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11日(二)青绿色的太平间,我耳朵里塞着有线耳机耳机,沉默地推着一张铁床进了停尸间。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两排密密麻麻的铁床,尸体上都盖着白布。
而我推着的这具尸体仿佛和其它尸体没有什么不同。
我把床推到一个黑暗的渗水角落,在阴影中,我掀开了盖着尸体的白布。
一具成熟美艳的躯体呈现在我的眼前,一个年轻的女人躺在金属制床面上静静沉睡,闭合的眼睑,脸上化着入殓时浓艳的妆,完美的五官,涂着血红色口红的嘴唇显得格外性感。
肥厚的失去生机的大乳房仍然挺立,光滑的腹部和阴毛浓密的阴户大大敞开,性感修长的美腿在床面上伸展,显得格外得诱人。
看得出生前一定是一个娇艳无比的大美女。
女人的身体冰凉,早已经失去了呼吸,安详的脸庞——就这样静静地沉睡着。
“还真是厉害,这种药……”我在心里暗自惊叹与这种能让人完全进入假死状态的药,即使是验尸经验无比丰富的我,也估计会把眼前横陈的肉块认成尸体吧。
“不过,在唤醒你之前,我需要做一些防护措施……”我拉开了随身携带的一个大手提袋,里面装满了镣铐,绳索,跳蛋,带者倒刺的按摩棒等一系列性虐玩具,甚至有乳针,电极片,扩张器,榨乳器等重口工具,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我拿起一大捆绳索,开始捆绑眼前的女人,先让她翻个身,她的两对巨大的乳房被压在身下挤扁成一大坨。
我扭过她的手臂,从指心到大臂,用坚韧的绳索交叉着牢牢捆绑,手指也被牢牢捆住吊在身后,身子紧的都勒紧了肉里,整条胳膊反吊到了极限。
接着,我用两根绳索绕过了女人的腋下,紧紧勒住她傲人的双峰,巨大的奶子被勒得像葫芦串一样向前突出。
绳子在雪白的身体上来回穿行着,结成一道密密麻麻的绳网,肚脐被一个菱形的绳结压迫着,一根粗大的绳子绕过胯下,吃进了女人风骚的密缝之中,绕过深不可测的臀沟,与被捆缚住的手臂固定在一处。
另外一条绳子牢牢将脖子与手臂固定在一起,双峰上勒着的麻绳也延伸出两道绳子与脖子固定,淫荡的大奶子被向上拉起,几乎要和脸贴在一起。
从脚趾开始,我用浸水的身子一圈一圈捆绑着她惹火美腿,脚板,脚踝,小腿,膝盖,大腿——数十处紧密的捆绑,将女人修长的双腿捆成了一截截爆出的肉段子牢牢固定住,双腿不能移动分毫。
我接着拿出几团丝袜,撬开了她的嘴,把丝袜塞了进去,外面套上了一个大红色的塞口球,皮带在脑袋后面固定死。
一个漆黑的眼罩和银白色的鼻钩,把她失去生机的脸修饰得愈发淫荡。
与惨白的脸相映衬,有一种别样怪异的美感。
我将两根巨大的按摩棒用润滑油湿润后捅进了女人紧闭的苍白骚穴中,我不带任何慈悲的将按摩棒一顶顶进了她的子宫口,空隙处用跳蛋填死,把整个菊穴填充的满满当当,下体连出大量的电线,滚圆的肚子上顶出两根巨大的柱形物体的凸起。
她的豪乳也没有被我放过,我在她被勒得发紫的巨乳上贴上了十几片电极片,又撑开了她的乳孔,塞进了可以放电的按摩棒。
最后,我将她的美腿向前弯折,身体极限反折成一个屈辱的“O”型,被紧紧捆住的脚板和脖子上的绳结相连,脚板几乎能碰到膝盖了。
让她只能被迫仰着头,咬着塞口球,展示自己戴着鼻钩的淫荡母猪脸。
美人被屈辱地捆成一个肉团,以小腹为支点,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下微微晃动着,我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想象着这具香艳美体被残忍处刑的样子,心跳为之加速。
