而此时的我,已进入襄阳城内。
时间已是黄昏,到那里解决吃住问题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最舒适的地方啦!
襄阳白清儿所居的‘藏清阁’大门外,
扮作文弱书生的我温文尔雅的两个门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