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高……」
欧阳臻柔声说:「要不我们歇会吧,还是说你想回去?」
「我想回去了……」
夏倾燕没有往昔
活泼,不敢看旁边的山崖。
老赵看了看太阳方向,沉声说:「这样吧,我带小燕先回去,你们继续往前,清懿你记得下山路是哪一条吧?」「爸我知道,放心吧!」前方的赵景心停下脚步,转头朝欧阳臻挥了挥手:「臻,快来,这里有好玩的东西呢!」夏倾燕露出放心的表情:「欧阳姐姐,你去吧,有爷爷……叔叔陪着我呢,我没事哒」欧阳臻回头看了看老赵和夏倾燕,脸色平静,点头:「好,那待会见」一行人走远后,只剩老赵和夏倾燕两人。
原本还在强撑的夏倾燕,顿时腿肚子更软了,脸蛋变得煞白,一动不动,刚才的伪装原来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她。
老赵见状,连忙提议:「孩子,来,手给我」「嗯……」夏倾燕伸出柔软的纤手,让老赵牵着一点点下山,他还特意选择了另一条较平缓的下坡路,避开原来的陡峭悬崖。
老赵的骨头也不好,下山小心翼翼,黝黑的粗糙手腕牵着白皙藕臂,只觉得肌肤细腻如脂,内心旖旎更甚。
可能是为了缓解紧张气氛,老赵开始闲聊起来:「孩子啊,你和景仁是怎么认识的呀?」一提到赵景仁,原本怕高的夏倾燕,果然陷入了回忆中,露出笑容:「爷爷,我们是在图书馆里认识的,当时我在复习,然后……」老赵安静听着,也没有纠正她的爷爷错误称号,少女的清脆悦铃声音,让他彷佛回到了小时候牵着女儿的手回家的日子,朴素而温馨。
可说到最后,夏倾燕停在了原地,眼泪吧嗒往下流:「爷爷,可是……我下学期就要出国了」老赵疑惑:「孩子,出国不是好事吗?怎么哭了呢?」「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和景仁说,我这次出去,可能就不回来了,我爸爸希望我能继承他海外的事业,分担家族风险,我不懂这些,我好难过……」老赵沉默了会,缓慢开口:「孩子,你是确定好了吗?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夏倾燕摇头,脸色黯然:「爷爷,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但是我没得选择……啊——!」她突然尖叫起来,原来有一条手指粗的小蛇缠绕在她足踝部位,老赵见状,原来是最常见的翠青蛇,幸好没有毒,他连忙抓住蛇头用力甩脱。
夏倾燕被吓得倒在地上,双腿颤抖,腿部的白嫩肌肤瞬间出现两条浅浅牙印,红
色血液渗流而出。
夏倾燕的裙子本就很短,老赵看着裙里的诱人春光,少女的白色内裤甚至有一道浅浅凹痕,裆部更加难受了。
她被吓得不轻,语气颤抖:「爷爷,那是蛇吗,我……我是中毒了吗,这是什么蛇?」老赵原本想安慰她一番,转念一想试着恶作剧,脸色变得沉重:「孩子啊,这下不好了,刚才那条绿色小蛇叫竹叶青,它有剧毒」夏倾燕更怕了,急忙抓住老赵的手:「爷爷,蛇有毒,那我需要治疗吗,我……我该怎么办,呜呜……」老赵继续戏弄她:「孩子啊,这种蛇毒很可怕,它会很快流遍全身,这里离镇医院还有一个小时,恐怕是来不及了,唉,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这么倒霉」夏倾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爷爷我不要死……呜呜,我的初吻还在呢,我还想去深海潜水,我要去贝加尔湖,我要去南极……我不能死在这里呜呜……」她将头埋进膝盖里,一边呜咽一边哭诉:「再见了,爸爸妈妈,再见了景仁哥哥,再见了苏菲,再见了……」老赵顿时心软,决定不再戏弄她,连忙安慰:「乖孩子,好了好了……」「爷爷,你你是有办法救我吗?」夏倾燕泪眼婆娑地看向老赵。
老赵的嘴唇颤抖了会,脑海里一个激灵,大胆荒谬的想法顿时浮上脑海。
