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重到轻,由急到缓,以致于最后逐渐湮没,但自己却始终觉得没听够的如天籁般,似蜜汁浸泡过的呻吟过后——宁卉竟然喃喃到:“谢谢谢谢你!”呵呵,罗朝演个配角吃了人间仙味的蜜穴,盒饭没挣到,却挣了声宁卉的谢谢,其实罗朝感到这是最值得的奖赏。
接着宁卉轻轻用双手捧起了罗朝的脸,睁开方才一直闭着的眼睛,目光柔情含水,罗朝记得出生的时候父母找人算过,自己命里缺水,而眼前的宁卉却满身都是水,蜜穴、眼里好一个水做的女人!罗朝抬起头,看着宁卉上弯月里那一湖清澈的水光,愈发坚信宁卉就是自己命里的女人。
话说两人的对视中,看到罗朝满嘴的濡湿,宁卉才不好意思游离开闪烁的目光,然后从床上撑起身来,一溜烟朝卫生间跑去而宁卉刚刚一进卫生间洗漱,罗朝看到宁卉搁在枕头旁的手机再次响起,估摸是刚才电话挂了,罗朝估计这当儿宁卉老公重新打过来说晚安的来了。
罗朝注意到宁卉的手机已经临近没电,所以承载完这次来点显示后终于啪嗒一声,手机自动关机。
这个晚安终究是用嘴没说成,等洗漱出来,宁卉见手机没电了,便找出随身携带的充电器充上,这一充,便充到了第二天早上。
宁卉充电的时候罗朝也去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出来的时候见宁卉慵懒的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而那被子包裹住的是身体,但包裹不住的是那曼妙的S形的身形。
宁卉脸转向看不到罗朝,罗朝也看不到的一侧,仿佛方才偷情的浪荡已经找不到一丝痕迹,而是像一个在被窝里等待老公回家的妻子,真个是浪如脱兔,静如处子,这让罗朝在心里尤生一丝从来没有过的温馨,让罗朝感到自己多年需要寻找的家的港湾终于找到——这样的港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宁卉的被窝里罗朝睡进港湾的时候,宁卉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只是把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了罗朝,那裸背的侧面,腰窝子的S形看上去美到简直了但罗朝能感受到宁卉的身体带着温度,那种温度不是来自于被窝的温暖,而是来自于方才才激荡风云的身体,于是罗朝忍不住从身后将宁卉的裸身抱住,嘴撕磨到宁卉的耳边轻轻的啃咬着:“亲爱的,刚才,好吗?”“嗯”脸蛋上红晕轻散,带着慵懒的娇媚之美,宁卉轻轻的应答到,只是根本不敢回头。
“我一直在想天籁之音是什么音,亲爱的,你刚才的g让我知道了。
那是我听到的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并不是每一个男人的情话都能打动宁卉的心房,除了
当初跟宁煮夫谈恋爱的时候,因为那是因为爱情,但此刻身后的罗朝此刻看似每个男人听过自己的g的高潮之音都会这样说,但不知道为什么,宁卉竟然也感到了一丝并不强烈,但却真真切切存在的心悸。
这样的心悸来自于送自己的几百万的法拉利吗?但自己明明拒绝了啊!还是来自于罗朝刚才把自己舔得太舒服,宁卉不知道,也不愿去深究,只是觉得此刻被男人抱着的感觉挺好,因为这个男人是世界上最优质的那一款,而且这个男人看上去不像坏人,对自己上心又长情。
纵使自己在偷情,自己出卖了灵魂,但出卖给了一个好人家,总比出卖给一个魔鬼好。
“才没有。
”宁卉几乎小到听不见的声音里满是娇羞。
宁卉这才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好是让人不齿,纵使宁卉其实也有小心思,宁卉想让罗朝从自己刚才如此浪荡的举动中找到蛛丝马迹,然后能明白自己原来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并不适合做他的老婆
