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19日梁启斌拉着我走到堂屋西侧的茅房。『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茅房里,并不脏,味道也比较轻,因为我和黑仔每天都至少打理过一次。
「盖子哥,我想这样,你把鸡鸡给我耍耍,我把我媳妇穿过的亵裤给你耍,成么?」梁启斌笑眯眯的提议道。
我不禁听懵逼了,这是什么骚主意啊。
他媳妇长得好看,细皮嫩肉,打扮精致,穿着又贵气,整一个千金小姐的模样,包裹过她妙处的小裤裤,我当然是向往的。
见着我心动不已的样子,梁启斌便一手摸上了我的裤裆。
我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梁启斌笑眯眯的逼了上来,手仍是摸向我裤裆,「莫紧张嘛,我就是摸一摸,很温柔的」我捂住裤裆,一字一眼的说:「你媳妇的亵裤,一定要给我啊」他笑道:「当然的,放心」我有点怪的微妙感,这个比我还小了四五岁的、打扮精致的、身上香香的小男生,明明该像个女孩子一般的羞怯,此时却像个没脸没皮的老色棍。
可我明明不是娇俏的女孩子啊。
真不知他是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的,矛盾啊。
他拨开我捂裆的手,扒了我的裤子,用手掂着我的鸡鸡,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又轻轻的撸了撸。
被如此玩弄,我当然是有反应的,小鸡鸡噌噌噌的长大了。
我甚觉害羞,扭拧着双腿,忸怩道:「斌少,你别这样弄好么?」他抬头瞧我,却一脸妒忌的说:「盖子哥,你鸡鸡真漂亮,小毛毛像是汗毛似的,我的要是有你的这么嫩,我宁愿折二十年寿」我不由笑道:「这话说的太夸张了吧」他没搭这一茬,又低着头瞧我鸡鸡,一边撸,一边说:「就是有点脏。
盖子哥,你要每天都洗澡才行呀」「我哪用得起那么多热水,我们家只有两位主子才可以每天洗澡的」「那、就算不洗澡,至少也要把鸡鸡洗一下嘛。
这么漂亮的鸡鸡,却脏兮兮的,多可惜啊」我也瞧见了,包皮撸开后,那道沟沟里藏了不少白色的垢,臭臭的。
我心暗想,今后一定要每天洗鸡鸡,不然下次妈妈给我打飞机时,会污了妈妈的玉手。
之后,梁启斌牵着我的鸡鸡,把我牵到洗手盆旁边,又从身上掏出一条小手帕,沾上水,仔细的给我清洗鸡鸡。
洗着时,又问我水凉不凉。
凉是凉,但我又不娇气,哪会在乎这个。
看着他如此细心的伺候着我的鸡鸡,倒叫我有点不好意思,便想从他手上拿过小手帕,说:「斌少,让我自己来吧」「别动」他拍开了我的手。
他弯着身,低着头,仍自仔仔细细的给我擦洗着鸡鸡。
从我的角度看去,看不见他的脸,只见他身线柔美,还有他身上的阵阵幽香,真的很像个女孩子,正在给我弄鸡吧的女孩子。
这一错觉,让我心中滋长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以致于我那鸡鸡都一颤一颤的,马眼处还流出了两滴透明的不知名液体。
他抬头对我一笑,笑得怪怪的。
我羞红了脸,不敢吱一声。
好一会,他才满意道:「好啦,干净喇」我礼貌道:「谢谢」然后,他突然嘟起嘴巴,往我的龟头上亲了一亲,又说:「盖子哥的鸡鸡真是漂亮死了!」我吃了一惊,胯部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暗道他该不会想给我含吧……幸好没有,之后他只是用手握住了我的鸡鸡,一松一紧的握住玩。
他瞧着我笑道:「盖子哥,你以为我会含呀?」我红着脸,支吾不答话。
他说:「我是有点想含,只不过你身份太低贱了,我下不了口」这话一听,我心中顿时有点松了一口气的释怀之感。
的确,他身份比金贵得多,若是他真含了我的鸡鸡,我会很别扭的。
他又说:「盖子哥,我说得直接,你该不会生我气吧?」我摇头道:「没有。
你嘴巴是伺候杨老爷的,我这种人,哪配让你含」「那倒也不一定」他嘿嘿一笑,张嘴往自己的手心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握住我的鸡鸡,一边揉,一边把口水都涂抹在其上。
多了口水的润滑,我鸡鸡顿时被揉得更具快感了,感觉蛋蛋都是胀胀的,想要找个口子喷点什么东西出来。
「想不想出水呀?」他笑得贼贼的。
我连连点头。
「求我呀」他奸笑道。
「斌少……求你,求求你……」我难为情道。
他笑眯眯道:「不行,现在我是女孩子,你要叫我斌娘」我不由一愕,这是什么鬼……不管了,先爽了再说。
我哀求道:「斌娘,求求你,快让我出水吧」他满意的嘻嘻一笑,手下发力,一手紧握着我鸡鸡,前前后后的撸,另一手则揉抚我的阴囊。
如此过得片刻,我下身一抽,像是抽筋似的,鸡鸡抽得更多,噗噗的射了。
他非常熟悉这个,早已有了准备,用小手帕包住了龟头,不致脏液射得到处都是。
我感觉双腿有点软,举起双手,拄在墙上。
他很细心的撸压着我的鸡鸡,把残余脏液都挤了出来,然后才拿起湿淋淋的小手帕,左右看看,最终扔到了粪桶里。
那方手帕挺精致的,就这样丢了,我在心里暗骂他一声败家,洗洗就好了嘛。
「舒服吧?」他问道。
我点点头,又说:「谢谢你,斌……娘」「别瞎叫」他噗的一笑,对我抛了白眼,很有妩媚的味道。
「……」我眨了眨眼,差点错以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
他又捏住了我的鸡鸡,脸凑近我耳朵边,吐气如兰道:「给你打手铳时,才可以叫我斌娘哦」我耳朵发痒,连忙摆开了脑袋,离他嘴巴远点。
我呐呐的问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他笑道:「都喜欢。
尤其喜欢盖子哥的嫩鸡鸡」我无语了一会,才说:「你这是花心吗?」他哈哈大笑道:「当然不是,你这鸡鸡再漂亮也只是个玩具。
我分得很清的。
我心里喜欢的女孩子,只有我妈妈」「哦……那你媳妇呢?你不喜欢她吗?」「她嘛,也是玩具,不过因为是我妈给我的,所以更珍贵一点」「那你们家杨老爷呢?」「老爷嘛,是男的喇,不算花心」说着时,他侧过了身,扒开裤裆,掏出了鸡鸡,对着粪坑撒尿。
那粪坑不是只有一个土坑,而是在坑中放置着一个大口木桶,用来盛载粪溺。
我和黑仔,每天都必须把那木桶提出来,搬到宅外倒掉粪溺,然后清洗干净,再搬回来这儿,放回坑中。
所以,我们家的茅房,是比较干净的,味道也不重。
普通人家的茅房,就绝没这么讲究了,那可是经年不清一次,那粪坑中的陈年老屎,让人作呕,每一次如厕,都是折磨,如厕完出去,还熏得一身臭气。
但就算这样,娇生惯养的梁启斌还是一边撒着尿,一边吐槽道:「你们家的茅房打扫得不勤啊」我有点尴尬,试图掩饰道:「这茅房一天一扫……这茅房是下人用的,主子们都在屋里用恭桶」其实只有妈妈每次都在屋里使用恭桶。
弟弟白天也在此如厕,晚上才在屋里用恭桶。
梁启斌并不在意这个,他尿完后,一边抖着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