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煮夫喘口气,等缓过劲来才好继续承受程老师那已臻化境的观音坐莲功。
宁煮夫已经在下面吭磁吭磁的称唤着,对着贴在自已身上的双乳手口并用,又摸又舔,看得出来尽避十分努力,但从张皇的表情看,宁煮夫对于尽快让程老师达到高潮完全没得信新。
“程……程姐,你最快一次,用了多长时间被……被插到过高潮?”叼着程老师的乳头,宁煮夫毫无底气的问到。
“一分钟也有过。”程老师的回答气定闲。
“啊?!”程老师的答案让宁煮夫属实惊到了,“但先在已经过去快十分钟了啊!”
“我还没说完呢,”程老师的表情顶顶认真,“这得看被谁插。”
呵呵,扎新了宁煮夫。程老师的言外之意是你宁煮夫先在可以盘点一下自已的差距了。
“但做爱的时间更长,让女人体验得更久难道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应该做到的吗?”被扎了新的宁煮夫似乎不愿轻易在嘴上认输。
“我又没说人家一分钟插到高潮了就不做了啊,”程老师语气依旧很淡定,然后顿了顿,还是继续决定给宁煮夫补上一枪,“如果换那种情况,这十分钟,我可能已经来了三次高潮了。”
“……”宁煮夫无语凝噎。
“……”善良的程老师还有一枪没有补出来,那颗子弹还留在枪里,“要不是我忍着,你觉得你那玩意儿坚持得了十分钟吗?”
“呜呜呜……”见宁煮夫要哭了,程老师终归还是不落忍,于是伸手将宁煮夫的脸捧起来,然后将嘴贴了上去,瞅着在宁煮夫不停喘气的嘴,舌头“嗖”的一下便梭了进去。
“嗯嗯……你还是很棒的!”吮吸着宁煮夫的舌头,程老师温柔的呢喃到。
说着程老师的胯部骑在小宁煮夫身上如同小野马一般的抖动起来……
最后罗朝还是选择了将裸奔的阴茎从宁卉的阴道里抽离,然后将亲吻宁卉脸蛋的嘴覆盖在了宁卉的嘴唇上,这次宁卉没有躲闪,但也没张嘴,只是任由罗朝的舌尖在自己的唇缝间游弋,撬动……
“亲爱的,”罗朝的声音听起来是沉重的,“我已经错了,但我不能错上加错。”
宁卉紧闭双眼,纵使一脸的零表情,也零出了花自飘零水自流的美感,这种属于忧伤系的美感让罗朝的心脏阵阵发紧,让罗朝愈发觉得自己方才不戴套的冲动是多么的愚蠢,要是因为这种不值当的冲动让自己本已在宁卉心中建立起来的好感毁于一旦……
罗朝不敢往下想,因为愈想愈后怕,比如因为这次无套的冲动,毁了以后一生无套的机会。
“亲爱的,原谅我好不好?”罗朝知道跟宁卉这样聪慧敏洁的女人玩套路是没有前途的,唯有以心换心,真情示人才能扭转这场危局。
宁卉依旧躺在宁卉身下,熊部微微起伏着,晶亮的乳头还浸染着罗朝的唾沫星儿,连续的高潮在乳尖上堆积起来的红晕正在慢慢散去。
宁卉没有应答,只是慢慢睁开了眼睛,将罗朝窘态倒影在自己水汪汪的瞳仁里,罗朝被宁卉清澈透亮的双眸注视得无地自容,额头上的汗滴答滴答从腮帮子滴答下来,甚至有几滴滴答到了宁卉裸露的双乳上。
突然,罗朝看到宁卉双眼变得模糊起来,那一湖原本清澈的湖水瞬间一片烟雨朦胧,然后眼眶就像决开的河堤,河堤里的湖水顿时汇聚成珠,顺着眼角唰唰的流淌出来。
罗朝心一紧,赶紧将宁卉抱起声楼在怀里:“亲爱的,你怎么哭了?”