“该起床了。
”我一面轻轻地对着铁床上静静沉睡,被残忍地捆成一团的女人说,一面从手提袋里提起了一支沉甸甸的母猪用媚药注射器,锋利的针尖在青绿的灯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光。
毫不留情地将细长的针扎进了女人凸起的肥厚阴唇中,混杂着大量媚药和精液的绿色药液大量的注入了女人的体内,可怕的注射速度让容量将近一升的针管不到十秒就空了。
冰凉苍白的女体开始有了反应,白皙的皮肤开始复苏,微微发红反光,鲜活了起来,体温逐渐回到了她的体内,血液开始流动,心脏也开始跳动,沉睡的美人逐渐睁开了她的双眼。
但这样的复活,只不过是她地狱的开始。
“呜呜嗯嗯。
”女人一恢复意识,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严密的束缚,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全身都被绳索紧紧勒住,让她透不过起来,嘴巴也被死死地堵着,只能发出细如蚊虫的轻微呻吟,全身已经被勒得发紫,扭成一团的她惊恐地瞪着美目,徒劳地挣扎着。
“你醒了啊,博雯小姐。
”我笑了笑,打开了掌控着她的按摩棒和跳蛋。
按摩棒和跳蛋一瞬间被调到了最大挡,疯狂地运作了起来,粗大的按摩棒和数不清的跳蛋刺激着被股绳牢牢固定的发红下体,一对豪乳前的电极片和震动棒刺激着她雪白的乳肉和粉嫩的樱桃乳头,俏脸被刺激地通红,含着塞口球发出淫靡的呻吟。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吗。
嘛,我想你自己应该最清楚不过了,黑蛇会的大姐头——童博雯,作恶无数的你,已经习惯了仇了,对吧?”“嗯唔!”博雯愤怒看着我,好像要将我撕碎般。
奋力挣着。
“是这样,我和你并没有什么过节,其实我并不认识你,我只是受雇来对你些‘理’,明吧?如果你是无罪的女,那么这种我是肯定不会接的——”“但是,个混黑道的女,靠体诱惑男并平其他仇家,靠着自己的猪身体来获得利益,不懂得个女该有的自我尊重,贪图体的至欢愉——你啊,已经变成了无可救的女了。
”我庄严而肃穆,字顿宣告着对博雯的判决。
“而现在,我将对你施以惩罚——对女的惩罚,不只是为了我个的利益,更多的是于我自身的价值判断,正确的价值判断。
”听取了所谓“判决”,面前的仍然徒劳挣着,但透些许惊恐。
我从穿着清洁褂的口袋掏了张纸,展示给面前的女看。
张明,面清清楚楚写着她的名字。
“你现在已经是个了,博雯小姐,也就是说,无论我现在对你这样个‘’怎么样的举,都没有什么关系了。
”博雯惊讶瞪着睛扭着捆成团的艳躯体,被紧紧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无助摸索着。
“喔,自我绍,我叫徐远,是在这家医院太平间工作的医,负责体的搬运、验明、化妆——乃至理……喜欢的曲子是贝多芬的《《命运响曲》》”怕博雯听不见,我将脸凑到了她戴着塞口球的艳脸旁,和愤怒着的她目相对。
“还真是啊,博雯小姐,是不是该说,你本来就是个呢?”我笑着,握着从她小探的震的末端,狠狠往捅进了两分。
“啊啊啊!!”长的按摩的末端径直捅进了博雯的子口,刺激着她的子壁了强的电,震着的按摩来回刺激着的子壁,博雯翻起了,肌抽搐着,从体喷了混杂着液和的腥臭液体。
“还没完呢。
”我这样说着,按了握着的震的个按键。
刹时,圆柱形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