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学弟们也纷纷有样学样,走到我跟前,说着或是尊敬或者吹捧的话语,一一跟我碰杯。
酒杯虽然不大,都是那种从分流器倒出的小杯,但是十几杯下肚,也有半斤了。
我的酒量自认还是可以的,此时也渐渐有了一些上头的感觉。
喝起酒来忘记时间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噗通一声,第一个不胜酒力的学弟滑倒了桌子下面。
对于新生来说,不少都是第一次喝白酒,不知道自己有多大酒量再所难免,不知不觉间喝醉也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当然真的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的只是极少数。
见到这个情景,我低头对着旁边的周志茂说道:「志茂,你先找几个还清醒的人,把喝醉的送回去吧!」「好嘞,元哥!」周志茂答应了一声。
喝到这个份上已经不存在散会不散会的问题了,一定是兴尽而归。
热烈的气氛还在继续,整个房间已经没有几个完全清醒的了,一个一个勾肩搭背吹着自己或者纯粹道听途说的牛逼。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觉得,我的腿上似乎是多了什么东西。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喝多了的彭琳,正枕在我的腿上。
见我低头,彭琳原本通红的脸上浮现出一股羞涩,她对我似有似无地笑着,两个眼睛迷离着,透过低领的毛衣,那一对高耸的乳房清晰可见,通过某个角度甚至于,隐隐的能看到一丝深红的乳晕。
我的心脏猛然之间似乎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请不自己的想要用手抚摸眼前的彭琳,甚至想要将那一对硕大的乳房从领口揪出来,狠狠的蹂躏。
突然之间,我又惊醒了过来,晃了晃头心中暗自骂道:「王元啊王元,这可是你室友的女朋友,你怎么能有这么猥琐的想法!」几乎是默念了几句阿迷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强行制止了自己那将要付诸实践的双手。
但是内心的悸动是无可阻止的,疯狂的想法在脑海中不断蔓延,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忍不住坚硬了起来。
就在这时,彭琳在我腿上翻了个身,她的双腿离开了地面蜷缩在了椅子上,脸也转向了我的方向,正对着我的小腹,我直立起来的阴茎距离她那绯红得欲滴出水的容颜仅仅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由于运动裤透气性好的缘故,我甚至能感受到她鼻息间呼出的带着些许炙热的气息。
我努抬头不再看她,克制着自己的原始冲动,从不远处的桌面拿起一罐为女生准备的雪碧痛快的饮了一口。
「丝丝……」我的口中发出一阵舒爽的声音,不是因为雪碧的,而是来自于自己的胯下。
我偷偷低头瞄了一眼,躺在我腿上的彭琳正伸出一根涂着鲜红色
甲油的食指,隔着运动裤轻轻地在我那鼓胀的龟头上画着圈。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偷窥,她停了下来,她微微偏头,红晕的脸颊上微微浮现出一股坏笑。
我赶紧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扫视着桌上吹天扯地的众人,内心却在不能对不起室友和希望彭琳继续刚刚的动作之间不断纠结。
见我不再低头,彭琳又开始了她的动作,不过这次确实变本加厉,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一根指头在龟头上画圈之余,另一只手深入到了我的胯下,两个指头轻轻地压在了精囊上方的输尿管上,慢慢揉了几下,开始缓缓沿着鼓胀起来的阴茎向上,直到龟头。
我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不只是因为肉体上的舒爽,还有心理上一种变态般的刺激,这种快感远远不是自己躲在被窝打飞机能获得的。
简简单单几下,我感觉我那挺立的阴茎已经忍不住要迸发了。
就在这时,胯下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我不禁低下头,对着彭琳投去疑惑的眼。
彭琳并没有与我对视,而是将双手伸向了我的腰间,里外反复摸了几下似乎在寻找什么,终于,她从我的裤子里掏出了打着活结的白色绳带。
轻轻一抽,花哨的活结变成了两根白色细绳。
没有等多久,彭琳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向下扯了一下,我那早已肿胀的阴茎就这样暴露在了她的眼前,也暴露在了淫靡的空气中。
我的阴茎有十二公分,直直的向上,毛细血管也因为它的肿胀变成了紫色的青筋,蜿蜒地趴在阴茎的表皮。
发^.^新^.^地^.^址;可是这次彭琳却迟迟没有伸出手来抚弄我的阴茎,而是呆呆的望着它,彷佛在等待着什么,我的内心就像是有着一万只蚂蚁来回爬,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受一下刚刚那种难得的刺激,至于什么室友早已经被精虫上脑的我抛去了脑后。
就在我忍不住要出声恳求彭琳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
只见彭琳的双手依旧抓着我的裤子边缘没有动,而是伸出了一条小巧的舌头,舌头绷直,舌尖轻轻地点在我的龟头上,借着她的舌头开始快速抖动,来来回回以极快的频率不停地刮蹭着我的龟头。
我的阴茎也在她随着她的舌头开始颤抖,我觉得我的阴茎似乎又变得更加坚硬了一些。
我一个半处男,难能经受住如此的诱惑,我感觉我的精关已经蠢蠢欲动,即将失守,而彭琳的舌头似乎是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不知疲倦地来回拨弄的我那已经不堪玩弄的阴茎。
就在我强忍射精冲动,想要多享受一下此刻的快感的时候,我的线衣下沿,在我不知不觉中被掀了起来,一只玉手悄悄伸到了我的胸膛上。
我顿时一惊,从外面隔着线衣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鼓胀物体出现在了我的前胸,如果这时有人望向我,一定会察觉到什么。
我望向四周,依旧是热闹的推杯换盏,没人注意到此刻发生在他这个部长身上的淫靡。
但是这也足以让我感到刺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大庭广众之下在桌下为我进行着口交,甚至……。
「丝……。
奥……」又是一声呻吟从我口中不自觉地发出。
刚刚在我胸膛的玉手,精准的找到了我的乳头,用那冰凉的指甲开始来回刮弄。
那迷离的眼望着我,似是能勾人心魄,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情欲,让我恨不能现在就直接与她痛痛快快做爱一场。
这时她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置,伸到我胯下,用那涂抹着甲油的手指,轻一下重一下地,抚摸着我的阴囊,还时不时地用大拇指捋一下我的鼓胀起来的尿道。
多重刺激下,我忍不住一个激灵。
还端在手上的雪碧,在我浑身颤抖间晃出罐口,那冰凉的碳水化合物,恰巧洒在了我那早已敏感的经不住一丝刺激的龟头上。
「啊……」终于忍受不住,积攒已久的浓稠精液冲破的精关,冲出了尿道,射到了空气中,一下两下整整七下之后,足足有十公分高,经过一个弧度,落到了彭琳红扑扑的脸上。
这是我射精最猛烈的一次,以往自己用手打飞机时,精液大多稍稍离开尿道口就已经软弱无力,然而,这一次如此猛烈从末有过的体验。
彭琳显然也没有料到,被射了一个措手不及,手上跟舌头上的动作,呆滞半晌,不知所措。
我低下头望着被我的精液复盖的略带羞涩的容颜,不禁赧然,向她投去抱歉的眼。
许久,彭琳才从被颜射的呆滞中,回过,从口袋里掏出两块纸巾,一块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