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卧槽!」
我疼的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到妻子一脸坏笑的坐在对面,纤纤玉指还保持着弹出的姿势,感情我受到了十大酷刑之首的「弹鸡鸡到死啊」。
「你要死啊,谈坏了你就没得用了。」
我怒吼道。
「嘻嘻,弹坏了正好,只要我张开腿鸡巴多的是。」
妻子得意的挑着眉毛说道。
「你几点回来的?。昨晚累不累?。」
我关心道。
「半个小时之前吧,昨晚当然累啊。」
妻子的表情有些微妙,甚至很轻的挑了挑眉毛,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不是知道我之前在装睡吧。
「昨天那个客人包夜的?。」
我强装镇定地用一贯急色的语气追问妻子昨天出台的经过。
「是啊,不过好在他做了两次就硬不起来了,我们搂着睡了一夜,早晨的时候他又硬了,又做了一次。」
妻子有些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脸上的两朵红晕告诉我妻子其实还是很羞于把这些私密性事说出口的。
「那他戴套了?。」
从心爱的妻子扣重说出被别的男人搂着睡了一夜,这种异样的刺激觉得超过妻子亲口告诉我她和别人上床了,我的脑中浮现出妻子的身体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被一个陌生男人搂在怀里抓着坚挺的乳房相拥入眠的样子,妻子是个十分认床的人,我们出去煮个酒店她都能翻来复去的睡不着,而现在看来妻子已经渐渐适应了和不同男人在不同的床上入睡的风尘生活了。
「嗯...戴了也没戴。」
妻子的回答么棱两可。
「什么意思?。」
「之前做的两次用的酒店的避孕套,早晨的时候套子用完了他就直接插进来了。」
妻子真的脸红了,连声音都变小了。
「那他射进去了?。」
我急吼吼的追问道。
「嗯...射进去了也没射进去。」
妻子忽然用一种很玩味的表情看着我,那一瞬间我居然在她的身上发现了雨秋的影子,我靠,他在调戏我。
「哎呀,快说嘛。」
「嘻嘻,那你亲我下。」
妻子笑着卖着关子,我凑过去搂着妻子重重的吻了下去。
「好了好了,喘不上气了,就是早晨的时候他插进去做了五分钟不到就射了,但是昨晚上他射的太多了,早晨就鸡巴抖了几下,几乎没射出来东西。」
妻子一脸好笑的对我说道,我似乎也能想象到那个滑稽的场面,确实挺搞笑的。
「他射的多吗?。」
我将妻子搂在怀里给她按摩着肩膀问道。
「在会所的时候我帮他用嘴射了一次,再加上在宾馆,射了三次,嗯...右边用劲些,昨晚给他打飞机累死了。」
看样子妻子昨晚给那个客人口交的时候没少用右手给他打飞机。
「那口交的时候射的多咯?。」
「是啊,一股一股的,差点喷到我脸上。」
似乎是想起了昨晚的遭遇妻子抱怨道。
「你让他射嘴里了?。」
「他想的,我没让,快射的时候我拿着让他射地上了。」
「下次射嘴里吧,射地上多脏啊。」
我坏笑道。
「去你的,成天打你老婆主意没完了你。」
妻子柳眉倒竖怒道。
「对了采访你一下啊,被射到嘴里什么感觉?。说说看。」
想起妻子昨天在会所很系统地学习的如何口交,让我我更加好女人被男人射进嘴里的感受。
「嗯,怎么说呢?。」
妻子歪着脑袋眼睛看向天,彷佛在组着语言。
「这么说吧,给男人口交什么感觉?。」
我换了一种提问的方式。
「坏死了你,就是第一次给男人用嘴的时候感觉很羞耻,毕竟那里是小便的地方,心里有本能的排斥。」
妻子阻止了下语言说道。
「然后呢?。或者这么说吧,昨天你都学什么了?。」
我追问道。
「你不都看到了吗?。」
妻子红着脸不敢看我。
「我想听你说,当然老婆要是学以致用让我享受享受就更好啦。」
我嘿嘿笑着。
「你又没付钱,本小姐用嘴巴可是要加钱的。」
妻子装腔作势的摆出一副风骚的模样。
「我看昨天的照片里面有个男人啊。」
我想起照片上的内容问道。
「对呀,那个人是会所的领班,听别的姐妹说我们每次培训都拿他们这些领班做试验品。」
领班?。
这是个什么职业?。
「领班是什么?。我只听过妈咪。」
我好的问道。
「妈咪是负责给客人往包间里面带小姐的,说白了就是管理小姐的,负责向客人推销酒水和我们。」
妻子思考了一下解释道。
「那领班呢?。」
「领班就有点像会所的保卫,负责我们小姐的人身安全和纪律。」
「会所还有纪律呢?。」
我坏笑着把纪律两个字说的重重的。
「哎呀,就是会所的规矩,领班就是管我们小姐有没有私下在包间里面和客人发生关系有没有接私活,如果我们被客人伤害领班就会出来保护我们,然后我们的绩效也是领班帮我们算。」
妻子有些认真的说道。
「那培训呢?。」
「小姐学的不都是怎么伺候男人嘛,就当是对这些领班无以为报只能肉偿了呗。」
妻子耸耸肩说道。
「那昨天?。」
「昨天让那个领班脱光了躺在那,妈咪先用嘴舔给我们示范,然后我们每个小姐都按照妈咪的要求做一遍。」
妻子发现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干脆全盘托出。
「老婆,说说你你是怎么舔的嘛。」
「嘻嘻,我就不说,看你有没有这个运气能亲眼看到我用学到的技术为别的男人舔鸡巴咯。」
妻子很惋惜的看着我说道。
「那说说射在嘴里是什么感觉吧。」
我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哎,真的是,就是快射的时候鸡巴会变得又硬又烫,龟头那里会开始张开,这个时候用力吸男人就会受不了射精,精液会烫烫的,要把喉咙被闭住不然会呛到的,当然啦,你们这些男人快射的时候都会拼了命的把鸡巴往我们喉咙里顶的。」
妻子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彷佛那个往她喉咙里面顶的男人是我一样。
「精液什么味道?。」
「就腥腥的咸咸的呗,要不下次你尝尝?。」
妻子没好气道。
「额,呵呵,我们下午去看电影吧。」
气氛有些尴尬,想到妻子之前答应了成人用品店老板去帮忙,我赶忙故意说道。
「明天吧,明天我们晚上去看,我下午要去给张哥帮忙,就是借你地方放东西的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