宁卉不说话,也不抽泣,只是任由珠子般的眼泪一颗,一颗的从眼角滚落下来。
“别哭亲爱的,”罗朝赶紧从一旁揽过几张抽纸揩拭着宁卉的眼泪,宁卉突然伤心满怀的哭泣让罗朝吓坏了,“亲爱的,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做,你原谅我好不好,看着你的眼泪我心都要碎了。”
罗朝自然把宁卉突然情绪的变化归因于自己不戴套的冲动和鲁莽,但宁卉心里清楚,此刻那些泪水包含的不仅有对罗朝冲动的生气,罗朝不戴套或许只是一个导火索,自己突然的情绪崩溃其实是因为如此漫长的时间里早已超过阀值的紧张和对宁煮夫的愧疚使然。
眼泪或许不能带走愧疚,但起码能如舒缓剂一般缓解自己其实早已不堪其负的压力。
听着罗朝一声声充满诚意的道歉,宁卉泪眼摩挲,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本来想伸出去狠狠的捶打眼前这个给自己带来高潮,带来刺激,也带来了莫大羞辱的男人的手最终也垂在原地,于是宁卉用手指蘸了蘸眼角的眼泪,轻声的说到:“你的航班快要到了把,我洗漱一下要下去了。”
虽然是一声温柔的逐客令,但见宁卉总归是开了口,罗朝倒是显得非常高兴:“没事亲爱的,来得及的。”
说罢罗朝站起身,识趣的说到:“那你洗漱,我出去收拾一下。”
罗朝不起身还好,这起身的动作就完成在宁卉的眼前,好说不说,罗朝滑落出来已经有一阵子的阴茎居然,居然依旧昂首挺立在胯间,并且在起身的一刹那支棱着从宁卉裸露的乳房上拂过
不,是真真切切杵到了宁卉的乳房上!
“啊?”宁卉惊叫一声,方才没注意,这下宁卉是真真切切的看到罗朝澄亮的龟头以及弯如月钩的杆体高高支棱在自己眼前,“你……你还硬着,怎么去坐飞机啊?”
宁卉这才意识到折腾这一上午,自己都不知道g了多少次,而罗朝……
“没事,”罗朝笑了笑,接着特别直男的来了一句差点让宁卉破防,“等下我用冷水冲冲就行了。”
宁卉不禁哑然,对于冷水冲屌这种事,宁煮夫也这么干过。
“我……我给你……给你吹出来吧?”看到罗朝不知所措,甚至有些痴憨的样子,宁卉的母性与柔情顿时被激发满身。
尽避特意把“吹”字儿的音量压到了最低,但罗朝还是听了个真切,搁平时,罗朝估计是想都不用想,但此时此刻罗朝还是拎得清事情的分量。
于是根本不用分说,许是怕自己顶不住宁卉说话间微微翕张的性感檀口,罗朝悠地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款洗台,然后打开水龙头对着依然暴涨的阴茎哗哗来了个暴雨倾盆。
宁卉愣愣的看着罗朝孩子般的举动不知如何是好,好说不说,罗朝在此刻做了个正确的决定,看着罗朝背着自己的裸身,宁卉竟然心生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歉疚和怜惜,虽然此刻自己是独自在偷欢,但宁卉不愿亏歉任何一个让自己得到快乐的男人。
盗亦有道,淫亦有节。
话说就在罗朝开着水龙头终于把自己家伙事冲软的当儿,宁煮夫也在程老师女上位小野马的驰骋中软了下来。在程老师自己训练有素的蜜穴肌的赋能下,小宁煮夫勉勉强强把程老师插到了高潮。程老师对时间准确的感知告诉自己此刻已经过去快二十分钟,二楼该完事的也应该完事了,如果宁卉再不下来,程老师觉得要是让宁煮夫怀疑起了什么,那仙也救不了了。
就在宁煮夫和程蔷薇办完事在卫生间收拾停当打开门的前五秒钟,罗朝正刚刚经过此地去到别墅的大门……
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罗朝这次没有食言,出别墅就直奔机场跋回去的航班去了。这下总算是真的清净了。
而当宁卉从二楼下来的时候,看到气喘吁吁宁煮夫宁卉也觉得十分正常,游泳不是十分耗体力的么?但宁煮夫看着宁卉却有话说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