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说:「对不起、斌少,我错了,你腚眼一点都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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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他一乐,嘻嘻笑道:「那让你亲一下吧,你肯亲,我就原谅你」「好吧」我答应了。
于是,他便转过了身,背对着我,又扒下了裤子,朝我噘起了屁股。
我打眼瞧去,那腚眼处,小片小片的嫩肉皱褶繁多,像朵菊花,暗红色的菊花,色泽比周边暗沉了一些,却不难看,反而蛮好看的。
不过,就算这腚眼再好看,就算是伺候杨老爷的金贵名器,但毕竟也是拉屎的洞洞,我心内不禁冒出了一阵犹疑。
「还不亲?磨蹭啥呀?」梁启斌催促道。
我心内挣扎片刻,一咬牙,终于凑了上去。
可凑近时,不仅没有意料之中的屎臭味,反而嗅到了一丝丝幽香。
这丝丝缕缕的幽香,不同于他身上散发的香水味,而是另一种更好闻的香气。
我不禁问道:「斌少,你腚眼的味咋这么好闻?」他有点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快亲喇,等下再告诉你」「哦」我咬咬牙,亲了上去,两片唇无缝接触了他腚眼处的菊花状皱褶。
感觉就像是亲一块肉而已,并无恶心之感。
亲完后,梁启斌直起身来,一边拉上了裤子,一边解释说,他的腚眼,每次拉完屎后,或每次侍奉杨老爷之前,都必须由专人清理和养护。
不仅确保腚眼内外不会残留有粪便,还要弄得香香的。
而且,用的香膏是进口洋货,价格可贵了。
那香膏可不是大路货,即使在西洋,也仅有少数贵族太太用得起而已。
不仅气味好闻,还有护肤的功效。
我暗暗吃惊,难怪他腚眼的味道那么好闻,色泽也好看,原来如此。
也是,杨老爷可是十里八乡最富贵的大贵人,他所享用的东西,自然是精益求精的好。
梁启斌笑眯眯道:「现在知道我腚眼有多金贵了吧?」我点点头,赞同说:「嗯,知道了,你腚眼是比我嘴巴金贵多了」他得意道:「要不是把你当朋友,我才不会给你亲腚眼咧」「谢……谢……」我心里怪怪的,亲腚眼是好事么…………宝姨奶奶和梁启斌离开后。
我立即又劳碌了起来。
永远都有做不完的工夫。
但其实我们家就这么大,工夫就这么
多,我和黑仔两个人,分工合作,花不了一整天的时间。
但柳嬷嬷就是见不得我们闲着,没事也要找事做,就算拿块抹布做做样子也好,否则难免一顿训,若是遇上她心情不佳,抄藤条抽一顿也是有可能的。
唯有天色黑下来了,我们才可以闲下来。
晚饭之后,我和黑仔都呆在堂屋东侧的小厨房,一边烧着热水,一边等着两位主子行完房。
因为每个深夜,妈妈都会去我屋里,撒尿给我喝,所以为免我嫌弃她身子脏,就习惯了每次房事之后,都洗个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我是麻木了,也是认命了,如今就算明知道妈妈正在近在咫尺的堂屋里,正在弟弟的胯下婉转承欢,我都不愿多想了。
酸涩固然是有的,但远没有当初那般难受了。
梁启斌跟我说过,每位贵妇太太,不管年纪多大,都藏着喜欢俊俏小伙的心思。
就如同每位老少爷们,就算白发苍苍了,有条件的都会收纳美少女到房中一样。
这一点,我是赞同的。
梁启斌还说,在这一点上,我妈妈比宝姨奶奶幸运。
宝姨奶奶的夫君杨老爷,是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了。
而我妈妈的夫君陈少爷,却是个十四五岁的小男生。
梁启斌就很有点替宝姨奶奶不甘,妒忌我妈妈好运。
他这一番话,点醒了我。
的确,弟弟很年少,相貌也不丑,想必妈妈对他是有点喜欢。
妈妈身为女人,而且年纪也不轻了,仍能得个如此嫩的小男生做丈夫,确实是一件幸事。
从前我从末试过,从妈妈的角度,去看待妈妈委身于弟弟这件事。
只顾着从我自己的感受出发,伤心自己的伤心,难过自己的难过。
这种伤心、难过,都只是源于我的自私而已。
经梁启斌的点拨,我总算晓得,妈妈也有她自己的心思和心情,妈妈疼爱我的心思,是真的,喜欢弟弟的心情,也是真的。
两者并不矛盾。
但晓得归晓得,若然可以挽回的话,我却宁愿回到从前。
因为我太自私了。
我也很讨厌自己如此自私,不懂得为妈妈的幸福着想。
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烂心思。
梁启斌就比我通透得多了,他曾经开玩笑似的说过,若是将来杨老爷死了,他就偷偷往宝姨奶奶房里塞俊俏小生,让宝姨奶奶晚晚都乐呵乐呵的。
我很是敬佩他一心一意为宝姨奶奶着想的心思,换了是我,我怕是做不到的。
唉,我太自私了。
「盖哥,你在想啥?」黑仔
把手扬在我眼前。
我回了,问道:「咋啦?」黑仔腼腆道:「我很多天没给少奶奶做肉凳子了……」我心中好笑,这黑仔真是太淳朴了,脑子里从没其它下流的想法,有的也只是做妈妈臀下的肉凳子。
而妈妈却是挺腹黑的,非要我开口替黑仔说情,她才会坐黑仔一会儿。
妈妈这样做,是想让黑仔养成依赖我的习惯,乖乖听我话。
妈妈太疼我了,让我多偷懒,工夫能推给黑仔就推给黑仔。
不过,我却觉得黑仔太可怜了,忍不下心要黑仔太过吃亏。
况且,我也害怕被柳嬷嬷发现我时时偷懒,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仍是正常的干活,顶多是干慢点,让黑仔干多点。
我说:「黑仔,我明天会替你求少奶奶的,让她坐你」黑仔顿时喜形于色,「谢谢盖哥!」……过了一会后。
柳嬷嬷终于来到小厨房,叫我们为两位主子准备洗澡水。
于是,我和黑仔就赶紧动起来了。
先搬浴盆进堂屋的寝室里,然后用木桶提热水进去,灌满浴盆。
黑仔提凉水,我提热水。
同是灌进浴盆,调匀水温。
我们调洗澡水时,都尽量目不斜视,不敢往近在咫尺的拔步床多瞧一眼。
拔步床是大型床具,四周围以帷幔,隐私性很好——妈妈和弟弟就在里头温存着。
即使我们在外面使劲瞧,也不可能瞧得见里头的风光。
但我们仍是目不斜视的。
我是不忍看,怕心酸。
黑仔是不敢看,怕被打。
黑仔初来时,憨憨的,非常好那拔步床内的风光,又不懂避嫌,一个劲的往那边瞧,甚至掀开了帷幔去看。
然后,他就被柳嬷嬷打了。
打得那一个凄惨啊,要不是念在他是傻子不懂事的份上,柳嬷嬷都恨不得挖掉他双眼了。
男家奴胆敢偷窥主母和男主人的房事,确实是太大逆不道了。
那次之后,黑仔再入此间寝室,都打心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