「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治蛇毒,但是,唉……」夏倾燕彷佛看到了生存希望,更加用力地抓住他手腕:「爷爷,你真的有办法?」老赵只觉得自己欺负一个纯真的小女孩,感到有点惭愧,但联想到女孩的身份,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都在仰仗着夏倾燕的背后能量,他就觉得要做出一些决定,哪怕是再龌龊的决定。
他握住女孩的脚腕,在上面揉搓了会,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乌青,随后指给夏倾燕看:「孩子,现在毒性已经沿着经脉往上发作了,你现在感觉到很疼吧,唉,可能再过一会就站不起来了」「爷爷,那我该怎么办,你刚才说有办法是吗!」「孩子,我是有办法,可是治疗蛇毒的药方,是需要我的……那里,唉,孩子,我实在没有脸皮说出来」「爷爷,你说,我不介意的!」老赵犹豫再三,腆着脸皮说道:「孩子,要治疗竹叶青的蛇毒,只能用精液,你知道什么是精液吗?」夏倾燕怔了怔:「今夜?茎叶……精液?爷爷你是说,精……液?」说出这个词时,她的脸蛋顿时绯红。
老赵痛苦地说:「没错,就是精液,治疗蛇毒最好的秘方是精液,你吞进肚子后,蛇毒就会被中和了,可是孩子啊,
抱歉我做不到,我如果这么做了,这辈子就毁了,丢人,没脸见你!」夏倾燕变得委屈起来,忍住了啜泣,轻声说:「爷爷,你不要见死不救,我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我会保密的」老赵又被哀求了好几下,最后心软了:「好吧」
夏倾燕充满希冀地看向老赵,试探性问:「爷爷,那,那个精液,它是怎么弄出来,是你,去尿……出来吗?」夏倾燕对性知识的贫瘠简直像一张白纸,从小到大的全方位照顾,让她只知道精液能怀孕,是来自于男人的阴茎,却不知道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老赵摇头:「孩子,它很难弄出来,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试过」夏倾燕心慌乱之际,也没发现老赵话语里的漏洞,继续顺着他的语气说:「爷爷,我们试一试吧,让倾燕帮你……弄出来,好吗」「孩子,你真的要帮我吗?」夏倾燕犹豫了好一会,点了点头,哪怕再羞愧难当,依然善良地安慰老赵:「爷爷,我会帮你的,我保证不说出去」「唉,真是作孽,好吧,好吧」夏倾燕闭上眼后,按照指示将老赵的裤子脱下,顿时露出两坨狰狞的阴囊垂体,她悄咪咪睁开眼,顿时被吓了一跳,甚至连扑鼻而来的腥臭味都忽略了。
「孩子,你试着用手抓住阴茎,对,来回套弄一下」夏倾燕紧张地握住阴茎,听着老赵指示,两只手捧着,通过指尖来回撸动阴茎,脸蛋酡红,怯怯地说:「爷爷,是这样吗?」「是这样,就这样」她的手一直在发抖,脸转过一边,不敢注视老赵的阴茎,胸脯微微起伏,整个人十分紧张。
然而捣弄了好一会,阴茎没有任何射精欲望,夏倾燕机械般地撸动,手腕近乎僵硬,注视着前方试图不去乱想。
老赵进一步提出要求:「孩子,恐怕这样是射不出来的,毒性发作很快,如果我们不能快一点,恐怕……」夏倾燕抿着嘴,急得快要哭了:「爷爷,可是我不会,我已经很努力了……」老赵循循善诱:「孩子,要不你用嘴含住它,这样或许能快点射精,不然拖延越久,你的身体就越严重」夏倾燕惊愕住了,她看向老赵的丑陋龟头,上面有零星的皲裂纹,像萎缩的蘑菰一样,龟头中间还有一点点腥滑的液体流出,那股刺鼻味道让她闻着忍不住作呕。
「爷爷,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夏倾燕非常难为情。
老赵哀叹一声,将裤子往上提:「孩子,对不起,我实在过不了这一关,算了,你有什么遗言就和我说吧,我看这里的风景挺不错的,那边有一个坟头,以后你们可以作伴……」夏倾燕被他的鬼故事吓到了,也不管什么恶不恶心,一边哭一边身子往前探,张开粉嫩樱唇含住了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