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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论坛,牛鬼蛇的帖子还是一大堆,有世界末日、还有人推测说,这是大自然对人类破坏生态环境的惩罚,最近几年全球变暖就是大自然对人类文明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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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问有没有异能觉醒的,丧尸脑子有晶核的、反正是千百怪,翻了翻?之前那个市委公子的帖子,但楼主自从昨天后就没有再回复了。
早上发了条讯息给妈妈,已经回复了说她们现在都在家里,让我和姐姐不要出门,只要妈妈她们没事就好,回复了一下让她们也注意安全。
看了时间,十一点半了该准备做饭去了,从楼下的保鲜期拿出一些食材回到厨房。
准备做饭,正在为土豆刨皮,想着今天zf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左手抓着土豆右手拿着刀刨皮。
感觉手指一疼,一刀切在了食指上,刀口太锋利、一下子剌出个口子。
鲜红色的血液流出,把没削完皮的土豆染上了血红的颜色,放下刀。
把手指放在嘴里吸了俩口,准备去客厅找创可贴。
找到创可贴,简单的清洗了下、刚准备贴上创可贴,看着伤口大概有入肉有半厘米左右,隐隐的有些麻痒。
看着伤口,突然看见有些绿色的液体在伤口边缘蠕动着。
被吓了一跳「卧槽,这是怎么了不该是眼睛看花了吧」最^新^地^址:^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伤口处只是渗出红色的鲜血而已,哪里有什么绿色液体存在。
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看错了、包上创可贴后继续回厨房做饭。
途中感觉伤口痒痒的,以为是调料渗进了伤口上,也没管、不多时俩菜一汤就完成了。
看着热腾腾的饭菜摆在桌上,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
喊了姐姐来吃饭,出来时已经没有早上那般窘迫了,我和她的视线交接时却还是有些躲闪。
默契不在提起那件事。
给她盛了饭递了过去,看见了我手上的创可贴。
她狐疑的问道,「哎,小亦你的手怎么了?」我随意的回了句,「没事,就是削土豆的时候不小心给刀给蹭了下」她白了我一眼,用有些责怪的语气。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阿、这么大个人了,给我看看」说着把我的手抓住。
听着姐姐说话的语气,像是我犯了什么大错似的,但心里暖暖的。
「好了、就一个小口子,没事的」她没有搭理我的话、轻轻的撕开手指上的创可贴,一边说着「我给你看看,你肯定没用酒精消毒、等下感染了就不好了」
看着我
食指上没有任何伤口、只是被创可贴绷的有些发白的,姐姐有些生气看着我「你不是说被割伤了吗?」
我也感到有些诧异挠了挠头、「啊这……刚才确实被割了一条口子、创可贴上还有些血迹」
「明明做饭的时候还有些麻痒,怎么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了、难道是我发癔症了?」
不是很理解发生了什么,然后便坐回座位上。
「姐姐我没骗你阿、你不要用一副幽怨的表情看着我好不好」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姐姐。
她轻哼一声、小脸扭到一旁不搭理我了,认定我是骗她,之后埋头干起了饭。
我也懒得解释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
一下午也是无所事事,看着小区里趁着阴凉,在路上行走的丧尸。
嘴里发出莫名的嘶吼,漫无目的的游荡,好像也不是那样的可怕。
心中产生了想着能不能试着出去,如果zf不能营救我们这些幸存者,只有靠自己自救了。
食物和水总有被消耗一空的时候,在家里能待多久、一个月,半年、还是一年。
而且食物是有保质期的。
妈妈和妹妹都还在瑜姨家里,她们没有足够的食物和水。
越想越是觉得有道理、我一定要试着和这些鬼东西对抗,昨天看见它们的时候用的都是手和嘴进行攻击。
如果在手臂和大腿绑上一些安全措施、也不是没有可能,再拿些趁手的武器。
但它们的力量和速度都比正常人更加发达。
先不考虑这么多,奔向楼下超市的五金货架、货架上都是些插排、水管、灯泡、花洒之类的家用的东西,没有可以用来当作武器的工具。
往厨具货架那边走,锅碗瓢盆一堆、看着货架上刀具,眼前一亮就是你了。
抽出来打开包装,四十几厘米的西瓜刀散发着寒光。
锋利的刀刃,让我想起了买瓜的华强,唯一不足的是刀刃太薄。
切西瓜绰绰有余,如果真的拿来砍那鬼东西,不知道能坚持几下。
找了半天没找到更加适合当作武器的了,在超市捣鼓半天已经是晚饭时间了,上楼时姐姐也已经做好了饭菜。
现在已经没有了娱乐活动,吃完饭早早的躺到了床上,姐姐和昨天一样睡在了床头。
上床已经快半个钟了、却没有一丝睡意,姐姐好像也没睡,想和她说说想出去的想法,将手放在她的小腿上捏了捏。
「姐、没睡吧?」
姐姐动了动、侧过了身子让我的手脱离了她腿上,「没呢、有什么事?」
心里明白姐姐肯定不会让我出去的,现在外面那么危险,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
时不时还传来一些幸存者的惨叫声和那些丧尸的嘶吼。
我转过头,双手枕到脑后、酝酿了一下有些忐忑的说道「明天,我想出门」
果然听见我的话后、姐姐果断的拒绝了「不行,现在外面太危险了」
我就知道是这个回答、有些无奈「如果我们一直呆在家里、那妈妈她们怎么办?她们的食物不多」
晚饭的时候,和妈妈通了视频、告诉了我们她们的食物,精打细算能坚持一个礼拜,我知道肯定是妈妈为了安慰我们的说辞。
她也看的出,妈妈只是为了让我们放心,姐姐轻声叹道「我知道妈妈她们那里坚持不了多久、再等俩天把,说不定zf过俩天就会有所行动的」
知道姐姐会是这般答复,我也无可奈何「行吧,行吧,再等俩天」
心里琢磨着今天是第二天了。
估计现在江省已经完全沦为感染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zf机构会有作为,或者再也没有作为。
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俩天后再没人来营救的话,我就需要自己去解救妈妈她们了,条件不允许我再拖下去。
虽然我也害怕那些鬼玩意,不为自己为了妈妈她们,现在的世界已经完全变了,电影或小说里演绎的人性,让我无比担心。
正准备讨论下接下来的计划、只觉得头痛欲裂,全身上下都有种被撕裂的疼痛,让我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
姐姐被吓了一跳,赶紧爬到我身边忙开口道「小亦,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她看着我脸上扭曲的表情,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只觉得开口都是奢求,忍受着身上似乎能把人撕碎的痛感,手紧紧的抓着床单,表情狰狞,豆大的汗水从脸颊上滴落。
?姐姐顿时手忙脚乱,想弄清楚我到底怎么了,我有心想安慰她、想开口发出的却是痛苦是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