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7日阎霄玉感受着车辆的颠簸,心中暗自叫骂着:「这狗娘养的宅子到底有多大,就算真绑了郝富贵当肉票,老娘都他妈绕不出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板车终于停下,阎霄玉透过黑纱,能够隐约看到四周昏暗的灯火,空气中浓重的精液腥臭夹杂着汗液与尿液的味道,让她感到一阵恶心,看来这里多半是郝富贵关押女奴的地牢了。01bz.cc
被俘的侠女们此刻似乎都逐渐醒转过来,发出阵阵此起彼伏的娇吟,不时还有用力挣动镣铐的碰撞声响起。
「看来化骨散的效力差不多消了,给她们上媚香膏」张管事的声音响起。
阎霄玉嘴上的口枷被摘了下来,牵出一缕缕银色的涎水,她刚想喘口气,两颊却被人粗暴的捏住,紧接着,一根粗大冰冷的阳具被硬生生塞进了她的檀口中,巨大的龟头撑开口腔,深深没入阎霄玉的咽喉深处,强烈的反胃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吐,但是阳具两端的皮带已经绕过她的两颊在脑后系好,任凭她怎么摇头也无法将这生了根似的阳具甩开。
接着,好几双大手开始在阎霄玉身上抚摸游动,她的傲人雪峰与幽邃小穴更是被特别关照,粘腻的药膏被涂抹在粉嫩的乳尖与阴蒂上,很快便被肌肤所吸收,冰冷的触感从这三点出发,很快化作汹涌的热流在经脉中流淌,给阎霄玉带来源源不绝的快感。
「这药膏里面全是高纯度的媚药和化骨散,既然已经沦为了女奴,你们今后便不再需要武功了,不需三天,你们的内力便会被化骨散全都化解,到时候老爷就会亲自来调教你们这些可人的小妖精了」张管事笑着说道。
女侠们听闻这等噩耗,心中皆是一阵冰凉,她们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力被血液中的化骨散逐渐消解,取而代之的则是小腹中不断升腾的浓烈情欲。
女侠们开始拼命挣扎,但本就被化骨散侵润遍的身体哪里有力气挣脱玄铁镣铐,绝望的娇吟声不断在地牢内回荡。
阎霄玉沉下心来,感受着内力的流淌,对于她这种境界的人来说,这种程度的化骨散哪怕给她三十天,都不会损伤内功根基,顶多就是变得虚弱一些。
她掂量了一下身上镣铐的硬度,三日后想要挣脱开也是绰绰有余,既然如此,那便在这牢中待上三日也无妨。
「你们嘴里的阳具也是用媚香膏制作的,不过里面还加了许多补药,这三日好好练习口技,饿不死你们的」张管事哈哈大笑,带着人关上了地牢的大门。
随着大门沉沉关上,地牢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不出多时,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开始响起,摇曳的灯火下,是十多具美艳横陈的肉体,在黑暗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漆黑浓重的夜幕下,只有一两声寒鸦叫声响起,寂静无人的石板街道上,数十道人影诡谲闪动,在拥挤逼仄的小巷内快速穿梭着。
为首的男子穿着一身厚重甲胄,眼罩遮住他的半边脸庞,露出仅剩的一只狠厉眼瞳,正是黑旗山的二当家——独麻子。
独麻子手提一柄大砍刀,带着手下蹑手蹑脚地潜行在夜色中,心中始终有些不安。
「妈的,这居然只能算小镇?绕的爷爷我头都晕了!」独麻子自言自语道,他本来与阎霄玉约好三天后里应外合将石门镇闹个对穿,但如今自己却连郝宅的门都没进去,只是带着一帮兄弟没头苍蝇般乱转,简直连老脸都要丢光了。
这时,独麻子看到不远处火光闪烁,他迅速招呼手下噤声,自己摒着内息悄然向前摸去,在来人刚刚转入拐角的那一刻骤然发难,双指连点数个穴位,接着迅速将那个人拖进小巷中。
「说,那个郝富贵的宅子在哪儿,道路房屋又是如何布置!」独麻子一手擒住来者,一手提刀横在那人的脖颈上,恶狠狠地说道。
「小……小的山竹帮李山青,只是来此地押货,宅内的情形一概不知啊!」那个人紧张地回答道。
「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呲……你是三天前那押镖的!」「啊对对对,敢问壮士大名?」李青山不敢回头看,生怕身后的人一刀将他宰了。
「谁让你问问题了!回答我的问题!」独麻子向上提了提砍刀,语气里充满了杀气。
