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精,真是让我赞赏。
”直视少女眼中的怒火,白夜飞笑道:“不过,有点意外,我本来提防你会咬舌的……”脸颊被捏住,醉月咬不下去,也难以说话,却仍执拗发声,“谁……谁要咬舌……你这贱种……我死也不……呜!”“贱种?很严重的种族歧视啊,被八旗人操是门当户对,我上就是贱种吗?真糟,你今天注定要被贱种操了。
”加大捏脸的力度,白夜飞低声道:“而我可以保证,你将来回想,没有第一时间咬舌,绝对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重重一掌,拍在醉月柔软的小腹上,含劲震荡,透入腑脏,痛彻心肺,饶是少女硬气,也不禁痛呼出声,口喷鲜血。
白夜飞落掌不轻,但也留了手,毕竟醉月内伤严重,若不小心将她一掌打死,今晚整个就白干了,可若不限制她的行动,拔去蛇的毒牙,后头分分秒秒都要提防,也很难进行工作。
这一掌,够让醉月痛上半天,自己也可以趁机动作。
解除醉月的伪装以来,一直紧张对峙,斗智斗勇,虽然惊艳于小绿茶的美,却还没能仔细看看她,欣赏她的美。
此刻,醉月痛楚的双眸紫水盈盈,染血的唇不点而红,细长柳眉不画而翠,鹅蛋脸白如凝脂,一头长发披垂下来,灿烂如同滚动的黄金,如珠如宝,却显得清新优雅。
宽松的连体丝绸长裙,不大不小的雪乳,把胸口撑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随着胴体因痛楚而挣动,雪乳摇晃,显示弹性十足,虽没有大得夸张,但小C大B的尺寸,仍在薄纱包裹中散着性感魅力,无比诱人。
雪乳下方,连身裙有些空荡,凸显小腹平坦,腰肢纤细,不足以撑起被雪乳顶起的衣裙。
然而,小腹下方,胯部的丝绸又绷得紧紧,两瓣柔软厚实又不失弹性的鸡心翘臀,把连身裙撑成包臀,形状圆满如满月,引人无限遐思。
圆乳、蜂臀之下,当然有一双超模级别的美腿,翘臀丰腴,美腿自然也是丰满诱人,练武培养出的身材,大腿肥而不腻,结实圆润,让男人看一眼,就心甘情愿被这对美腿夹死……承受男人野兽般的侵略目光,醉月全身血液为之僵凝,想要不顾一切发生尖叫,却喊不出来,既因为男人捏握脸的手,更因为仍存的理智与尊严。
……怎幺都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自己金枝玉叶,哪怕在八旗子弟里,也是最顶层的那一阶,寥寥数人以下,亿万人之上,拥有最尊贵的血脉、最优等的资质,环绕着荣光与威
仪,生来就注定要统治蝼蚁。
这样的自己,哪有男人能够匹配?纵然有,也该是千万中选一的八旗英豪,绝不是这个满脸卑鄙、得意洋洋的低等物种!
近距离看着那张狰狞面孔,醉月说不出的恶心,如果自己还有力气,肯定要把这畜生千刀杀死,至不济,一刀杀了自己,也好过受这极致的屈辱,无奈这两者都作不到,那最少……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希望,不能像个软弱女子一样,只会无助啼哭,毫无实际作用,只会让这禽兽自鸣得意。
不能哭!不能软弱!不可以让这禽兽得意!
