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19日妈妈成了弟弟的侍妾后,其实家里的日子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我一样是忙忙碌碌。
妈妈一样是终日被弟弟纠缠在堂屋里。
唯一的大变化,可能就要数妈妈的魅力了。
妈妈的身体,并无哪处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但妈妈确实变得更迷人了,这是一种整体上的观感。
我虽然不知道这种微妙的变化是咋回事,但我确切的知道,原因在于弟弟对妈妈的「糟蹋」。
现在我尤其害怕夜晚。
因为白天忙碌,我没时间多想,但夜深人静躺床上时,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想,今天的妈妈,又被弟弟糟蹋了几回,明天又会变得更漂亮吗?越想越难受,往往到得最后,都是和泪而眠。
……这天下午时。
弟弟和妈妈正在堂屋里休憩。
狗蛋正在院里噼柴。
我正在井边浆洗衣服。
柳嬷嬷也在院里,正在做新旗袍,给妈妈穿的。
柳嬷嬷的针黹手艺非常精湛,她给妈妈做的衣裳,每件都能把妈妈衬托得娇艳动人。
一直以来,柳嬷嬷虽然对妈妈看得很严格,但其实也是对妈妈很好的。
柳嬷嬷不许妈妈做任何工夫,也尽量满足妈妈的任何需求。
除了不能对我好之外,妈妈一直都是养尊处优的贵妇太太。
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用得好。
所以,妈妈才会越年长,越漂亮贵气。
妈妈年少时,其实是个土里土气的小丫头。
娘家太穷了,苦日子把妈妈熬得干瘦黑皱。
当初,父亲买下妈妈时,只花了两个银元。
当然了,若是当时的妈妈是一位美貌少女的话,估计父亲也舍不得买。
妈妈进了陈家后,足衣足食,身体才总算是渐渐长开。
原本黑黑瘦瘦的妈妈,渐渐长成了肤白貌美的美少妇。
父亲最后那几年,就因为沉迷在妈妈的温柔乡里,折了寿,加速死了。
父亲死后,有土财主来跟柳嬷嬷提过,愿意花两百个银元,买下妈妈。
父亲买下妈妈时,妈妈14岁,只花了2个银元。
养了些年后,妈妈长到24岁时,身价居然翻了100倍。
这笔生意太赚了。
柳嬷嬷当时是极为心动的,不过,她转念一想,却是忍痛回绝了。
因为她琢磨着,妈妈长得这么好看,与其卖给别人,不如留着自用,将来给弟弟侍寝用。
柳嬷嬷就是因为打定了这主意,所以才会一直对妈妈好得不像话。
甚至不惜亲自伺候妈妈。
到得如今,妈妈34岁了,果然更具风韵了,身价估计还得再翻一番。
柳嬷嬷当然更不舍得卖了,留在弟弟床上,那是比什么都妙的妙事。
而弟弟果真非常迷恋妈妈,前些日子还顺利圆了房。
于是,柳嬷嬷再也不敢有卖掉妈妈的想法了,反而摆正了态度,视妈妈为女主人,伺候妈妈也更上心了。
妈妈爱干净,她就每天都伺候妈妈洗澡,给妈妈洗衣裳,甚至让妈妈只在屋里排便,别去茅房,因为茅房脏,而用过的便桶,她就时时送出去洗刷,妈妈每用一次,她就洗刷一次。
妈妈爱听故事,她就托人去镇上买了一堆话本回来,让弟弟读给妈妈听。
妈妈爱美,她就买了丝绸布匹,亲手给妈妈缝制新旗袍,还把嫡母当年留下的金玉首饰,都一股脑转交给妈妈,让妈妈装饰自身。
妈妈爱吃甜食,她就专门购了一批糖,天天给妈妈做各式甜点。
妈妈爱……反正,只要是妈妈自用的,柳嬷嬷几乎有求必应,不求也主动供应。
狗蛋曾劝过我,别怨柳嬷嬷,她凶是凶,但她只是做了一个优秀的老管家该做的,伺候主子非常用心,管教家奴非常严厉。
我对柳嬷嬷有怨吗?应该有吧。
但更多的,只是刻入骨髓的畏惧。
……柳嬷嬷做好了一件新旗袍,送入屋里放好后,出来瞧瞧天色,已近黄昏,便对我和狗蛋吩咐道:「你俩把手上工夫先放下。
盖子,你去小厨房烧热水。
狗子,你跟我去南房烧饭」「是」我赶紧放下柴刀,去了小厨房,起火烧热水。
小厨房是堂屋东侧的东耳房,因为打了灶头,就专门用来烧热水,供两位主子洗用。
在此烧热水,比在南房的厨房烧,要方便得多,因为近便。
南房距离堂屋,足有十丈远,一桶桶热水提过去,是很累人的。
黄昏时烧热水,是个大活儿,这水烧起来了,就不能让它凉掉,必须一直拱着火,时时添着水。
因为这个时候,是主子们用热水的高峰期,洗手、洗脸、洗澡、甚至行房之后的洁身,都要用到热水。
一直到夜深,当主子们都睡下了,这锅热水方可消停。
若是热水供应不上,就肯定是免不了一顿揍的。
天色快要黑下来时,我看到柳嬷嬷和狗蛋两人,提着食盒,从南房往堂屋这边走来。
我也赶忙动起来,把锅里的热水,舀到木桶里,然后提出去,也给送入堂屋。
因为主子们用饭前,要先洗手的。
堂屋是院里最大、最好的屋子。
屋内划为一明一暗两开间,以屏风相隔开。
左边的较大,是厅堂,摆着桌凳、贵妃榻、逍遥椅、罗汉床、八仙椅、洗手盆等日常家具。
右边,是寝室。
我提着热水桶,来到厅堂。
我看见,弟弟坐在逍遥椅上,捧着一本话本,正在给妈妈讲故事。
妈妈则是慵懒的侧卧在贵妃榻上,轻摇着团扇,入地听着故事。
我没敢多看,要赶紧做事。
厅堂的边上,摆着一个高脚木架,架上搁着洗手盆。
我提起桶,把热水小心倒入洗手盆里。
柳嬷嬷和狗蛋在饭桌上,把食盒里的饭菜,一件件拿出来,摆放好在桌上。
弄好后,狗蛋提着空食盒,退出去了。
而我提着空水桶,也准备退出去了。
这时,妈妈早已离了贵妃榻。
她从桌上拿起一块腊肉,朝我走过来,笑盈盈的喂到我嘴里,还给我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
「少奶奶,您用饭吧,我出去了」我没敢多留,赶紧提着空桶走了,因为柳嬷嬷正在冷冷的瞥着我。
虽然我也清楚,柳嬷嬷不至于为了一块腊肉而揍我,但我真的不敢直面她的冷眼。
从堂屋出来后,我立即回到小厨房,继续拱火烧水。
狗蛋也没有去远,就留在小厨房这儿,和我一起等着主子们吃完饭,就进屋去收拾碗盘。
过了半小时左右,柳嬷嬷出来,叫了狗蛋去收拾碗盘。
之后很快,狗蛋就风风火火地回到小厨房来,其手上还提着那个重新装满碗盘的食盒。
只是,里头的碗盘所盛载的饭菜,已变成了主子们吃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