不出半刻,独麻子带着手下部众从小巷中走出,他已经从李青山口中得到了郝宅的大致方位以及简单的房屋布局,这都是李青山自己偷偷摸进去丈量的,据他所说,那名管家根本就没让他进宅子的门,他实在不服气,才趁人不备熘进去逛了一圈,好显示显示自己的武功高强。
「哼,就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有脾气了」独麻子对李青山的行径表示不屑,「到头来还是个没胆气的废物,转了一圈也只能把宅子内的东西记个大概!」不过此时已至深夜时分,若是再不行动,阎霄玉独身一人在宅中必定也有不少麻烦,独麻子虽然没有完全摸清郝富贵的藏人场所,也只能硬着头皮向着郝宅潜去,盼着路上再抓几个倒霉鬼问路了。
…………另一头,郝宅内。
侍女和仆从端着茶水和美食分两列走入大厅,瓷盘上的菜品琳琅满目,美酒佳肴皆是宴会上品。
大厅的两侧坐满了宾客,他们互相寒暄交流,时不时举杯对饮,场面好不热闹。
在大厅的另一端,摆着一把檀木八宝龙角椅和大紫檀凋螭案,一名大腹便便的矮胖子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的衣袍一看便是奢华至极的款式。
矮胖子便是郝宅的主人,也是这石门镇最富有的男人——郝富贵。
郝富贵的怀里躺着一名娇滴滴的小娘子,正提起纤纤玉指将葡萄喂送到郝富贵嘴里。
忽然,郝富贵撇了小娘子一眼,小娘子立刻从他怀中跳起,张皇失措地跪伏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板不敢说话。
「这葡萄怎么不新鲜啊?」郝富贵嚼了两口葡萄,便扭头吐到了地上。
「主人……这是膳房那边拿过来的,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小娘子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啧」郝富贵龇了龇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甩了甩手,小娘子怯生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名小娘子也是生的一张颇为清秀美貌的脸庞,配上含苞待放的年轻娇躯,别有一番青春气韵。
但青绿色的薄纱衣裙下,能看到玉颈上环绕着的细小项圈,小娘子青涩的身体轮廓也在这极为暴露色情的衣装下一览无余。
几名打扮类似的女子走上前来,将小娘子架在两人中间快步带走,只留下一名身穿紫色罗裙的美艳女子留在郝富贵身边。
那女子的脸庞有一丝浑然天成的艳丽气息,赛若凝脂的雪白肌肤配上那浓艳的妆容,方才的小娘子与之相比完全黯然失色。
一双明媚而妖艳的眸子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邪魅而诱人的气息,配上眼角的淡紫色眼影,更是增添了几分妩媚。
一身无比性感火爆的淫熟身材在紫色紧身连衣裙的衬托下倍显媚态风情,轻薄无比的丝质衣料间,甚至能够看到,裙摆高高开叉至腰间的三角设计,更是将女子修长曼妙的雪白美腿展露出来,玉腿上穿着的华凋高跟鞋,更是将她的身材比例拔高到了几近完美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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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兰,贵客们都来齐了吗?」郝富贵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眼中有着几分狂热,也有几分忌惮。
紫兰微微侧首,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启道:「除了隔壁镇张记商行的张四还末到以外,主人您邀请的宾客已经全都到齐了」郝富贵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装,便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