醉月的意识混乱,竭力让自己维持冷静,试图找寻破局的办法,各种可以利用的工具、功法、策略,哪怕怎幺想都无解,这也是维持冷静、维持自我意志的一种办法,但时间分秒过去,她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无计可施,仿佛钝刀子割肉,慢慢逼近的挫败感,确实令人绝望。
往昔自负了得,太后也总夸自己聪敏机变,可当真的遭遇大难,才发现自己经历得太少,见识也太少,脱离了平素生活的舒适圈后,很多东西和自己的认知根本不一样,无从估算,应变只是一句空谈。
好比此刻,自己本以为,男人要行不轨,干……那件事,怎幺都得把自己全身衣服给剥了,这怎幺都需要一段时间,在这过程里,自己以拖待变,甚至假意曲从,制造一些机会,或许就能把这家伙弄死。
然而,事情打一开始就和预想得不同,他不如自己以为得那样,逐件脱去自己的衣裙,反而直接一把掀起裙子,看也不看,熟练地一下将亵裤撕开,冰冷的空气在胯间滑动,还末及反硬,一个肉呼呼、硬梆梆的东西,就抵着少女裸露的花谷口,叩关待入。
“从乌三少爷身上,我们学到一个宝贵教训,就是该干的时候抢先干,不要留给别人干!他要不是浪费时间,前戏太多,怎会到嘴边的鸭子都飞了?”
冷笑狰狞,男子好整以暇的情,在醉月眼中格外丑恶,当意识到自己的贞洁将就此失去,哪怕不住提醒自己冷静,她却仍感到悲伤、无助,有种想要掉眼泪的冲动,强烈涌上心头……
调整着姿势,白夜飞居高临下,俯视着少女满溢不甘的悲愤眼,“趁最后还有点时间,能否告诉我……即将要被贱种开苞,是什幺感受?”
“猪……都好过你……”
“啥?”
“连头猪都好过你……你是最差的!”
红着眼眶,醉月目中恨火如灼,却掩不住声音中的哭腔,“就算是被那头猪上,都好过你!你连那头猪都不如!”
“哇!”白夜飞大笑,一手捧心,摆出心痛模样,“杀伤力没有,侮辱性极强,你真是伤到我了,我脆弱的男性自尊受到了打击,只能从欺凌弱女上寻找满足,这下你求仁得仁,该心满意足了……”
滚烫的坚硬肉柱,抵着花谷口,一下一下研磨,醉月感受到异样的酥麻,但更多的还是紧张、恐惧与羞辱,仿佛死的逐步逼近……她无力阻止将发生的事,唯有硬着头皮面对,咬牙切齿地回应。
“我以血立誓,你一定不得好死!”
“好没新意啊,还有吗?”
“贱种!我操你妈……啊啊啊啊啊!”
刻骨的仇恨怒骂,半途变成撕心裂肺的惨呼,醉月的童贞花谷,瞬间被男人的凶器贯穿,处女膜仿佛脆弱的城门,在凶猛的攻城肉槌之前,瞬息破碎。
听着少女压抑不住的痛叫,白夜飞感到新,自己这辈子干过不只一个处女,却还是第一次在开苞的时候,反过来被女方操妈的,这也真是初体验了。
不过,肉茎已入穴,处女膜被破开,鲜血正从肉穴不住渗流,染上床单……所有该发生、能发生的,都已经发生,她别说喊一句操你妈,就算操尽自己十八代组宗,也不能改变发生的事实了!
欣赏少女醉月羞花的美丽仙容,特别是她双眼中的痛楚与仇恨,白夜飞极为满足,哪怕她不露胸、不见臀,大半身体衣着仍完整,但自己的肉茎却实实在在插在她穴里,清楚感受她的温度与紧窄,体验着对她的占有,这就足够满足了。
甚至,就因为醉月仍穿得整整齐齐,典雅端庄,在她身上的每一下奔腾,都带来更兴奋的刺激,令人疯狂,想要更用力去攻占、蹂躏这具肉体。
双唇相接,白夜飞享受醉月樱唇的柔软,品尝鲜血的味道。
最初,只有血腥感,说不上好,什幺美人之血如蜜如酒,让人沉醉,都是唬人的。
血就是血,谁的都一样,自己又不是嗜血狂魔,哪能有什幺好味道?
数息之后,不知发生了什幺错觉,舌尖舔舐樱唇时,沾染的血味竟真变得香甜,堪比佳酿,让人回味。
白夜飞忍不住多舔了几下,觉得滋味反覆多变,甘甜滋润,一时不知是什幺情况,甚至隐隐生出担心。
……,……该不会真中毒了吧?有些药人的血中带毒,让人迷醉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