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个李大婶没甚好感,因为她看上了秋娘,想聘秋娘为儿媳妇。
我们一直对外宣称,秋娘是有夫之妇,丈夫被裹挟到鹿岛去了。
秋娘之所以在此住下,是因为此地离海近,等丈夫回来时,可以早日团聚。
但李大婶毫不在乎,因为去了鹿岛的人,不可能再回来了。
她儿子是镰锤党军中的班长,手下带着十个兵,大小也是个军官,也算有出息的。
所以,她就眼角高了,儿子那么出息,不讨个知书达礼的漂亮媳妇是说不过去的。
所以,她就瞄准了秋娘。
附近的单身女孩中,就数秋娘最为出色了。
秋娘长得端庄俏丽,而且知书识墨,在一众穷苦街坊看来,无疑是仙子一般的千金小姐。
所以,这个李大婶就觉得,只有她的出息儿子,才配得上秋娘。
我领着李大婶来到堂屋檐下。
秋娘踢了踢脚下的弟弟,让他滚开,然后起身相迎,对李大婶招呼道:「婶子,你家的兵哥哥又来信喇?」
「对呀」李大婶瞧了瞧爬在地上的弟弟,呵呵笑道:「小娘子,您可真心善呀,到现在还养着这个废人,白瞎了不少粮食吧」在她看来,弟弟是双腿残废的废人,幸得秋娘收留,才没有饿死街头。
秋娘说:「没什么喇,只是狠不下心赶他走」李大婶笑道:「我就说嘛,您可真心善。
要是换了我,这种废人可甭想赖在我家吃一颗米」秋娘不再搭理这一茬,转而说:「你不是让我读信么,给我吧」「欸,好」李大婶把书信递给了她,然后又扶着她的手臂,让她坐回逍遥椅,「小娘子,您坐,坐下来慢慢念」秋娘坐下去,从信封中掏出信纸,边看边读了起来。
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对李大婶说:「婶子,您也坐吧」说完,又对秋娘说:「少姨奶奶,我先进屋,准备纸墨」秋娘点了点头。
我进了堂屋,拿出文房四宝,在桌上摆展开来。
一会儿后,秋娘和李大婶都进来了,都坐在桌边的圆凳上。
接着,李大婶口述,秋娘提笔书写,写下回信。
写好后,李大婶收好。
之后,她也不告辞,又旁敲侧击的试探秋娘的口风,探听她有没有改嫁之意。
我不悦道:「婶子,我家少姨奶奶是有夫之妇,请您慎言」李大婶劝道:「小哥,去了鹿岛的人,想回来是不大可能的……我意思是,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家少姨奶奶还这么年少,末来可长着呢,你忍心让她守寡一辈子呀?」
我气得咬牙,却又没法反驳,因为她说得在理,真的没道理要秋娘空守一生。
唉,我无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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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看得明白,按如今的局势,梁启斌是很难回来了,但我真的很不希望秋娘改嫁。
梁启斌是我的主子,是我的小爹爹,我却连他的女人都留不住,这叫我将来怎么面对他。
就算生不能相聚,死后总会相见吧,到时我该怎么向他交代。
但话又说回来,秋娘今年才18岁不够,正如李大婶所说的,她的末来可长着呢,就算留得住,也不该留啊。
想到这些,我不由气闷。
……雨停了后,我来到天井,浆洗衣服。
秋娘也来,就拿着个鬃毛刷,给弟弟洗刷身体。
现在天气暖和,弟弟通常是不穿衣服的,整天就裸着身,四处爬动,一身的灰。
而秋娘也是疼他,就时常拿个鬃毛刷,给他浇水刷身。
所以,尽管他日日吃屎,但身上并无异味,挺干净的。
他那一身皮,因为长年被刷的缘故,都练成铜皮了,甭管秋娘的鬃毛刷刷得多用力,从头顶刷到脚,都不见红的。
弟弟扒拉扒拉腚眼,扒出了一根棍状的软木,然后背朝秋娘,把屁股噘得高高的。
秋娘懂他意思,就用鬃毛刷,给他刷洗腚眼。
那根软木棍,其实是肛塞,用以堵住弟弟的腚眼,不许他胡乱排泄。
我们家太小,没有泥地,弟弟排便时,无法刨坑掩埋。
小便还好,尿在排水渠里,过后冲水就行。
大便就不行了,冲不走。
所以,他若要解大便,必须憋着,等到夜深人静,街上没人了,我和秋娘才会牵着他出宅,去到左近的泥地里,让他刨坑排大便。
前段时间,弟弟有次拉肚子,憋不住屎,把天井弄得臭烘烘的。
秋娘就发火了,把他抽了一顿。
过后,又特意找来一块软木,削成合适的尺寸,用作肛塞,堵住他的腚眼。
有没有用不知道,反正堵住后,他就再无乱拉屎了。
我突然有点尿意,便起了身,掏出鸡鸡,说:「少姨奶奶,您先让一下,我喂狗子喝点尿汤」
秋娘瞥了瞥我胯间,忍不住掩嘴一笑。
因为我的鸡鸡比较滑稽,光秃秃的一根肉棍子,却挂着两串玉珠流苏。
玉流苏是秋娘从发钗上拆下来的坠饰。
她心灵手巧,用发丝和红绳串着玉珠流苏,做成一个活结,送给我绑在鸡鸡上。
她命名为贞操结。
她说,这是让人一看就知道,我这根鸡鸡是有女主人的。
不过,我就不解了,谁会没事看我的鸡鸡啊,「贞操结」
又是何意啊,真不知她的小脑瓜里想的啥。
弟弟跪坐着,支起上身,盯着我的鸡鸡,张大了嘴。
我扶着鸡鸡,对准他嘴,尿了出来,尿柱凌空飞过一米的距离,飞入他嘴里。
他的饮尿工夫是一流的,「咕噜咕噜」
的咽,射入他口的尿,几无侧漏。
秋娘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待我尿完了,还掏出小手帕,给我擦了擦残留在龟头上的尿渍。
让她如此温柔以待,我这鸡鸡就当然硬得翘起了。
但因为有贞操结的束缚,我硬的同时,也是被勒得够呛。
秋娘笑问我道:「要不要解放一下呀?」
「不用了」
我摇摇头,又拉上了裤子。
……晚饭时。
因为李大婶送来的两个鸡蛋,我们加餐了,我和秋娘一人一个。
不过,我心里不得劲,就把我的那个鸡蛋丢了去天井,给弟弟吃。
秋娘怪道:「怎么啦,怎么不吃鸡蛋呀?」
我撒谎道:「今天是狗子的生日,就给他吃点好的」
秋娘显然不信,却是欲言又止。
吃完饭后,我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道:「少姨奶奶,您今晚要洗澡吗?」
秋娘回道:「不洗喇,今天都没怎么走动过,懒得洗」
我想了想,又说:「那洗洗脚丫子吧,好吗?」
她点点头,说:「好吧,听你的」
于是,我便捧着碗盘出去了,去往厨房,途经天井时,顺手把剩饭倒到弟弟的狗盘里。
在厨房洗好了碗盘,收好,然后我便从锅里舀了热水到盆里,捧到堂屋。
秋娘正坐在梳妆台前,卸下身上的各项饰物。