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一定很多,就算真的娶了你,以后也要出轨的,所以你出来玩玩也别有心理负担,你也可以有别的男人。比如说我。”
“我只想你去死!去死!恶心东西,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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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舍不得死喔,我没想到我们家沛如会这么湿,这么紧,这么好肏~”
龚正紧紧抱住张沛如,腰腹快速耸动,一杆到顶,深肏了三四下。
“啊~~你、你别……这样~嗯啊~”
“哦~原来沛如喜欢这样弄?那得多来几下!”
龚正连续深肏了十几下,张沛如脸色都变了,漂亮的五官拧在一起,双手抓住男人衣领,想要把他推开,但根本推不开,反倒是看着像开始食髓知味,抱住男人,承接住男人的肉根不断顶入了。
张沛如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敏感,被龚正这种人面兽心的人渣肏得竟然有点感觉了……
张沛如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她确认自己心里是百分百怨恨的,但是身体为什么似乎是愉悦的,快乐的?
女人就是感性的动物,就算平时工作生活再有逻辑性,一被男人弄上床,还是会信赖身体的感觉。她被男人弄得舒服了,就会相信男人说的话,哪怕她深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但此刻张沛如就会怀疑,莫非自己真的是暗恋着龚老师?
所以身体才会这样舒服,不然难道要相信自己是个淫妇了,被讨厌的男人强奸几下就发浪流水?
“你别弄了,求求你了,龚老师,别弄了……”张沛如接近崩溃。
“不够,还要弄~喔哦~沛如,老师爱死你了,太舒服了,想死在你身上~呼呼~”龚正顶着秃头,快速肏弄这最爱女学生的嫩穴,在她娇嫩松软的身子上喘着粗气,说出此刻他心中的真心话。
爽一次张沛如,此刻让他死也愿意。
“你别这样顶了,啊~哈啊~啊~”张沛如把龚正的衣领松开了,自己小嘴张开就合不拢,脑袋后仰,眼球上翻,露出眼白。她开始被一股巨大的眩晕感侵蚀,无法理性思考了,只能对身体的感受作出反应。
龚正突然动得更加迅猛起来,喘气声反而暂时停了,他憋着气在猛肏呢!
“啊~啊~~别、别、不要……我不要这样……哈啊~啊~嗯啊~”
张沛如顺着男人的肏动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起来,忽然她终于反应过来,男人动这么快,一定是要射了!于是她又开始挣扎起来。
“别,别射里面!嗯啊~嗯啊~拔出去啊!求求你,啊~嗯啊,别射进来~求求你,龚老师……”
龚正反而动得更加勇猛,双手抄进她的白衬衫里,握住一对丰满的乳球,以此为发力点,进行最后的全力冲刺。
张沛如被男人猛肏得都叫不出声了,只是张着嘴,从嗓子眼里发出一种绝望的,或者说是爽到极点的呢喃之音。
这辆小车停在黑夜的一角,被惨白的月光浸染,始终在微微地上下震动。
终于在某个时间,震动戛然而止,这一刻好像时间也停止了,倾泻的月光成了永恒。
车里龚正重新喘气,手握住张沛如的乳房不放,还在揉弄细腻的乳肉,挑动挺立的乳头。
张沛如被男人压着,大口呼吸,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到蜜壶里有一道液体在缓缓流出。她被龚正射入了大股精液。
和邹明扬交往那么久,他都只无套内射过一次,还很后悔。明扬是那么珍惜她,在乎她。她却被另一个无耻的男人毫无保留地内射了,还只是他们的第一次性交。
龚正都没想到自己还能射出这么多来,在张沛如的小穴里射了三大股精液,射得他差点爽死。
他很满足地说,“沛如你好棒,老师好舒服,这辈子没这么舒服过。真的,不骗你。”
“你滚呐!”
张沛如想要推开身上的龚正,但没有力气。从男人嘴里呼出的臭气扑在她脸上,让她想吐。
死一般的寂静,这个时候,后座上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沛如,你的手机。接吗?”
张沛如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感觉这个电话会是明扬打来的。她要怎么面对男友?和他说自己被男人强奸了?还内射在里面了?但她要怎么解释那个手机视频?
明扬看到这些东西,他会有多伤心,他已经够忙了,一心扑在工作上,他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自己本该做他最好的贤内助,现在却在扯他的后腿。
龚正有恃无恐地伸手够到后座的包,拿出她的手机,“是邹明扬。沛如,你男友来查岗了。接吗?”男人龌蹉地笑了。
张沛如不想接,可是这个时间不接电话,明扬会担心的。
“你敢出声,我会杀了你!”张沛如瞪着龚正。
“知道了,我不说话!”
张沛如深呼吸三口,接通了电话,用最平常的语气说道,“……明扬?”
“你在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我刚刚在洗澡。”
“怎么就洗澡了,不吃火锅啦?”
“今天有点累了,不想吃了。改天好吗?”
“行,那你听我说就好,今天(……)”
邹明扬开始说起一桩工作上遇到的麻烦,扒拉扒拉的,张沛如听着听着,应和的同时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
龚正就在把她压在座椅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听着她说话,感受她的呼吸。
这女人越看越美,要不是这么近距离地看,就像一件遥不可及的完美艺术品,放在高高的陈列架上,外面还有防盗玻璃。
就算事情就在几分钟前,龚正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占有了她,得到过她的身子了。
想到这点,龚正跨间的肉枪快速苏醒,重新顶在张沛如柔软的小腹上。过了30岁,也可能就是结婚后,龚正还从来没这么快再硬起来过。
他又想肏了,只有用力肏进去,再感受一次那温热的香嫩屄穴,才是把张沛如完整地吃掉。
龚正的手不安分地滑到张沛如两股之间,她的内裤还没穿上,精液还在从穴口慢慢滑出来,流得他的座椅皮套上到处都是。他不在乎这车,车哪有美人值钱。
龚正的手指挖了进去,张沛如立即腾出一只手来阻止,但被龚正的另一只手按住了。
张沛如一只手要拿着电话,一只手被龚正按在小腹,而龚正的两根手指则在自由地进出着她湿滑的屄道,摩擦那阴道上壁的G点所在。
电话里邹明扬还在抱怨着工作上的事,张沛如的脸色渐渐沉重起来,时而抿着双唇,时而咬住下嘴唇。
她不能挂断电话,因为知道邹明扬每天工作压力超大,唯一的宣泄出口就是自己,有时是向她抱怨,有时是一起吃顿夜宵或者上高速开开快车,而有时两人也会来一场酣畅的性爱。
而且她如果挂断,邹明扬很可能担心她病了,会直接去她公寓。
所以她不能挂掉这个电话。
但是龚正越来越放肆,他的手,他的舌头,包括他那根复活的东西,都在侵蚀她的身体。尤其他不停地吸含她的耳垂,弄得她好痒,好烦躁。
忽然龚正停手了,他打开副驾驶的门,自己先钻了出去。张沛如还没喘口气,龚正就把她抱出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