虽然宁卉是绝不可能自己告诉罗朝,自己老公是一个YQF,自己是YQF的老婆,因为这样的方式,自己已经有过许许多多男人,连那个自己要舍身相救的王总,也是自己的,或者也曾经是自己的情人。
“亲爱的,是真的,我从来没听到这么动听的声音。
”罗朝继续着情话模式,“现在听到了,一听我就想,这么一直听下去好不好。
”
想一直听下去这样说罗朝知道自己是情不自禁,但宁卉明白罗朝是在试探,试探自己对于将来提出嫁给他的终极要求的态度。
“别那么想”宁卉本来想直接来个拒绝,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来,因为毕竟,罗朝这话可以从另外一个意思去解读,所以话出来宁卉直接拐了个弯,“没没那么好听吧。
”
“真的好好听,我甚至现在就想再听一遍!”说着罗朝深情的在宁卉那迷人的S形的颈窝印了一口。
现在进入贤者模式的只是宁卉,电话那头的宁煮夫早已爆浆,罗朝才是一晚上举枪不射的那一个,方才在浴缸里被宁卉口得魂颠倒,本来去洗漱过后已经渐渐消停了下来,而这当儿一艾抱着宁卉一丝不挂的身子胯下的鸡巴瞬间又直楞楞的支棱了起来。
而贤者模式对于女人来说其实是个伪命题,尤其身体如此敏感,能够高潮迭起到仿佛没有尽头的宁卉来说更是如此,其实罗朝只消有所动作,要再次听到宁卉那天籁般的g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但发乎情,止乎礼,罗朝的嘴只是停留了在颈窝,一番撕磨之后罗朝停住了嘴唇在宁卉雪白的裸身上往下的探索,甚至抱着宁卉的身体的手也那么规矩,纵使绕结到前面,也没有直接攻击宁卉的乳房。
其实就宁卉乳尖那异于常人的敏感属性,只消罗朝的手指稍稍一勾绕,宁卉指定就会形销体软,能够看到的反应必然是乳尖挺立,身下那流之不尽的蜜汁便会再次如春泉般的汩汩流淌。
而如果现在罗朝这么做,宁卉除了迎合——好嘛,其实宁卉也是有一丝期待的,毕竟方才嘴里调侃的驴鞭对于女人的确是一个好物件,自己刚才嘴里品尝过,而身下的嘴还没——虽然刚才的高潮过去,但身体里的火并没有完全熄火,盈盈春情之下,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让欲情重新炙燃,最终火烧连营。
但许是出于尊重,觉得宁卉刚刚才一番激情过后需要休息,尽管自己的身下已经重新勃起,罗朝只是温柔的抱着宁卉,觉得此刻静静的抱着宁卉已经足够了,罗朝图的是来日方长,天长地久,罗朝想相拥的不仅是宁卉的身体,还有宁卉的灵魂。
所以一个以为男人会动,一个以为女人该休息,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任时间在寂静的夜晚静静的流淌,窗外的灯火也渐渐湮喑,仿佛也不愿惊扰两人静静的相拥。
而宁卉分明感受到了男人身下的勃起,纵使罗朝拼命控制,但两人肉帛相见,赤身相拥,男人的勃起早已无处可遁。
不仅那坚硬的勃起,宁卉还能听到罗朝心脏如雷的跳动和呼吸,但宁卉哪里敢有稍稍的呼应,如果刚才跟罗朝肆无忌惮的肉体相欢还有为了配合宁煮夫角色扮演的借口,但现在角色扮演让宁煮夫撸上一管的任务已经完成,自己如果还主动承欢那自己真成了什么了?
宁卉知道自己所有的所谓淫荡都是属于老公的,宁煮夫那句老婆你越淫荡老公越爱你才是自己能够与不同的男人床笫之欢的核心逻辑,现在这个逻辑不成立了,那淫荡就是真的淫荡了。
虽然食色性也,但没有女人愿意成为淫荡的女人,现代文明之下,人性的解放还没有到淫荡之于女人,甚至可以成为一个褒奖的标签。
但如果是此刻男人的强迫之下呢?那就不一样了,因为宁卉知道自己献身救王总的事情是定性了的,被迫献身,那是还有救王总的理由,主动淫欢,甚至对刚才含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